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確實如荒帝所說。
她們從覺醒記憶後，或是閉關或是研悟來達到恢復的效果。
可至今爲止，幾乎凝滯不前了。
如今姐妹花的實力，都比在虛無紀時期差了一截。
否則，曾在虛無紀中大名鼎鼎的真月娘娘和真星娘娘，豈能是隻與五界古老至強相當的地步？
“想知道答案麼？我不介意告訴你們。”
荒帝凝神說道：“五個大界，本就是一體，卻分成五份，永恆之道殘而不全，猶如死水一潭，唯有重新將五界融一，我們第三境的實力，方可順流而上！但我也推演過了，若是一個完整的大界，和四個至少超過一半規模的大界融合成一個超級大界，與完整的五個大界相融，區別近乎爲零，故此，我纔會退而求次的與你們交易，即便之前圖謀第一界，也並未做的太絕。”
趙凡和一衆至強若有所思。
這種事情。
他們也是第一次耳聞。
衝擊力太大了！
原來，現在衆人並非達到或者接近於第三境的上限。
而是因爲一體分爲五界，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瓶頸。
不過……
這也只是荒帝的一面之詞。
誰也無法保證，對方說的就是真的。
如果是爲了圖謀五個大界而編造的謊言，也不能在其它地方進行驗證。
“祖荒之主。”
明霸聖帝笑着說道：“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你的提議，很有誘惑力，但是，我們在通過其它途徑得到可以和你的說法相互驗證之前，不放心和你交易。”
“一羣沒見識的傢伙。”
荒帝看到衆人不爲所動，就知道合五界爲一個超級大界的計劃，就要往後擱置了！
但他說的，是真的！
奈何孤掌難鳴，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趙凡和一衆至強站在那裏毫無動作。
“我們倒是可以和你交易。”
蒲風上皇開口說道：“不過，要先歸還我們第一界的一半。”
“滾。”
荒帝不耐煩的說道：“喫進去的還妄想着我能吐出來？合併這種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
三大至強神族面色難看。
“好了，你們愛信不信，繼續攻打大陣也罷，我先休息去了。”荒帝笑着說道：“相信在與我交易之前，第二界和第三界、第四界都會很難受，要小心翼翼的防着我，哈哈！”
話音落下。
荒帝的頭顱消失。
衆人相互看了看。
“再繼續攻打大陣，也無濟於事。”洞雪聖帝無奈的說道：“暫時只能先這樣了。”
旋即，她又看向蒲風上皇三人，“你們第一界好在還剩下百分之一的規模，雖然活動空間被壓縮了，卻不用再擔心那祖荒之主下手，所以比我們三個大界要自在的多。”
“唉。”
蒲風上皇無奈的嘆了口氣。
就這樣。
趙凡和一衆至強散去。
回到了各自的大界。
他和趙諾、玄月道聖、朵兒和莓兒望着死氣沉沉的整個第二界。
實在想不出來除了收起生靈的下策外，還有什麼好的對策能防備第一界的悲劇上演。
“先這樣吧。”
朵兒攤了攤手，道：“一時的難受，比連大界都不復存在要好的多。”
“嗯。”
趙諾點了點頭，“可以讓永恆生靈之下的衆生在洞天世界中陷入沉睡，之後我們再以道盟總部爲中心，建立一個絕對的封控區域，將永恆第一境挪移出來，減緩洞天世界的壓力。”
趙凡沒有意見。
接下來的日子。
他和四位至強忙忙碌碌。
花了十多年的時間。
終於打造了一個永恆安全區。
隨着永恆第一境們的挪出。
各自的洞天世界，壓力驟然大幅度降低。
可長期維持下去。
“造化，你要不要去跟原始碑諮詢一下？”
寒江島上。
朵兒陪在趙凡身邊坐下，說道：“我感覺五個大界之中，能入原始碑之眼的生靈屈指可數，而你，絕對是其中之一，說不定可以驗證下荒帝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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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趙凡沉吟了片刻，便站起身道：“好，我試試看。”
話音落下。
趙凡便意念一動，遁入了落聖嶺的時空隧道。
在途徑當前元世的墓碑地段時。
發現漁夫的墓碑竟然還在。
不過上邊的漁夫二字，卻是消失了。
由此可見，隕落是真隕落了，復活也是真的復活了。
沒多久。
抵達了盡頭。
趙凡望着空蕩蕩的前方。
隨着大界永存。
原始碑便會撤出大界。
但是，還是能聯繫到的。
趙凡開口說道：“原始碑前輩，還請現身一見，晚輩有事找你。”
說完之後，他便耐心的等待。
過去半柱香後。
一塊碑石降臨至，淡淡的聲音響起，“造化，何事？”
沒等趙凡開口。
原始碑微微一震，“嗯？你的……刀道，擁有了上虛宮的認證？”
趙凡見此情形，心中若有所思。
原始碑知道上虛宮的存在。
也能一眼看出自己刀道與過去的區別。
這傢伙眼界以及知道的事情，絕對比自己想像的更多。
他便點了點頭，道：“有幸獲得了機緣，與上虛宮五祖進行了接觸，對方送了我一枚徽章。”
“嗯，很好。”
原始碑的聲音之中，充滿了欣賞，“既以成爲了這個虛實代唯一的上虛宮預備成員，那麼，我們之間可以聊的事情，就沒什麼侷限性了。”
趙凡笑了，就喜歡和這麼直接的性格打交道。
他開口問道：“虛實代是什麼意思？”
原始碑沒有隱瞞，它面朝着趙凡，說道：“一個虛實代，指的是從一切都沒有實體的初始虛無紀，衍變到五個大界，再到五界融一，合爲一個一切皆爲實體的大界，便是虛實代。”
“啊？”
趙凡愣聲問道：“那……之前，應該還有其它虛實代吧？那些最後合爲一體的實體大界，都毀滅了麼？”
“不，還存在着。”
原始碑笑着說道：“等你正式進入上虛宮，便知道了，現在問，我也不會告訴你它們的去向，否則就是泄漏了機密，會被五祖懲罰的。”
“你是五祖煉製的？”趙凡不禁問道。
原始碑微微搖動，“不是，我是上一位上虛宮成員煉製的。”
趙凡聞言怔在當場。
他回過神後道：“五個大界，合爲一體，便可正式進入虛實代的終極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