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那個丫頭片子怎麼還沒來?”王姓股東皺起眉問,他佔據着寧氏醫藥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與生前的寧父是好友,現在,卻在徐家的暗中授意之下,聯合各個股東令逼宮。
王越滿不在乎的說道:“怕是還在辦公室哭呢吧,哈哈,現在才答應徐少,以爲這樣就能保住公司?太天真了,遲早人財兩空。叔,我聯繫了徐少,他正在來的途中,到時寧氏併入了荊州藥業時,他稀釋寧惜雨手中的股份,再會以寧氏巔峯時的價格,收購在場諸位手中的股份,一舉拿下寧氏的掌控權。”
“妙。”
“這小黃毛丫頭,怕是要淪爲金屋藏嬌的花了。”
“寧氏巔峯時與徐家的荊州藥業相比,有後者的三分之一,終究落寞了,徐少應該不會真的娶她,玩膩了就扔。”
衆多股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風涼話,相談甚歡,因爲股份被徐家預定,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世上最爽的兩件事,就是火上澆油,落井下石,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下一刻,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趙凡挽着寧惜雨的手雙雙而入。
股東們皆爲之一愣,王越冷着臉問:“寧董,這男的是誰?不是已經答應徐少嫁給他了麼?”
寧惜雨不知所措。
“她的私事,你無權過問。”趙凡態度強硬的直視着對方,一字一頓道:“你一個吃裏爬外的副總,也敢質問董事長?”
王越望向比自己小將近十歲的青年,怔了數秒後,他徹底怒了,拿拳頭一砸桌子,“哪來的野小子?這是我們寧氏股東和高管的重大會議,另外,奉勸你一句,離她遠點,徐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對,一個外人,也妄圖來干涉公司內部的事?”
“寧董,你這是打算要找個小白臉來鎮場麼?哈哈,也不挑個成熟些的,那樣還能嚇唬嚇唬我們。”
所有股東們幸災樂禍的奚落着。
趙凡並無動作,他,在等。
如此過了一分鐘,寧惜雨壓抑已久的內心終於爆發,她擡起頭怒視着衆人說道:“侮辱我,可以,但不許編排我哥!”
趙凡心中笑了笑,這丫頭,骨子裏邊那股強勢還在,他等的就是這個。
“喲?寧傢什麼時候多了個野種?”王越覺得既然已撕破臉皮,那就狠狠的踐踏一下。
“抱歉,我是她義兄,今天陪她開這場會,事先沒跟諸位打招呼,還望見諒。”趙凡撂下句話,便把寧惜雨扶到董事長的位子坐下,而他,站在一旁低聲說道:“有我在,沒什麼好怕的。”
寧惜雨微微點頭,她淡淡的掃視着股東們。
“算了,反正這也是寧氏最後一次股東會議了,就讓她胡來一把。”王姓股東笑裏藏刀的瞥着趙凡,聲音充滿了威脅:“不知過會兒徐少來了,會做何感想。”
“什麼?徐哲要來?他一個外人,憑什麼寧氏的股東會議?”
寧惜雨有些慌了,在心中很怕那個徐家大少,對方每次看她的眼神,就像烏鴉看見了肉一樣。這時,她的香肩搭下一隻寬而有力的手,便稍微安了心,事到如今,唯有信任闊別五年之久的“煩人哥哥”,他那般的胸有成竹,或許真的有什麼辦法幫助自己來化解這場危機。
“寧董,您這話就不對了。”王越不屑的笑了笑,說:“旁邊這野哥哥都能來,徐少爲什麼不能來?況且,寧氏要麼面臨倒閉,要麼併入荊州藥業繼續存活,他身爲以後連寧氏帶你的掌控者,提前參加會議,有何不可?”
股東們一致表示贊同。
趙凡卻再次開口了,“倒閉?併入荊州藥業?這兩種可能從我進來的第一刻起,便不存在了。”
“我耳朵聽錯了,你們聽見沒有?”
“他好像說不存在?笑的我假牙快掉了。”
……
寧氏的會議室之內,歡聲笑語此起彼伏,衆人宛如看智障一樣的目光看着趙凡。
而寧惜雨卻相反,她眸光涌起希冀之色,側擡着頭說道:“哥,若你能做到,我會把寧氏中屬於自己的權力,全交割給你。”
“可別。”趙凡聳着肩說:“這就當作一份久別重逢送你的禮物,放心吧,寧氏會步入正軌,先定一個小目標,一月之內,成爲荊州醫藥行業的龍頭,三個月,制霸國內,至多五年,問鼎全球!”
不遠處,王越一陣錯愕的聽了這話之後,他不斷的拍着大腿,笑的眼睛水都流出來了,“大言不慚,白日做夢都沒你這樣的,又是龍頭又是制霸又是問鼎的,不怕夢裏邊步子大了扯着蛋?”
另一個有百分之十二股份的大股東附和笑道:“小越啊,你還真別笑,其實,寧董這野哥哥說的並非不可能。”
“嗯?”王越和其它股東投來疑惑的目光。
這大股東像看跳樑小醜般上下打量着趙凡,“最近,具有豐胸奇效的起瀾丹一經問世,火爆華夏,並蔓延向全球,黑市上一枚起瀾丹炒到了一百萬。國內各大醫藥公司全部蜂擁去了江北,包括徐家的荊州藥業,而祕方,據傳將會在三天後的統一競爭,價高者得,全都對此勢在必得,根據統計,拿下起瀾丹的祕方,制霸國內輕而易舉,問鼎全球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爲需求者,數以億計,而且每年都有源源不斷的女性成年……”
緊接着,他又冷笑的道:“這位寧董的野哥還是野男人什麼的,我真誠的給你一個建議,看你的模樣和打扮,也不像有錢的主,所以賣個腎,花錢顧一些社會二流子偷或是搶下起瀾丹祕方,興許能有機會實現這春秋大夢。”
“老杜,你這嘴損啊。”王姓股東大笑道:“讓他去搶起瀾丹的祕方?那玩意絕對被保護的比博物館的文物都好,還不如直接去地下求閻王爺在生死簿上把我們包括徐少的命全劃了呢。”
“叔的這主意太好了。”王越點頭贊同,說:“寧董,如果你的野哥哥真有那心,我會出錢給他買把刀自裁去見閻王的,或者,徐少會直接送他去地府也說不定。”
此時。
趙凡面對衆多股東們的嘲諷,無動於衷,像根本就落入耳朵似得,他淡笑着對寧惜雨說:“哦……差點忘了,臥榻之地,豈容他人酣睡?在這三個目標實現之前,把股份全收回來,攥在你一人手中。所以,那位股東之前說的一句話我很贊同,這應該是寧氏的最後一次股東會議了。”
“就憑你?”王姓股東惱了,吼道:“也有資格敢妄言臥榻之地,豈容他人鼾睡?”
“叔,犯不着和這腦子缺根弦的中二晚期置氣,搭理他幹什麼?”王越勸解的說道:“就好比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幾時,待徐少一到,估計他會像條狗一樣上去舔鞋巴結。”
“舔鞋巴結?”趙凡凝視着他,面色平靜的問道:“閣下還有這等愛好?”
“說的是你。”王越鄙夷的說:“現在嘴上儘管耍威風,在座包括我在內都是文化人,唯有智障,纔會跟智障一般見識。”
趙凡豎起大拇指,“此言有理,所以啊,惜雨,我們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哥,你說的對。”寧惜雨若有所思的點頭。
趙凡的話,無異於一記羣嘲,把股東們和王越全部激火了,衆人的眼神恨不得要將之剝皮抽筋!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卻被突兀的一腳推開,出現一個顏值俊逸的男子。
王越轉換爲一副諂媚的笑臉,起身邊迎了上去邊像太監見了皇帝般說道:“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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