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笑傲之問道巔峯 >第十五章羣魔亂舞
    “可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在西域?難道是有什麼地方暴露了嗎?”夜風心裏略有忐忑的暗道,要知道這次的西域之行,夜風除了在張家因爲受傷露出了真面目之外,在其他地方他可是一直都小心翼翼,絲毫不敢大意,都是以易容後的面孔示人。

    畢竟他這次可是將金剛寺得罪慘了,若是暴露了真實身份豈不是...想到這裏,夜風第一次對自己的計劃產生了不自信,仔細的回想着自己的行動。

    突然,腦海一亮,雙眼露出一絲懊悔的暗道:“大意了,應該是在金剛寺強殺達木而暴露的。”

    要知道達木身爲金剛寺的真傳弟子,在西域武林中可以說身份極爲尊貴,除了生死仇人是不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殺他的,更何況之後還要面臨金剛寺的追殺。

    若是彼此之間沒有深仇大恨,誰又會如此去做?而夜風來西域的第一件事就是夜闖金剛寺,強殺達木於佛塔之內,要說這彼此之間沒有聯繫恐怕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雖然金剛寺可能猜不到是夜風,畢竟金剛寺對中原武林還不是很瞭解,但是日月神教可就說不準了,尤其是有着城府心計的任盈盈,若是再和華山上他閉關的消息一對應,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想到着些,他第一次對沒有殺死任盈盈產生了深深的懊悔。

    “看來西域是待不下去了,否則若是身份被暴露出去,引起華山與金剛寺的門派之戰,就不是他所願意見到的了,所以暫時也只能便宜那些禿驢了!”

    夜風雙眼冷光一閃,不情願的想道。

    看着已經在牀上熟睡的令狐沖,他有些羨慕的搖了搖頭,留下了一封書信後,身影微晃,消失在客房之內。

    陽春三月,正值萬物復甦的季節。

    信陽州,位於豫州南部,東連皖州,南接鄂州,爲三州主要交通要地,是江淮河漢間的重要的戰略要地之一。此州糧食充裕、商業繁榮、名士薈萃,且人文底蘊濃厚,進士、舉子輩出。

    這一日在通往信陽城的官道上,一個身材高大的青衣大漢在疾步而來,正是離開西域回到中原的夜風,爲了不打草驚蛇,夜風始終保持着易容後的容貌。

    並且爲了躲避日月神教的探子,他一路上風餐露宿,專挑一些毫無人煙的小路行走,畢竟此行是爲了從任我行口中得到三尸腦神丹的解藥,解救令狐沖的,能夠越少人知道越好。

    自令狐沖口中得知他最後一次見任盈盈是在信陽城後,夜風便馬不停蹄的趕來,眼看離信陽城越來越近,夜風心神一動,運起易容易骨之術,轉眼,就從一個八尺高的大漢變成了一個看似毫無武功的清秀青年,雖然身材依舊高大,卻是略顯瘦弱。

    從包裹裏拿出一把白色摺扇,騷包的扇了扇,扇子一合,僞裝成一個讀書人,便隨着人羣進入了信陽城。

    進了城,夜風望着街道兩旁不時叫賣的攤販,人羣接踵樣子,眉頭微微一皺,這麼多人,這麼大的信陽城,他該如何找呢,而且華山派在信陽州也並沒有設立據點,想到這裏,心裏就略顯煩躁,忍不住向着四周不斷的打量着,忽然,他雙眼一亮,擡起頭向着前面不遠處的客棧走去。

    畢竟裏不都說了嗎?客棧和酒樓都是情報來源的最佳場所。

    進了客棧在小二的帶領下,夜風選了一張靠近窗戶邊的桌子坐了下來,要了些酒食,開始自斟自飲起來,一邊喝着酒一邊傾聽着客棧內來往的江湖豪客述說着江湖上的祕聞。

    可是聽了半天都沒有任何關於任盈盈和任我行的消息。

    “難道他們已經離開了信陽城嗎?”夜風心裏疑惑的道,不過雖然沒有得到任我行等人的消息,可是夜風還是聽到了很多江湖上祕聞,什麼華山清風劍客陶鈞單挑了密雲十三寨,青城派新任掌門在下個月十三號將舉行新掌門繼位大典,少林的慧能大師於河南開封郊外被殺等等。

    直到夜色漸漸暗了下來,他還是沒有從客棧裏來往的江湖人士口中得到任何關於任盈盈等人的行跡情報。心裏隱隱有些失望。

    “看來只能等明天再看了!”想罷,夜風便招呼小二開了一間上房,上樓準備開始休息了!

    現在天色已晚,只能先休息一晚,明日再等等,看是否能有收穫,畢竟雖然從令狐沖口中得知任盈盈是在信陽城,可信陽城這麼大,他一時間也無從找起,更何況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多月,誰知道任盈盈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這裏。

    所以即使時間比較緊,夜風也沒打算漫無目的的去尋找,上了樓,進了客房,他便盤膝坐在牀上開始搬運起了紫霞真經上的運功之法,不斷的精純着自身的真氣。

    自從將金剛寺方丈的內勁消化之後,夜風的真氣已經增加了近十分之一,可是這十分之一的真氣始終不如他苦修而來的真氣運轉自如。

    而且在質量上也不如紫霞真氣精純,因此爲了早日鞏固自身的真氣品質,恢復自身的戰鬥力,夜風這段時間的修煉是極爲勤奮的。

    轉眼,運行了九個周天,夜風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準備開始休息。

    就在這時,一道道衣袂破空聲從屋頂上傳來,夜風猛然一驚,起身下地,將摺扇拿起,推開窗戶,身影一晃,縱上了屋頂,望着遠去的幾道黑影,施展輕功,跟了上去。

    夜色低沉,一輪彎月早已升空,點點的星光在暮色中點綴在星空,顯得格外璀璨。

    夜風跟隨着幾人身後,一路飛縱着向着信陽城的城牆而去。

    “這是要出城嗎?”

    來到城牆邊,幾人頓時停了下來,其中一個黑影發出了一聲好似夜梟的叫聲,不一會兒,一道繩索從城牆上放了下來,幾道黑影抓住繩索,幾個縱落轉眼消失在城牆之上。

    夜風望着黑影消失的瞬間,越來越好奇,腳下一跺,身影瞬間沖天而起,身如飛鴻,轉眼直接衝上了城牆,繼續向着幾人追去。

    眼看離信陽城越來越遠,突然,夜風聽到路邊上傳來一陣兵器交擊之聲。

    “看來是有江湖中人在爭鬥!難道是剛纔的幾道黑影?”

    夜風心裏一動,便循着聲音趕去,想着去瞧瞧熱鬧,施展輕功全速朝打鬥地點趕去。穿過了密林,看到在密林深處有一條蜿蜒流過的小河,小河兩岸百步寬的距離內,都是鋪滿鵝卵石的灘塗。

    站在密林的邊上朝河邊望過去,那裏已經停止了打鬥,只見河對岸有十幾個手持兵刃的黑衣漢子稀稀疏疏的站着,而剛纔他所追的幾個黑影也赫然在列,將一個綠衣女子圍在水邊。

    那個綠衣女子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傷,坐在河邊。一手撐地,另一隻手捂着胸口。嘴角有還能看到鮮紅的血跡,只是頭髮散亂看不清面容,不過夜風總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除此之外,地上還躺着六個人,一動不動。估計不是重傷昏迷便是死了。

    夜風眉頭緊皺,心想:“這許多男人圍攻一個年輕女子,可真是不要臉之極。”他雙手暗釦了六枚石子,隨時準備出手相救。

    這時聽那羣漢子中的一個人喊道:“賤人,老子把你碎屍萬段給我大哥報仇。”說罷提着單刀朝那個女子走過去。

    “且慢!”一個手持雙鉤的青年漢子擋在了那人身前。

    那個拿單刀的漢子怒道:“陶青,你什麼意思?這個賤人剛剛殺了我大哥,我不殺了她誓不爲人。”

    那個叫做陶青的漢子淡淡的答道:“爲了抓住這個賤人我的師兄剛剛也死了。擒住這個賤人大家都出了力,各家也都折了人手,她的生死你有才兄一個人可是做不了主!”

    那個叫有才的人譏諷道:“難道要你陶青做主不成?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你師兄死了,就沒有人和你爭幫主之位了,你開心還來不及呢。可是我死的可是親大哥。你要是知趣就他孃的給老子滾開,否則老子先剁了你!別人怕你們海沙幫,我田有才可是不怕!”

    陶青依然是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着?想動手?就是你們飛雲島的島主張大山親自來了,我也未必放在眼裏,何況你一個小小的田有才!”

    這時候一個老者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小子爭什麼爭,這賤人是中了老夫一記鐵砂掌才束手就擒的。就算要處置這個賤人也要老夫說了算!”

    那老者話音剛落,陶青和田有才異口同聲的說道:“放屁!”

    田有才說道:“楚田山!你他孃的少在這裏給老子以老賣老!要不是大家奮力圍攻這個賤人,你掌力再強也沒機會打中她,剛剛動手的時候你個老東西在後面偷奸耍滑,我們折了這麼多人手,你看到便宜了,上來打個冷不防。還有臉表功!呸!你姥姥!”

    這楚天山是一個江湖散人,武功雖然不弱卻沒有什麼後臺依靠。田有才和陶青都是出身黑道大幫派之人。自然不會怕了他。

    而且楚天山的鐵砂掌功夫都在一雙手掌之上,這田有才和陶青內力和掌法雖然不及這個楚天山,可要是動了兵刃相鬥卻未必下於他。

    所以田才和秦風絲毫不給蕭鼎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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