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龍燁是何人,豈能如此疏於防範,又好糊弄,他早已在蘭香一進門來時便覺出她的相貌有幾分似曾相識,言行舉止更是異於常人,皆似都爲了吸引他而來,故其實心裏對她早已有所防備。
只見他結實寬大的身板靈活地在她面前一閃,整個人便已從牀上下了地來,若不是因爲蘭香的簪子磨的太過於尖銳,怕是就連此時只是稍微劃破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一點兒表皮也是萬萬做不到的。
“賤人,本幫主就知道你故意接近,引誘本幫主一定是另有企圖。本幫主剛剛想起來,原來你就是當年倒貼二郎的那個臭丫頭。怎麼本幫主把你親手送到那個人間天堂裏,這幾年你是不是日日都過的醉生夢死啊”龍燁看着手臂上那道鮮紅的劃痕,厚顏無恥地冷嘲熱諷道。網
蘭香順手拈來衣裳裹住身體,亦不屑地道:“虧你至今竟都還記着這一切,看來這幾年裏噩夢也定是做了不少吧今日,我定要讓你替二郎償命。”
聞此,龍燁頓時雙眼朝其一愣,驚道:“那個短命鬼死啦,哈哈哈死的好誰讓他家那個老巫婆對我們下人那般苛刻,整日裏把我們當畜牲一般使喚。即便是我堂堂一個管家,成日裏亦是低三下四地處處受她一個老女人的悶氣,喫的住的連她家的看門狗都不如。如今,他終於也落得個斷子絕孫了,這是報應,報應啊”
蘭香眉頭深蹙着緩緩下了牀來,不解地問那此時正一臉猙獰忽冷忽笑的龍燁道:“冤有頭,債有主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原來你既也曾遭人冷眼,受人百般苛待,那又爲何要如此殘忍地拆散我與二郎讓我飽受地獄之火。二郎他的脾性向來都是溫潤如玉,宅心仁厚,從不欺人,他可有曾得罪於你我又與你有何深仇大恨”
龍燁側身昂首,對蘭香忿忿道:“父債子還,天經地義,再說了,你的事也都是那老巫婆一手安排的,只是二郎,他”
龍燁說着說着,眼底和話語之間悄悄流露出一絲不忍:“當年,若不正是因爲二郎替我洗脫冤情,證明府裏的那個丫鬟乃是受不了那老巫婆的苛責而自盡,並非受我強迫,那老巫婆早就將我送官發配邊疆了。網這些年,若不是念在當日之情份上,如今,我早就已經帶人去血洗他全家了,豈會留那老巫婆性命至今”
稍作停頓後,他忽然轉過
蘭香聞之,正欲開口怒對他,豈料龍燁的眼神忽然又恢復起方纔的滿滿求之若渴的慾望來,捏着她的下巴饒有興致地道:
“不過,瞧你這水靈白皙的小可人模樣,當年沒有讓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本幫主,便這樣着急地把你給賣了,看來還真是損失大了。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你就不要再妄想能逃出本幫主的五指山了,哈哈哈哈哈美人兒,來吧”
說着,便呲牙咧嘴着張開魔爪來,又一次步步緊逼着朝蘭香撲了過去,蘭香本想這次一定要好好利用一下她精心準備的武器,卻不想還未舉起,便被龍燁當即一把奪了過去,丟到了窗外的花叢裏。
就這樣,倆人再次糾纏在一起。蘭香乃一介女流,身形單薄怎敵得過龍燁的結實體格,很快便敗了下來。
就在其已被龍燁三兩下便整個兒壓在了身下五花大綁起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只能乖乖束手就擒,欲要對其發泄獸慾之時,忽然從身後往其脖頸上架起了一把明晃晃的利劍來,遂響起一陣男子低沉的聲音:“鬆開她你若是敢大聲叫出半句來,我定叫你馬上人頭落地,血都不見一滴。”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入我驍龍會是不是活膩了”龍燁正是背對着那人,只能用餘光微微一瞥,見那人一襲夜行者,遮着黑色面巾,似是露着一雙犀利又深邃的黑眸,其他便再什麼也都看不出。“
“廢話少說,快鬆開她”看到龍燁的遲疑,那蒙面黑衣男子忽地將手裏的利劍朝其脖頸上抵的更緊了些,龍燁的脖頸即刻便滲出了血跡來。
看樣子來人並不像是隻嚇嚇他而已,於是不得已他便真的開始一邊給蘭香鬆綁,一邊仍警告其道:“就算本幫主現在放了你們,你們真以爲自己就能離得開驍龍會嗎”
“快把他綁起來,綁緊一點兒”看到蘭香馬上就要掙脫
束縛,那黑衣蒙面男子忙指着面前的這堆可以稱得上是繩子的東西示意蘭香道,完全不把龍燁的話放在心上。
“我要親手殺了他,爲二郎報仇。”豈料蘭香一掙開束縛卻忽然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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