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凡,淡定自若的從鯤背翻身落地,他行禮道:“晚輩正是趙元,虛神帝前輩親自現身,實在是受寵若驚。”
虛神帝沒有收斂自己的威壓,因爲,他想試探一下這個最強地階的,結果,卻是面不改色,談吐自如。
虛神帝這才收起威壓,笑着說道:“歡迎。”
趙凡看了白小二一眼,後者化爲一個巴掌大的黑鯤,落在他的手背。
就這樣,趙凡隨着虛神帝進入了虛神宮。
“趙元小友。”
虛神帝詢問的道:“現在應該有許多天級勢力都在拉攏你吧。”
趙凡點了點頭。
“我師尊,赤月聖者的大名,想必你有所耳聞。”虛神帝說道:“他一直對你讚口不絕,不知可有興趣在今天之後,隨我前往赤月聖地一趟”
“赤赤月聖者”
趙凡笑着點頭道:“傳說之中的元界第一陣師我早就對赤月聖地心馳神往,卻因爲沒有途徑,只能遺憾至今”
他裝出一副榮幸的樣子,看起來,就像迫不及待要加入赤月聖地一樣。
虛神帝心情大好的笑道:“哈哈,想不到,趙元小友早就心向赤月聖地,若我師尊見到你,一定會開心的。”
聊着聊着,就來到了兩座大殿之間。
左邊的大殿,是專門安排域主啊、地階大小巔峯的。
右邊的大殿,卻是接待天階聖人的。
“這邊請。”
虛神帝側手說道:“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有資格入住這座大殿的來客。”
雖然這麼說,但估計,直到結束也只有趙凡一個。
因爲,天階聖人根本不會在初九前來的,當天見證完斬殺梁瑞,就又會離去了。
“多謝虛神帝前輩厚愛。”
趙凡與對方聊了幾句,便單獨進入了殿門,裏邊有一堆姿色俱佳的準地階侍女等候迎接大佬級貴客。
自始至終,趙凡在虛神帝面前,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異常的情緒波動,在永恆心境的作用下,他表面上就猶如與虛神帝即將公開斬殺的梁瑞,沒有半分關係的陌路一樣。
殊不知,趙凡心中,卻是恨不得把虛神帝滅了
而在左邊的大殿中。
那些早到的域主們和一衆地階大小巔峯,都注意到了虛神帝親自將一個無臉的地階大巔峯送到右側大殿的一幕。
“這隱藏了相貌的,究竟是誰”
“他的氣息波動,才地階大巔峯,憑什麼值得虛神帝親自接待”
“就是,我也是地階大巔峯,他也是,況且氣息強度和觸及的天階玄妙還沒有我強呢”
“還藏頭藏尾的沒有露臉。”
趙元進入右邊大殿的事情,讓那些地階大巔峯表示不滿,覺得自己顏面無光,可最多就是心裏發發牢騷,沒一個敢跟虛神帝討說法的。
沒多久。
就有一個地階大巔峯,跟守衛打聽到了那進了右側大殿的無臉人身份,他深吸了口氣,釋然了。
此乃最強地階,潛力大,還被一堆天階聖人關注想要拉攏。
虛神帝親自接待,確實合情合理。
那地階大巔峯便傳音給了其他地階大巔峯,“你們,可知道那被虛神帝帶來的這位是誰”
“難道我認識”
“還是說,哪位天榜存在的親傳”
衆多地階大巔峯議論紛紛。
那位地階大巔峯語氣欽佩的說道:“是趙元”
“趙元”
“現在我沒有意見了。”
“最強地階,以一敵二都碾壓了那兩位的存在,我等雖然與之是一個層次,卻註定只能仰望。”
“若是通往天階的壁障攔不住趙元,恐怕天榜之中遲早有他一席之地。”
元界,強者爲尊,也崇拜強者。
趙元之名,在地階大巔峯的圈子,誰也不敢小覷,也都擔心對方下一個來挑戰的就是自己,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淪爲墊腳石的滋味可不爽,關鍵還只能憋着
其實,擔心被挑戰的地階大巔峯,完全想多了。
如今的趙凡,打算中止挑戰計劃,再挑戰下去沒有絲毫意義了,第一個原因,就是永恆心境,第二個原因,磨礪效果微乎其微。
右側大殿之內。
趙凡隨意的點了一個侍女,便道:“你叫什麼名字”
“啓稟大人,我叫月純。”那個準地階侍女拘謹的說道:“是虛神宮的七代弟子。”
“嗯。”
趙凡不冷不熱的說道:“那之後的幾日,就麻煩你了。”
“啊這麼客氣”
不止是月純,就連其他侍女也感到不可思議,她們身爲虛神宮的天才美女,這次被安排接待大人物,既期待又擔心。
若是被元界的大人物看上,再被帶走,那這輩子的命運,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一生無憂了。
可若是被當成玩物般對待,不僅會淪爲殘花敗柳,還要面對無窮無盡的非議。碰上變態的,整不好命都沒了。
而眼前這道不知相貌如何的身影,給她們的感覺,非但沒有一點架子,語氣態度也都讓自己感受到了尊重,應該不會發生想象之中最惡劣的情況。
所以,其他侍女十分羨慕月純。
接下來,趙凡就跟隨在月純身後,來到了第二層的一個寢殿中。
“你在抖”趙凡疑惑的問了句。
月純的嬌軀,顫抖的更厲害了,她低頭不敢說話。
“有什麼直說即可,我又不會吃了你。”趙凡無語不已。
月純還是不敢,她知道,能進入這座大殿的,都是身爲天階中期的宮主大人親自迎接的存在
對方態度再好,可獨處一室,她也怕。
“我明白了。”
趙凡笑了一下,他通過對方的眼神,就知道其內心的大概。
趙凡隨和的說道:“放心,我對你的身子,沒有興趣。”
月純聞言之後便是一震,這話,似乎有點太打擊人了啊
元界的頂級大佬,都是直男麼
她感到安心的同時,又尷尬的笑道:“大人誤會了,月純只是,只是未曾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您這麼尊貴的大人物。”
月純有一個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雙方都屬於忠一不二的那種,所以,她與其它侍女不同,從未希望被大人物臨幸帶回去,只求風平浪靜的將這幾天最難熬的日子渡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