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之後,陸毅心中多少有些不滿:“芊芊師妹這不是見外了嗎?他不是你們瑤光派的人,現在你們倆不是照樣走在一起。”
劉芒看出陸毅沒按什麼好心,於是上前道:“陸師兄,既然芊芊仙子不願意和你同行,不如就算了吧,一再堅持對誰的面子都不好。”
陸毅看了眼劉芒,陰陽怪氣道:“我是看在芊芊的面子上纔跟你說話,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劉芒笑道:“你還真的是看得起自己,現在究竟是誰在死纏爛打,你還沒有看明白嗎?
陸毅臉色慍怒:“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這麼說話。
劉芒搖了搖頭,做無奈狀:“狗東西還真是聽不懂人話,還費我這麼大功夫和他解釋半天。
“你
“陸毅怒火攻心,但是仍然還保存着一絲理智,他指
着劉芒的鼻子罵道,“你可敢報出你的名號,竟然敢對我別木府的人出言不孫,我看你是活夠了。
劉芒笑道:“有何不敢,劉芒是也。
“劉芒?”陸毅遲疑了一下,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但是又實在想不出在哪裏聽過。
這時,一個弟子趴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陸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我道是誰,原來是魔教的孽畜,怪不得如此的目中無人。
劉芒聽到魔教孽畜四個字之後,臉色變得冰冷異常,他看着陸毅,聲音中充滿着殺氣:“你剛剛說什麼?”
此時的陸毅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仍然繼續叫囂着:“我當是瑤光的人一向光明磊落,沒想到不食人間煙火的芊芊仙子也會和魔教的餘孽扯上關係。
芊芊面色通紅,有些氣急:“你在胡說什麼,我們瑤光的人怎麼可能和魔教的人扯上關係。”
劉芒聽到芊芊的這句話心裏咯噔一下,腦子中瞬間轟鳴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是被什麼扼住了一般,有些抽搐的生疼,芊芊嘴中的魔教聽起來更加的刺痛人心,他感覺自己的肺好像沒有了力氣,呼吸都變的困難了。
原來自己在芊芊的心裏只是一個魔教中人而已,可是自己只不過和芊芊認識了兩天而已,爲什麼自己又如此的在意芊芊對自己的看法,明明自己和芊芊昨天還是敵人,他搞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此刻他的心裏亂糟糟的,以至於芊芊和陸毅正在說些什麼他一句也沒有聽見,他也不想聽見,總之在芊芊的嘴裏一定是在盡力的和自己撇清關係吧。
“哈哈哈哈……”劉芒忽的笑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把芊芊和陸毅嚇了一跳,他們兩個一起看着狂笑的劉芒,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劉芒的笑容越來越扭曲,到最後都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了。
陸nbsp;陸毅盯着發癲的劉芒道:“你是得了失心瘋嗎?有什麼好笑的。”
陸毅怪笑道:“對於你這種魔教孽畜當然是處之而後快,至於芊芊仙子,現在把柄在我的手裏,還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劉芒冷冰冰的看着他道:“如果你和你的這些門人都死了,這件事情不就是誰都不知道了。”
陸毅忽的哈哈大笑起來:“你倒是好大的口氣,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你只有一個人,你以爲你是什麼人,今天能活着從這裏走出去嗎?”
劉芒手中青芒劍光華大盛,冒着森森的寒氣:“那你便來試試吧。”芊芊感覺到事情不對,她抓住劉芒的手腕道:“你要幹什麼,不要亂來
劉芒甩開芊芊的手,冷冷道:“我能幹什麼,自然是做魔教應該做的事
言罷,她將芊芊一把推開至幾步之後,擡起左手掌心向天,一道青色的光柱直衝雲霄,緊接着慢慢張開成一個半圓的罩子,將自己和別木府的一衆人等困在了裏面。
芊芊想要衝進去,卻發現怎麼也打不碎這個該死的罩子,只能在外面焦急的敲打着罩子。
劉芒不再去看芊芊,他盯着陸毅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在我的結界裏面,你們今天都別想活着出去。”
陸毅心中有些慌張,但是他仍然強作鎮定:“你敢,你今天只要動我們一個人,就是在於整個別木府爲敵。”
劉芒哈哈笑道:“在這洪澤淵內到處危機重重,死幾個普通弟子,又有誰能懷疑到我的頭上。
陸毅聽罷,心中的慌張更甚,他仍然咬牙道:“我看你是在找死。
劉芒不再多說什麼,道一聲:“看劍!”青光一閃,他已經消失在原地,別木府的衆弟子嚇了一跳,紛紛到處尋找着他的身影。
然而一個冰冷的聲音卻在人羣中響了起來:“別再找了,我在這裏呢。
衆人驚慌,紛紛又往人羣中間看去,之間劉芒手持青芒劍,渾身真氣蓬勃,衣裳鼓舞,儼然一副死神的模樣。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劉芒手中的青芒劍已經開始揮動。
嗤!嗤!嗤!
鮮血飆濺的聲音不時的響起,別木府的衆弟子在劉芒的面前就像一片待收割的麥穗一樣,紛紛倒了下去,死去的人無一不是屍首分離,轉眼間地上已經被涌出的血液染得通紅。
陸毅心中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劉芒的戰鬥力竟然如此的驚人,別說是手下的這些弟子,哪怕是自己跟他對上了,也怕是沒有一分的勝率。
劉芒的動作很快,轉眼間,普通弟子們就已經倒下了大半,剩下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紛紛往旁邊逃去,可是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在撤退的途中又倒下了好幾個,省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