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成功打入好萊塢,曾在星光大道留下手印和名字,現在代言費一個都上億,華夏女星中,能超過她成就和影響力的,屈指可數。
“白家淨資產五百億,在文化產業攻城略地,現在白少帶領白家轉型到影視投資業,投資的幾部電影都票房過億啊!”
“此外,白家也是江南七城第一娛樂大亨,白愁飛領銜的飛雲會,是江南第一大社團,能壓得住江北葉孤峯!”
在場的衆人,紛紛豔羨不已。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殊爲難得。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轟鳴之聲響起,一架架直升機盤旋而至,降落到停機坪上,卷得塵土飛揚,彩旗亂響!
“鐵家到了!”
“直升飛機縱隊啊!”
“看這陣勢,應該是鐵家大少鐵明皇!”衆人忽然紛紛指着天空中驚呼起來。
這些直升機,每一架價值都得千萬之巨,但都是鐵家的私人資產。
鐵家民用航空起家,掌握一家資產數百億的南華航空公司。
現在還投資軍民融合產業,在通用航空領域斬獲頗豐,這次宴會的商務機展銷這塊,都是鐵家負責。
“莫叔,白大哥,你們來的還挺早啊!”
鐵明皇雖不是軍人,但一身迷彩作戰服,高幫戰靴,戴着防風戰術眼鏡,標準軍迷打扮。
他快步行來,與莫浩雄白愁飛打着招呼。
隨着時間的推移,來的大人物越來越多。
“鐵老弟,你這直升機縱隊,好幾架飛機都是新研發的型號啊,銷路不錯,賺得不少吧?”
“切,白大哥,你逗我呢!我天天工廠裏打鐵搬磚,哪像你大明星泡着小嫩模睡着,一部電影就賺個十億八億的!”
“張董,你也在啊!你那個城市綜合體開業了,聽說賣的不錯!”
“切,劉總你又埋汰我,聽說你那個稀土礦儲量可不小,一筆投資收益翻十倍啊!”
“張總,我是青橙娛樂的藝人張雅芝,能認識您一下嗎?”
“哎呦,張小姐,我可是久聞大名了。我有個代言想找你呢,晚上去我酒店談怎麼樣?”
場中,盡是這樣的談話。
衆人擎着酒杯互相聯絡與交談,三言兩句之間,上億上十億的合作就達成了。
更有明星模特如花蝴蝶般穿梭其中,給聚會增添了幾許豔色,讓會場顯得熱鬧非凡,盛況空前。
忽然,又有人指着門外的停車場,瞠目結舌地發出一聲驚呼:
“我去,布加迪威龍,加長款的,兩億!華夏統共就不到十輛!”
“車牌粵……五個八,分明是湯少的車子啊!這是湯少澤來了!”有明眼人一拍大腿驚歎道。
“走走走,快去迎接!”
此語一出,衆人都紛紛前去迎接,連白愁飛、鐵明皇都坐不住了。
慢說在羊城,就是在偌大江南地區,除了魏家那個妖孽,年青一代中,湯少澤可稱領軍人物。
“此子不得了啊,年紀輕輕,就掌控數百億的資產,咱們羊城一半兒的房子,就是他蓋的啊!”
就連莫浩雄這樣坐鎮一方的宗師見了他,都爲之動容,撫掌讚歎。
“湯少澤,了不得啊!”
人羣中,有身價鉅富的地產大佬搖頭感嘆道:“五年前,湯少澤將分公司開到東海,與當地豪強葉孤峯劉子坤等人掰腕子,愣生生打得葉孤峯他們的公司破產,幾個項目都成了爛尾樓啊!”
“哼,葉孤峯那地頭蛇,怎麼能和湯少相比啊?”有知情人不屑一顧地道。
其他富豪聽到這樣的話,無不臉色大變。此時才深知湯少澤的不凡。
那時候的湯少澤,剛剛從華爾街歸來,以湯家一品地產東海分公司總裁的身份進駐東海,隨後便在東海攻城略地,施展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運作,與葉孤峯展開激烈的交鋒。
只用半年時間,葉孤峯這位老江湖便慘然潰敗,從此,葉孤峯不再染指地產業,只專注於航運。
從此後,湯少澤在華夏地產圈可謂是罕遇對手,橫掃八方,在羊城都能與市長書記把酒言歡,的確是響噹噹的商界奇才。
“湯少,來了!”
“湯少,可算見到您了!”
湯少澤來到會場,立刻成了焦點,如一塊磁鐵般,散發着龐大的吸引力,所有富豪、名流以及江湖豪強都把他圍攏起來。
湯少澤年紀三十左右,身材高大挺拔,劍眉星目,氣質斯文儒雅,絕對算天字號大帥哥,讓諸多名媛少婦都投去青睞的目光。
他與衆人一一見禮寒暄,倒也彬彬有禮,不失風度。
“三大頂尖大
少齊聚啊!這極樂之宴,沒白來!”
“湯少澤、白愁飛、鐵明皇,再加上魏家那位妖孽,羊城四大少,可以說在江南地區一手遮天了啊!”
諸多富豪望着場中的湯少澤等人感嘆連連,有羨慕有嫉妒有崇敬。
他們太傑出和優秀了,如天上星辰般閃耀,成就壓得住很多老富豪老巨擘。
但白愁飛卻發現湯少澤似乎眼神有幾分陰翳,笑容僵硬,有幾分失魂落魄。
他一把拉過湯少澤的鐵桿小弟呂帆問道:“小呂,湯少今天怎麼回事兒?不太在狀態啊!”
“湯少,別提了!”
呂帆就是在高速上與姜天他們偶遇的俊美帥哥,當即苦笑搖頭道:“林州趙家的趙雪晴,帶着他老公要來參加極樂之宴,你說湯少心情能好嗎?”
“哪個趙家?退婚湯少的那個趙家!”白愁飛大感詫異,失聲問道。
“嗯!”呂帆點了點頭。
“我去,她瘋了?來這裏幹嘛?豈不是要惹得湯少不開心?”白愁飛頓時變得臉色陰沉如水,雙眸更閃過一絲狠戾之色。
鐵明皇聽得這話,眸光一陣閃爍,低聲道:“小呂,湯少什麼意思?”
“湯少對那趙雪晴餘情未了,不願折辱她面子……”
呂帆搖頭嘆氣道:“但她帶老公過來,卻讓湯少很不爽,所以……”
“明白了!”
鐵明皇打了個響指,然後與白愁飛對視了一眼,鐵青着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愁飛點點頭,囑咐道:“小呂,你盯着入場口,他要來了,你記得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