我去你的調皮
洪爺爺被針戳了腦門,正疼着呢不信你來試試你扎一針,爺爺來三下,一準爽得你比爺爺還多翻兩圈
洪泉躺在地上哼哧好半天,最後終於翻身坐了起來。
“噗嗤......”
看着老頭腦門上扎着的銀針,在手電的照亮下閃着淡淡的銀芒,曹滿笑出了聲。
這老倌,人老耍寶,不帶這麼逗人樂的。
洪泉白眼一瞪,死耗子不是好貨,老大莫笑老二,你等着,爺爺不收拾你,你家惡婆娘還等着你呢
可不是嘛,曹滿的笑聲還未落下,“嗖......”
寒光一閃,曹滿就覺得腦門上被什麼戳了一下,不等用手摸摸是啥玩意,針扎刺痛般的痛楚從腦門頂傳到了腳後跟。
“哎呦,我的娘,疼死耗子了......”
曹滿痛叫一聲翻身倒地,開始了新一輪的翻滾。
翻滾吧,曹耗子
滾一圈不咋地,翻兩圈扛得住,三圈四圈不算多,沒個九圈不盡興......
同樣滾了九圈,曹滿才停歇了下來,和洪泉不一樣的是,老頭只疼不樂,曹滿是痛並快樂着。
吃了癟的二人這時誰也不笑誰,只顧着用手拔腦門上的銀針,拔一下叫一聲,洪泉聲小點,曹滿聲大點,老頭聲兒粗點,耗子聲兒細點,嘿喲來一下,爽到骨頭縫。
段虎滿意的點點頭,對嘛,這才叫熱鬧,不熱鬧的話,幹嘛人總是喜歡往一塊兒湊呢
沒有理會坐地上拔針的二人,段虎直接來到了冷曼的身旁,未及開口,對方殺人般的目光掃了過來。
“老四,眼神能殺人的話,你絕對天下無敵,可是呢不行對吧”段虎不以爲意的說道。
“我不承認賭注,你最好自個兒取消。”冷曼咬着牙說道。
“不承認那就是二皮臉死賴子,死後可是要下地獄受刑的。”段虎說道。
“就是下地獄我也不承認賭注”冷曼鐵了心的叫道。
“別齜牙,在虎爺面前根本沒用,何況曹耗子哪裏不好了人胖是福,能喫也是福,脾氣好性格溫柔,還有男子氣概,配你絕對合適。”
段虎掏出根菸,一邊抽着一邊做起了媒婆。
“除非我死,否則就他那賊頭賊腦的賤樣,這輩子都別想”冷曼歇斯底里的吼叫道。
這話段虎絕對不愛聽,他把手中的香菸一掐站了起來,“老四,給你面子我才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別以爲你是大姑娘虎爺就不敢打你,惹急了我,照樣打得你豬頭腫臉、滿地找牙,不信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還怕你這個黑廝不成”冷曼也站了起來,看樣子是徹底翻了臉。
“很好,這可是你在自找的”
話音落下,段虎身形一動,眨眼便來到冷曼近前,蒲扇大的巴掌一揮,猛扇了過去。
冷曼也不示弱,身子往旁一閃,讓過扇來的巴掌後,擡腳對着段虎的腹部踢去。
段虎一不躲二不閃,氣沉丹田接下了踢來的一腿。
“嘭”
冷曼小腿一疼,感覺自己不是踢在對方的腹部,更像是踢在了一塊鐵板上。
落地後的冷曼不等抽出軟劍和毒針,段虎一個大鵬展翅,雙腳重擊而下。
不得已,冷曼就地翻滾打算避開攻擊,可是連一圈都還沒滾完,段虎欺身而上,速度快得令人喫驚,出手如電,一下掐在了冷曼的脖子上,直接按翻在了冰冷的地上。
不服輸的冷曼還想掙扎,段虎雙腳邁開,一腳踏住對方的一隻手腕,身子往下一沉,順勢坐在了冷曼的肚子上。
千斤墜催動而開,仿若巨石般頓時壓得冷曼雙眼外突,好懸沒把肚皮壓癟了。
“這,這纔是你的真功夫”冷曼驚恐的問道。
從剛纔動手到被治服倒地,她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比起以往,段虎判若兩人。
“廢話,虎爺是誰就憑你這點花拳繡腿還能難倒我”段虎掐住冷曼的脖子說道。
“你,你不要臉,女人都打,不要臉”無計可施的冷曼叫喊道。
“我呸出爾反爾,二皮臉,你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虎爺不打你打誰”
段虎絕非憐香惜玉之人,多年的廝殺早已把他養成了殺伐果斷的性格。
委屈憤怒頓時涌上心頭,冷曼雙眼一紅,淚水忍不住的直打轉。
“我再問你一句,賭約之事你從不從”段虎惡狠狠的問道。
“我不從,死也不從”嘶喊了一句後,冷曼雙眸帶出了淚水。
“他孃的,虎爺把你的臉毀了,看你還敢不敢嘴硬”說完段虎舉起了巴掌。
女人愛美,最愛臉蛋,毀容那可等同於要了性命,此時冷曼一聽,嚇得渾身慄抖,然而即便這樣,她絲毫沒有鬆口,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這麼怨恨的流着淚看着段虎。
不遠處,曹滿和洪泉幾乎看啥了眼,啥情況咋好端端的就這麼打了起來
見過兇的,沒見過像段虎這麼狠的,打女人就像打牲口般打得那叫一個稀里嘩啦,至於嗎
看着冷曼就要被段虎扇成豬臉,洪泉沒動,不是老頭薄情寡義,而是不敢上前勸阻,否則發了狂的段虎連他一塊兒揍,那滋味他可不敢嘗試。
曹滿呢
這丫的早傻了,他還從沒有見過段虎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凶神惡煞的模樣,一個眼神就能把他嚇趴下。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從是不從”段虎高舉着手臂問道,真有種惡霸逼良爲娼的感覺。
“我死也不從,嗚嗚......”冷曼的態度依舊強硬,只是沒有了剛纔的堅強,哭出了聲來。
“好,我現在就毀了你的臉蛋”
段虎手臂一揮,蒲扇大的巴掌帶着兇狠的風噪直壓而下。
“別虎爺別打”
等曹滿從驚愣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話都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巨響,段虎的巴掌已經落下。
完咯,水靈靈的大姑娘就這麼被毀了,他孃的黑廝,你下手也太毒了吧
又不是血海深仇,至於毀去人家的臉嗎
曹滿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洪泉腦袋一低,緊握着雙拳發出了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