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夜風的道歉聲,儀琳和嶽靈珊紛紛一怔,美目閃過一絲喜色,雖然夫妻之間不需要說這些,可既然夫君心裏明白,那麼就代表她們所付出的沒有白費。
嶽靈珊俏臉一笑,站了起來,眸中蘊含着無邊的愛意道“夫君,我和儀琳姐姐從沒有怪過你!既然我們選擇嫁給了你,就不會怪你。”
儀琳也隨之站了起來,雙眼含着柔情的看着夜風道“是啊!夫君,雖然我不喜歡江湖上的打打殺殺,可既然是夫君的選擇,我和妹妹一定會支持你,不過希望夫君在做決定的時候能多想想我們姐妹,畢竟儀琳不希望夫君再次受傷!”
夜風聽着兩位妻子的話,心裏涌出一股疼愛,走上前,伸手抱住兩位妻子道“好!爲夫知道了,不過此次前去,不知需要多久,現在也是爲夫該報答兩位夫人的時候了!”說着,雙手攬着兩位妻子的纖腰,向着屋內走去。
嶽靈珊和儀琳兩女聽到夜風的話,俏臉一紅,貼在他的胸口,不由一陣嬌羞。
夜色漸漸深沉,明亮的月光從天空撒向大地,照射在湖面上,微微閃着粼光,一隻小鳥從大樹上探着頭,看着已經熄滅的燈火,漆黑的雙眼閃着疑惑。
六月,正是鮮花盛開的季節,華山上到處充滿了綠色的生機,無數的鳥鳴聲在從裏中響起。
在通往華陰縣的一條山路上,下來三個二十左右的身着青衫揹負長劍的青年,赫然是前去泰山參加比武的夜風、令狐沖和陸大有三人。
“大師兄!此次前往泰山派到底是什麼事?爲什麼師父始終不與我們明說呢?”陸大有自從下山以來就想不明白,畢竟隨着嵩山的五嶽會盟之後,尤其是華山派奪得盟主之位後,正是師門開始忙碌的時候,加上嵩山派已經被滅,可以說此時正是華山派勢力擴張的最佳時候,卻不想師父命令他和二師兄一起隨大師兄去泰山派。
這怎麼能不讓他不解。
“我說六猴兒,師父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想那麼多幹嘛?”一旁的令狐沖卻是有些不耐煩的道,一路上陸大有始終問個不停,就算是大師兄不煩,他都煩了,更何況要是能說早就說了,既然師父沒說,想必大師兄也不會告訴他們的。
果然,夜風搖了搖頭道“好了!既然師父不說,我也不好告訴你們,你們只要知道,此次機會難得,是一次很好的歷練就可以了,至於到底是什麼機會,到了譚山,我自會說的!你就不要問了!”
“那好吧”陸大有頓時一臉不甘的道,他本是一個藏不住心思的人,不過面對的是大師兄,他又不敢逼問,只好放下心裏的疑惑。
下了山,三人便直接來到華山別院,挑選了三匹駿馬,向着泰山一路趕去。
泰山位於魯中泰安府中部,又名岱山、岱宗、岱嶽、東嶽、泰嶽,素有“五嶽之首”之稱。傳說泰山爲盤古開天闢地後其頭顱幻化而成,因此中原人自古崇拜泰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說法。歷代帝王君主多在泰山進行封禪和祭祀,各朝文人雅士亦喜好來此遊歷,並留下許多詩文佳作。
泰山派就建立在泰山玉皇頂之上。
這一天,通往泰山派的官道上,三匹駿馬疾馳而來,馬匹上馱着三個身着青衫揹負長劍,面露疲憊的青年。
“籲!”
隨着馬背上青年的一聲叫聲,三人緩緩的停了下來。
望着前面鬱鬱蔥蔥的山脈,擡頭望了一眼炙熱的太陽,夜風轉頭望着旁邊的一個英俊的青年道“二師弟!這裏距泰山派還有多遠?”
雖然夜風來這個世界已經二十多年了,可是泰山還是第一次來,相比經常被師父派出去執行任務的令狐沖,反而對泰山更爲熟悉一些。
“大師兄!再往前三裏左右,就有泰山派的別院了!”英俊青年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雙眼閃過一絲疲憊道。
“好!既然快到了,那我們就再多趕一些路,在泰山別院休息!”夜風聽到只有三裏左右的行程,也不由放下了心裏的煩躁,淡然的道。轉眼間,距離離開華山派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的連續趕路,早已將三人下山的興奮感已經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疲憊。
“好的!大師兄!”兩人紛紛振起精神點了點頭。
說完,三人一揮馬鞭,抽再馬匹的屁股上,伴隨着一陣陣馬斯聲,又向着前方而去。
直到太陽漸漸開始落山後,三人才來到一座巨大的莊園前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莊園,三人紛紛舒了一口氣,下了馬,夜風帶着兩人走上前,對着兩旁的身着勁裝的大漢道“華山派大弟子夜風前來拜見天門師叔,還請這位師兄前去通稟一聲!”
“什麼?華山派夜風?”兩個勁裝大漢聽了夜風的話,臉色頓時一變。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其中的震駭。
“可是白衣劍俠夜風,夜少俠?”其中一個大漢不敢相信的問道。
“正是夜某!還請這位師兄回稟一聲!”夜風客氣的道。
“不敢!不敢!夜少俠稍等,我這就去通報!”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大漢不敢怠慢,立刻有些恐慌的道,說完,頭也不回,推開大門向着裏面飛奔而去。
不到片刻功夫,只見一個身着道袍的中年人從裏面走了出來,邊走邊道“不知是夜師弟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還請夜師弟恕罪!”
來者一臉黝黑,臉上帶着一絲憨厚的笑容,看到夜風三人時,雙眼明顯帶着一股敬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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