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師尊露出了笑容，“聖靈極相的實力，不論你自身多強，都會一直保持超越你一些，不過，聖靈極相消耗的卻是你的永恆之力，受傷也會消耗你的生機。”
“造化的永恆之力規模，加上不死河，別說一個聖靈極相了，就算再來一個，也夠揮霍的打持久戰了。”黑蓮聖祖笑着說道。
趙凡聽完之後，本來還十分鬱悶的心情，瞬間激動了起來！
這聖靈極相太狠了！
竟然比自己的實力還強一些？並且會一直保持下去直到聖祖之前？
“師尊，那成就聖祖之後，脫離獨立出來的聖靈極相是什麼層次？”趙凡好奇的問道。
一旁，黑蓮聖祖也大爲好奇。
“聖祖。”
玉心師尊語氣確定的說道：“隨着你一同跨入聖祖層次，換而言之，就是借了你的風。我推測，應該是那些古老的生靈，在隕落時，發現了一種特殊方法，可在等到適合的極境生靈出現時，通過化身爲聖靈極相的方式，重生並一舉躍入聖祖之境。”
“這不是利用造化麼？”黑蓮聖祖皺了皺眉。
“談不上利用。”
玉心師尊搖頭說道：“就算利用，那也是相互利用，畢竟，目標的生靈，未來能否帶着聖靈極相跨入聖祖都是個未知數，在此之前，還比目標的實力強，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戰鬥幫手。”
“有道理。”黑蓮聖祖點頭。
“話說……師尊，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穿上衣服？”趙凡尷尬的問道。
否則，哪好意思召喚極相助戰啊？
“這個，沒辦法。”
玉心師尊笑了笑，說道：“聖靈極相是最爲初始的面貌，無法通過外在手段添加的，恐怕她自己也幻化不出來，我遊歷衆多域界，見過的聖靈極相，也都是一絲不掛的。好了，又不是你光着，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
趙凡無語的點了下頭，又問道：“那您能否幫弟子查到她生前的身份？”
“難。”
玉心師尊無奈的說道：“聖靈極相，基本上與當前時代的跨度都隔了好幾位聖祖，畢竟他們挑選目標的條件太苛刻了，我感覺只有一次機會，沒押對寶，目標若是無法跨入聖祖，就永遠都無法獨立出來重生了。不過，等你解決了這次一衆祖境的威脅，倒是可以找衍息去試試查一下。這樣的強者，即便隔了幾個甚至更多的時代，也許是會留下點記載的，不然那些聖靈極相是如何查證出來的？”
“嗯。”
趙凡記下了師尊的話。
“好了，該輪到我指點你了。”
黑蓮聖祖笑着說道：“既然你的極相是聖靈極相，那就不用我操心了，她自己會，連你都不用在蘊養極相上浪費心思。功法你有《絕跡》，核心祕法你有《九重震》，那我就從極境之軀上重點說說，只要路不走歪，到時候你在極境巔峯時，身體絕對符合突破祖境的條件。”
“好。”
;接下來。
黑蓮聖祖以不同的角度切入，爲趙凡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
這一講，就講了一天兩夜。
趙凡受益匪淺的陷入沉思。
等七天後，纔回過神來。
而黑蓮聖祖和玉心師尊，早已離去。
“不愧是聖祖啊，隨便一句話，都能猶如點在了刀刃上。”趙凡若有所思的回味着，“總共講了兩百七十九句話，句句讓我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正如他說的那樣，我在極境初等到極境巔峯的期間，以身體爲側重點，其餘方面按照原本的節奏來即可。”
“幻面！”
趙凡的聲音，在塔內迴盪着。
片刻過後。
幻面便現身在了趙凡面前，“主上。”
“我師尊和黑蓮前輩什麼時候離開的？”趙凡不禁問道。
“在講完之後就走了。”
幻面笑着說道：“臨走前還囑咐過我不要打擾你，等你自然回神。”
“嗯……當時你去第三層幹嘛去了？”趙凡嘿嘿笑着問道。
“呃，就是有點事。”
幻面可不敢說實話。
“別以爲我不知道。”趙凡沒好氣的瞪着他，“要是你有嘴，都得笑歪了吧。”
“咳！”
幻面尷尬的道：“主上，我也是活這麼久，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流的極相啊。我記得極相的模樣和類型，與習慣、喜好息息相關，莫非在我追隨主上之前，你身邊時常鶯鶯燕燕麼？”
“滾犢子。”
趙凡白了他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跟你說啊，我這極相，可厲害了，此乃聖靈極相。”
“聖靈極相？那是什麼類型的？”幻面不明所以。
趙凡將聖靈極相的概念講解了下。
幻面聽的詫異不已，“真狠啊，若你跨入聖祖層次，世上豈不是就直接一同多了兩位聖祖？”
“嗯……而且在聖祖之下時，她的實力，一直是強過我本身的。”
趙凡慨嘆萬千的說道：“可惜啊，師尊只是說強一些，並沒有說強很多，否則我就能一路躺贏喫軟飯了。”
“是挺可惜的。”
幻面表示贊同。
什麼飯最香？
自然是軟飯！
“幻面，來，我們去第五層切磋一下。”
趙凡笑着說道：“我將所有用得上的手段，包括聖靈極相，都挨個試一遍，你來判斷我實力的真正定位。”
“好。”幻面沒有意見，這關乎着主上的生死，必須得測試準確了，否則對上一衆祖境時，既不知彼，此也知道的只是模糊大概，那可就危險了。
下一刻。
他們便降臨在了塔內的第五層空間。
幻面浮在虛空中一動不動，“主上，你進攻吧，我當靶子，放心的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