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鵬淡淡一笑道:“因爲那位姜大師的岳父就是趙虎成啊。抓住他,姓姜的還不束手就擒嗎!”
“什麼?姜天,竟然是姜大師!他不是個瘋子嗎?”
“他,他竟然是武道宗師?這怎麼可能啊!”
湯少澤白愁飛鐵明皇等大少忽然想明白了,不由臉色鉅變,瞠目結舌,冷汗都瘋狂地流出來。
“原來他竟然是江北的姜大師!這就是他目空一切的資本嗎?”
“他一人橫壓江北,葉孤峯等人都俯首臣服,這又豈能是我們所能比擬的?”
“若當時,他一怒之下悍然動手,恐怕我們當場就得掛掉啊!”
湯少澤白愁飛鐵明皇等人臉色一片慘白,後怕不已,掀起驚濤駭浪,甚至忍不住地發抖。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原本以爲在踩踏一隻螻蟻,定睛一看,卻是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狂吞八荒四合的洪荒巨獸,怎能不驚不懼?
“沒錯,就是他!姜天,號太初。只不過,他刻意低調,在世俗界中,只以姜天的名字行走!”
魏鵬臉色變都不變:“你們也不要驚慌。當時你們和他的衝突,我都在暗中觀測,我之所以沒插手,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實力如何……”
“幸虧您當時在場啊,這可是武道宗師啊……”湯家家主等人都心有餘悸地道。
“那又如何?”
鐵明皇突然一拍大腿,傲然一笑道:“我們有魏老神仙坐鎮,他又哪裏敢動手呢?嚇不死他!”
“哼,他的術法,也應該入道了!”
魏鵬冷哼道:“我若想取他狗命,唾手可得。只是當時人太多了,又有媒體在場。他若突然暴斃,對你們的盛宴頗多不利啊!”
此時,湯少澤忽然長身而立,躬身抱拳道:“魏小真人,湯某有個不情之請!”
“說!”魏鵬惜字如金。
“不要殺那趙虎成和趙雪晴,晚輩一直想……”湯少澤苦笑道。
魏鵬哈哈一笑道:“我明白,湯少真是風流多情種啊,對她還是餘情未了嘛!放心,今晚之後,你能抱得美人歸!”
“謝魏小真人成全!”
湯少澤大爲感動,再次躬身抱拳道:“他日,少澤必有厚報!”
“好說好說!”魏鵬淡淡一笑。
“恭喜少澤啊,那趙雪晴雖然嫁過人,但當湯少的金絲雀還是不錯的!”
“嗯,那女孩我遠遠看過一眼,的確品貌不俗,不愧是林州一枝花啊!”衆人紛紛向湯少澤道賀。
“哈哈,這就是我們江南的威勢,搶他們的地盤,睡他們的女人,爽!”鐵明皇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痛快淋漓。
好像被姜天打過的臉,都不那麼疼了呢!
“謝謝諸位,見笑見笑!”
湯少澤腦海中浮現趙雪晴那美妙的身段,不由饞得口水險些流出來,美得魂兒都要飛起來了。
他暗下決心,今晚之後,無論是巧取豪奪還是威逼利誘,無論何種手段,一定要得到趙雪晴。
“可惜,魏家已經對江北動手了,姜天恐怕不敢,也沒時間赴宴。他若敢赴宴,我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是啊,他恐怕去救火了!”
“有魏老神仙坐鎮,他哪裏還敢來這內宴呢?”不少富豪都搖頭嘆息,很是失望。
“誰說我不敢來?”
忽然,一道音浪如滾滾驚雷般襲來,震得偌大別墅一陣震顫,如掀起一道颶風般,杯盤紛飛,牆上的鉅富山水畫慘然撕裂。
而且,這道聲音的發出者來的好快。
“誰”字響起,好像還在數公里外般,有幾分淡渺和飄忽,但“來”字吐出,就好像在衆人耳邊般如黃鐘大呂般響起,震得衆人氣血翻涌。
似乎,人已經到了門外。
“他來了!”衆人愕然相顧。
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別墅大門轟然炸開,片片精鋼狂飆而出。
那由德國頂級防護公司打造,能擋得住機槍掃射的大門,竟然如紙糊的一般,被人一拳轟得粉碎。
“誰!”
驚呼聲中,只見一個一襲白衣的青年,揹負雙手,冒着滾滾煙塵,昂然走入。
青年白色t恤衫,白色休閒褲,氣質普通,身高普通,外貌也普通。
但唯有一雙眸子,幽深、漆黑、森寒、冷酷就如同魔王在俯瞰衆人一般。
“姜天!”
“江北姜大師!”
衆人紛紛驚呼,手足無措,臉色一片驚慌和恐懼。
今日,他們纔算真正見識姜天的可怕實力。
單憑肉身轟破鋼門這一手,就看出他實力之可怕,足以稱得上宗師!
“老闆,您上二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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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些富豪大少的保鏢,紛紛拔出手槍,指着姜天,將主人護在後面,全神戒備。
“我爺爺在此,又有何懼?”
魏鵬傲然冷哼,森寒雙眸,盯着姜天寒聲道:“姜天,真沒想到你敢來啊!”
“我爲什麼不敢來?這裏,以後會成爲我家後院的啦!”
姜天臉色一片閒定,悠然從容,哪怕塵土飛揚,一襲白衣也不染塵埃。
一晚上,衆人都把姜天吹得猶如神魔一般,但偏有人不信邪。
“雜碎,你去死吧!”
陸天龍當年是華夏某一支王牌特戰隊的兵王,身經百戰,根本不信世間有如此強大武者。
見姜天腳不停留,他就果斷扣動扳機,七八顆子彈全部向姜天要害部位爆射。
“真是不知死活啊,拿着燒火棍出來舞舞扎扎,回家燒鍋去吧!”
姜天臉色一片嫌棄,失望搖頭,玉白的手指連連彈動,猶如揮琵琶般。
頓時,那高速爆射的子彈,竟然係數反彈過去,速度不亞於出膛速度,帶出呼呼的怪嘯。
只聽噗噗幾聲響!
陸天龍和七八個持槍的高手,係數倒在地上,額頭不停冒血。
“這這這……”在場的一應富豪,盡皆嚇得目瞪口呆,驚慌失措。
他們也聽說過武者的強大,但今天才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竟然連火槍都殺不死,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