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崎意念一動,便操控着移動宮殿現形。
與此同時,旁邊也顯化了一個酒杯形的移動宮殿,杯口浮現了五道身影,他們個個身材高大,赤着上身,胸口和手臂上的血管就猶如蛇般在蠕動,這些血管的線條整體看上去彷彿猙獰的獸臉一樣,可見其中的血液有多狂暴了。
“哈哈,龍崎兄,我沒騙你吧?真是第一個到的。”爲首者名爲‘狂斬’,階位雖爲初入地階後期,可他的狂血天賦,卻是族羣之中萬年難得一現的,爆發起來,威能媲美地階大巔峯的極致!
龍崎開啓了宮殿之門,他站在門口迎接道:“來了狂斬老弟,進來。”
狂血一邊腳踏虛空,一邊側頭衝自己的隊員說道:“走走,龍崎這傢伙,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酒,狠狠的敞開了肚子喝他!”
狂血族,無酒不歡,有意思的是,族內的釀酒工藝卻極差。
狂血族小隊沒有任何懷疑就進來了,旋即,望見大廳之內堆積如山的酒桶,眼睛都看直了!
趙凡衝着藍傾憂點了下頭。
下一刻,藍傾憂就趁着狂血族們捧起酒桶暢飲之際,施展了靈魂控制,她的眼中,白光閃動了下。
旋即,包括狂斬在內的四個人,放下酒桶,茫然的看了眼藍傾憂的方向。
控制成功。
不過,藍傾憂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他們不動聲色,同時,她的聲音飄入趙凡耳中,“大哥哥,最邊上那個失敗了。”
趙凡豎起大拇指,一次性就控制了四個,連爲首的狂斬都包含在內,這成功率已經十分誇張了!不止如此,控制失敗的那個,也沒有任何察覺。
趙凡跟着就補上了一記控制手段,直接成功。
此時。
狂血族小隊紛紛放下酒桶,乖乖的立身於趙凡和藍傾憂身前。
趙凡指尖凝聚五枚印記,融入了他們的靈魂,其中的訊息是一樣的,把之後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狂斬有些鬱悶的看向龍崎,“你……唉。”
“抱歉,我一切以主人爲尊。”龍崎笑道。
狂斬點了點頭,便衝着藍傾憂行禮道:“主人。”
即便不甘心,可源自於靈魂本源的敬畏,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意見,對藍傾憂唯命是從。
“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藍傾憂指了下趙凡。
“是。”
狂斬四人又衝着趙凡行禮。
“好了,去繼續喝酒吧,記住印記的一切,不要露餡了。”趙凡擺了擺手。
接下來,又先後迎來了四支第一檔戰力的異族小隊。
面對趙凡和藍傾憂的雙重控制,唯有一個隊員因爲有靈魂防禦寶物,控制失敗,卻被錢兇兇直接瞬殺,連掙扎的餘地也沒有。
“現在,我們麾下一共有二十九個一等命種的靈魂奴僕了,六個小隊。”趙凡掃視着站成一排的異族地階,心中感慨不已。
爲了後續的計劃,他和藍傾憂沒有搜刮這些靈魂奴僕們的寶物。
“接下來,就是千山族的二首領,天沉了。”
趙凡的視線,落在探測法盤上,已出現一枚不斷接近的粒子,並且是從行宮方向而來的。他也讓龍崎的法力化身詢問了下,確實是孤身而來的天沉。
“嗯。”
趙凡點頭說道:“不過,你若是失敗了,我就不試了,暫時穩住他即可,等後續的附屬小隊抵達,經過你第一輪的靈魂控制,看下一共有多少失敗的,回頭去了直接除掉天沉和控制失敗的隊長們。”
“好。”
藍傾憂應道,如果她能直接控制天沉,那自然是最爲理想化的情況。
不過,千山族的雪球滾得太大,主動尋求庇護的以及生擒被靈魂控制的異族小隊們,加起來獻上的寶物太多了,而千山族本身底蘊就雄厚,所以那五位首領極有可能渾身是寶,靈魂控制的希望不大。
不知不覺中,探測法盤中顯示的那枚粒子,抵達了零距離的位置並且現形了,是個山峯形的移動宮殿,而上邊閃動着一個大字,“沉!”
毫無疑問,是欲要親自率軍征戰的二首領到了。
龍崎開啓宮殿之門,與其餘五位隊長出去迎接。
“二首領。”
“見過二首領。”
他們紛紛行禮。
“龍崎,若是此次前往大雪山,成功奪得了那五份島內出世的機緣,便記你首功,可直接選擇其中一份機緣。”天沉意氣風發的衝着龍崎承諾着。
龍崎像是受寵若驚般,激動的點頭道:“多謝二首領恩賜。”
“前提是成功。”
天沉笑着拍了拍龍崎的肩膀,便率先進入了移動宮殿,打算與已經到的隊長一同等待正在趕來途中的隊長們。
“那就是被你擒下的兩個三等命種?”
天沉的目光,落在了被繩索寶物束縛住的藍傾憂和錢兇兇身上,而當他望見藍傾憂時,眸光一亮,“很不錯的皮囊啊。”
說着的同時,他
便一個閃身,瞬移到藍傾憂的面前,拿手指挑起了對方的下巴。
衆多第一輪就被藍傾憂控制的靈魂奴僕們,眸光升起了怒火,勢如不共戴天之仇般,這是他們見到主人受辱時的本能。
幸好,藍傾憂一個念頭,通過奴印下了道命令,讓一堆地階生靈變得無動於衷。
“賞心悅目。”天沉期待的看着藍傾憂,“正好也能緩解途中的枯燥了。”
與此同時,藍傾憂便施展了無形的靈魂控制。
不出意外的失敗了。
天沉卻沒有絲毫察覺,想將把手探入藍傾憂的領口。
趙凡皺起眉頭,他衝着錢兇兇使了個眼色。
後者領會了其意,便聲嘶力竭的衝着旁邊的天沉吼道:“不許碰她!”
“哦?”
天沉停下動作,他饒有興趣的側頭看向錢兇兇,“怎麼?就憑你這低賤的命種,也敢阻我?她被我享用,那是她的榮幸,姿色再美,也終究改變不了低賤命種的事實。對吧,諸位?”
天沉環視着四周的衆多附屬異族。
“對對。”
“二首領說的是極。”
他們表面上恭維不已,殊不知,卻在時刻壓制着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