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榮幸了。”
趙凡說笑着，沒一會兒，就把餘下的九幽魔頭都取了手指，接着靜立於虛空中望着忙碌的清風子。
事實上，清風子的進度並不慢，甚至還十分迅速，但誰讓他旁邊有一個bug般存在的大造化天師對比呢？
不久之後，清風子把最後一個墓坑的九幽魔頭滅殺，便鬆了口氣。
他們把上千根覆有黑色紋路的手指堆在地上，開始了檢測。
趙凡通過魂力，控制着袋子中的手指浮向清風子。
而清風子負責拿試魔珠來檢測九幽血統。
第一個，九幽魔將！
第二個，九幽魔將！
……
直到第一千零三十二個時，清風子聲音有些麻木的說道：“還是九幽魔將！”
“看來我們摧毀了對於九幽門來說，一步至關重要的棋啊。”趙凡嘴角揚起笑意，這就是報復的快感，殺我族中兩個天才子弟，就滅你一千個九幽魔將級別的血統。
那些手指，留着也沒有用。
趙凡隨意的放了一把龍陽丹火，就燒的連渣滓都沒有剩下。
“趙天師，知道我在摧毀墓坑時，有一個大發現是什麼嗎？”清風子賣關子的問道。
趙凡翻了個白眼，說道：“熟面孔？”
“啊？”清風子聞言一愣，便下意識的又問：“難道你也看到了眼熟的？”
趙凡搖頭一嘆，把九幽魔頭的人肉身結實等細節說了下，“整不好這些九幽魔頭的前身，全是斷山宗的弟子。”
“應該是了。”
清風子若有所思的說道：“斷山宗是外功門派，所以招收弟子的標準並不高，主要看重體魄，有上千了，但不會超過太多，按數量來看，墓坑也有一千多個零頭，再加上在外遭到批量滅殺的正式弟子、入世弟子，很符合。而最重要的是，東部區域的一個墓碑下，其中的九幽魔頭，相貌與斷山宗主一模一樣，尤其是他脖子那道疤痕，更能確定其身份。還有兩個墓碑下的九幽魔頭，與我印象中的斷山宗長老有些相像。”
趙凡聽了之後，眯起眼睛想了片刻，便擔心的問：“斷山宗定是遭到了九幽門的毒手無疑，雖然將這些魔頭相當於扼殺在搖籃中，可現在新的問題又來了，九幽門能對斷山宗下手，就意味着，一旦有需要就可對其它相對薄弱的宗門故技重施。而隱門的正道、邪魔兩道中，二流、三流勢力那麼多，根本應對不了。”
清風子表情開始不經意的抽搐起來，滅了一個，還會有替代的，層出不窮，如此下去，將會是一個又一個勢力被毀掉啊！
而他並不知道，今天能進入斷山宗的小天地，純粹是因爲不能再巧的偶然，若非趙凡無意間收藏了斷山宗的弟子令，恐怕連這方小天地都進不來。
趙凡的珈藍須彌玉中，所存放的弟子令，其實也沒有多少，其中屬於二流三流的，就更少了，絕大部分都是遺蹟祕境那次，隨着繳獲的儲物戒指一同入手的。
所幸，這個真相，除了趙凡自己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