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已報,恨已了,此次外出的目的也已經初步達到,夜風也感到全身一陣輕鬆,來到過江龍身前,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樣子。
“嗆!”
出劍入鞘,劍光一閃,頭顱瞬間和身體分開,拿出石灰將頭顱包裹完成,放在身後,向着“一陣風”的老巢走去。
一路行來,此時綠洲的房子裏早已沒人,亂七八糟的物品扔的到處都是,應該是在夜風和過江龍廝殺時逃走了,走到其中一間最大的屋子前,推開門,裏面豪華的擺設錯落有致的擺放着,沒有移動絲毫。
四個箱子依次擺放在地上,其中兩個早已打開,裏面的金銀珠寶少了一部分,是被人拿走了,打開剩下的兩個箱子。
“咦!”
夜風驚訝的叫了一聲,裏面竟然不是財寶而是十幾株百年人人蔘和靈芝,看其品相,人蔘最大的都有五百年之久,而最小的也有百年歲月了,靈芝卻是已達千年,這已經是天材地寶的範疇了,夜風將這些、人蔘、靈芝小心的捲起,放在身後,至於金銀珠寶,他卻沒有理會。
觀察着四周,精神力瀰漫而出,瞬間將整個房間籠罩起來,忽然,其中一個黑色的石頭明顯不同,夜風走了上去,在石頭上觀察了一下,伸手一拉。
“轟隆!”
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迴盪在屋裏,只見一個漆黑的通道出現在腳下,彷彿吞人的怪獸。
面色微微一變,夜風順着通道走了下去,此時他的內功已達絕頂中期,夜視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成問題,一路下了通道密室,走到盡頭,眼前一亮,卻是一個巨大的石洞映入眼簾。
石洞高三米、寬四米、大約五十平米左右,裏面堆滿了金銀珠寶,閃閃發光,竟然比古墓內的財寶絲毫不遜色,其中還有一些兵器,在兵器架上閃着耀眼的冷光,鋒利依舊。
走了上去,來到一把充滿花紋的寶劍前,握住劍柄微微用力。
“嗆!”
一聲清脆的劍鳴聲響起,但見劍身寒光閃閃,劍刃之上閃着凌烈的氣息。
“好劍!”
輕嘆了一聲,將劍回鞘,放了回去,看着周圍的金銀財寶,夜風並未動心,轉而向着其中的一個小洞走去,來到牆壁前,夜風一拳揮出。
“轟!”
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浮現而出,並未猶豫,伸手向着洞內伸去,小洞只是一丈見方,裏面也只有三個盒子,拿出盒子,夜風用劍鞘一挑,只見盒子剛開,一陣風暴襲來,密密麻麻的銀針向着四面八方射去,夜風身子不動,眼看就要被銀針射殺,頓時一股紫色的罡氣憑空浮現,將銀針擋了下來。
伸出一隻手,將一根細小的銀針拿在手中,立刻一股痠麻的感覺涌起,夜風運起功力瞬間驅除,將銀針彈射而出。
卻見手指上已是一片烏黑,若不是他見機的快,恐怕就算一流高手也會直接死亡。
隨着一股黑血噴出,手指上也恢復了原先的潔白。
看着周圍已被銀針射的密密麻麻的石洞,夜風心裏一陣驚悸,幸虧自己突破了絕頂境界,否則的話在這密密麻麻的銀針下,恐無倖免。
“不過也是大意了!若不是紫霞真罡,恐怕也難免受傷!”
記住了這次教訓,夜風再次上前,看着三個盒子,只見一個盒子裏面只有一封書信,另兩個盒子裏的卻是兩本名冊。
伸手將書信拿起,抖開,細細的看了起來,越看神色越是鐵青,直到看完之後方纔恨意滿面的道:“梁王?原來是你,我說“一陣風”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勢力,竟然在中原做了那麼多起滅門慘案,沒有官府追究,原來幕後黑手竟然是你!”
說着,神色佈滿了殺機,接着疑惑的道:“可這與夜家玉佩有何關聯?”說完,伸手將懷裏的玉佩拿出,仔細的看了起來。
玉佩依舊是嶄新,上面流淌着一股淡淡的藍色血色,看了好久沒聽也沒看出這塊玉佩有何不同,梁王竟然可以爲了這塊玉佩滅人滿門。
帶着疑惑將玉佩放入懷裏,將剩下的兩本名冊拿了出來,翻看起來,越翻心裏越驚訝,當看到最後一頁上的名字時,心裏頓時震驚不已。
“沒想到原來他們竟然是梁王的人,怪不得!”
想着,將書信和名冊放入懷裏,看着四周的金銀財寶,若是不理的話有些暴殄天物,若是收集起來的話又有些浪費時間。想起自己滅殺那二十三股勢力後,所掩埋的財富。
再想想華山正處於百廢待興,出了密室,將房間裏的兩箱珠寶放入密室裏後,將密室再次關上,出了屋子,身影一閃而逝。
接下來三天,夜風不斷的徘徊於大漠和綠洲之間,直到將最後一箱所埋藏的珠寶啓出後,方纔停了下來,將所有的珠寶都一一放入密室裏後,夜風才感覺到了這些馬賊的富有。
光是金銀珠寶就堆滿了整個密室,相比古墓的財富還要多出兩三倍,而華山若是有了這些財富,崛起的時間將會再次縮短。
站起屋子前,夜風手中的火把一揮,瞬間將整個綠洲的屋子全部燒光,在火光在照映得天色都發紅起來,遠遠望去,若是火燒雲,美麗異常。
三天內,“一陣風”被滅早已在整個大漠傳了起來,但沒有一個勢力膽敢前來察看,甚至有幾股接近“一陣風”的勢力範圍內的馬賊紛紛遷移,以躲避“白衣殺神”的追殺。
耀眼的紅光沖天而起,一些馬賊遠遠的望着也不敢絲毫接近,直到火光燒了三天三夜後,纔有馬賊勢力前來打探。
當一個個馬賊探子見到一塊一人高的墓碑上寫着“三年之內,凡是進入者死!”十個大字時,調轉馬頭紛紛而去。
而這十個大字也被大漠上的馬賊紛紛傳頌着,一個白衣殺神成了大漠上永遠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