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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嘲諷鄙視

    陳源山被妻子拉着走在前面,陳若楠和李天賜可以拉開一點距離跟在後面,李天賜看來一眼前面的兩人,壓低聲音對着陳若男問道;“若楠,我們這算不算過關了啊?我這心裏還是有些發毛。”

    “還毛什麼毛?都已經這樣了,我母親都沒在一直追着你的年紀說事,就算有什麼不滿,估計看在你這麼優秀的份上,都不會再說什麼了,應該也不會再爲難我們了。”

    陳若楠安慰着李天賜,其實也是在安慰自己,別看她遇到什麼情況都能鎮定的應付,其實她的心裏也十分緊張,倒不是真的很擔心穿幫,而是真正的擔心她父母不認可李天賜,這絕對會讓她很難接受。

    “啊?那我就放心了,不對啊,要是叔叔阿姨都贊成了我們,那以後豈不是真的會把我當你男朋友?”李天賜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

    “怎麼?你還不願意?是不是真的嫌棄我老了?”陳若楠說着話,伸手挽住李天賜的手臂,一直預收輕輕的搭在李天賜的肋部。

    李天賜感覺到肋部小手的摩擦,額頭瞬間有些潮溼了,猶豫都沒有與連忙說道;“怎麼會,我可沒嫌棄你老,真的。”

    “那做我男人,你願不願意?”陳若楠見李天賜緊張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緊接着追問了一句。

    “這……”李天賜這一下真的猶豫了,能答應嗎?這一瞬間他想到了蘇雪。

    “哼,還是不願意,想到你的那個小女朋友了?”陳若楠見李天賜猶豫,眼中又是一道失落閃過,竟然直接猜到了李天賜的心思。

    “我……”李天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他說什麼都感覺不太合適,說事真心想拒絕陳若楠,他也感覺有些不舒服。

    “我說對了吧?哼,算了,不逼你了,不過你要記住我的話,你是我的男人,可以做別人的男朋友,但是我在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回來坐臥的男人,知道嗎?”陳若楠在李天賜的肋部狠狠掐了一下說道。

    “嗯……什麼?你這是什麼理論啊?我怎麼沒聽明白?”李天賜下意識的點頭,可隨機發現,陳若楠的話實在讓他無法理解。

    “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做我的男人,不是男朋友,而且說不好哪天我看不順眼你,就把你換了,不過在這期間,你要隨時幫我應付我的父母,懂了吧?”陳若楠瞪着李天賜說道。

    “哦,你這麼說我就有點懂了,這個可以,只要我方便,幫你忙是沒我問題的!”李天賜其實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了,不過現在他也弄不出所以然,只能先稀裏糊塗的答應着。

    “你們兩個在後面嘀嘀咕咕的做什麼呢,快點。”這時趙淑蘭轉頭看到陳若楠和李天賜親暱的挽手走在一起,眼中有欣慰也有一絲掙扎。

    “來了,我們說點悄悄話你也管!”陳若楠回了一句,拉着李天賜追上父母的腳步。

    幾人很快來到一生的辦公室,進門之後就看到兩名一聲正在對着一張片子研究着什麼。

    “醫生,臥室陳源山,我的檢查結果怎麼樣?”

    陳源山進門就對這一名看上去年紀稍大的微胖醫生開口問道。

    “你是陳源山本人?”那醫生聽到陳源山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看來一眼陳源山身旁的趙淑蘭。

    “醫生,什麼情況你就直接說吧,沒關係的!”趙淑蘭看到醫生的表情,心裏微微一沉,之前都是因爲李天賜的話,讓他們一家人,甚至陳源山和陳若楠都沒有太過擔憂,畢竟李天賜都保證過他有辦法,可現在看醫生這模樣,似乎陳源山的情況十分嚴重?

    陳若楠葉冰雪聰明,此時也是心裏緊張起來,抓着李天賜的手也開始用力,而李天賜周嵐皺眉頭,輕輕拍了一下陳若楠的手臂,示意她放鬆不用擔心。

    “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陳源山先生的肝臟我呢提很嚴重,應該是一種很罕見的結核……”

    “等等!”

    那一聲剛剛說道一半,就被趙淑蘭打斷,帶着疑惑問道;“我只聽過有肺結核,怎麼還有肝結核?”

    “那是你的醫學常識太少了,肝結核雖然比較罕見,但是也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旁的中年醫生,對趙淑蘭打斷老年醫生的話有些不滿,接過話對着趙淑蘭說道。

    “哦,不好意思,醫生你繼續說。”趙淑蘭倒是沒有對中念一聲的態度不滿,道歉一聲,示意那老年醫生繼續說。

    “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情況基本斷定是肝結核,並且已經發生一些異變,需要儘快手速,否則會很危險。”老年醫生開

    口說道。

    “真的這麼嚴重?沒有什麼抗結核的藥物可以化解,必須做手術?”陳源山一聽一聲的話,劍眉一挑,他對做手術很是排斥,最主要的是那會耽誤他很大的時間和精力。

    “如果普通的結核,吃藥還可能有些效果,但是你這情況吃藥絕對沒有作用,而且就算手術,青州醫院也沒有這方面的專家醫生可以做,你的去京市大醫院找權威專家,纔有更多一些的成功率!”那微胖老年醫生搖着頭說道。

    “什麼?你們這裏都做不了?京市的權威專家纔行,還不是百分百的把握?讓你一說,這豈不是和絕症沒什麼區別了?”陳源山一聽醫生的話,頓時眼睛等的老大。

    趙淑蘭也是臉色微微一白,眼睛有些發紅。

    “說句不好聽的話,您這問題基本上一目瞭然,甚至不需要專家會診,我就可以明確告訴你,這問題雖然不會有癌症那般的明顯反應,但是處理上絕對比一般的癌症腫瘤都要麻煩,主要是你結核的位置是在太深,切除的話就相當於切掉大半的肝臟,還不敢保證剩餘的肝臟內有沒有殘留結核病菌殘留!”醫生看着陳源山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憐憫,在他看來,這病症其實比絕症都難治,只不過他不能說的那麼絕對,怎麼也要給病人留有一線生存的期望。

    這一下陳家三口人都沉底傻眼了,之前還能和李天賜說笑的陳若楠,此時和他母親一樣,臉色發白,別看他和父母說話很不客氣的樣子,但是和父母的感情確實極深,尤其從小對她過分寵溺的父親,感情甚至比母親趙淑蘭還要深一些。

    “天賜,你不是說沒有多嚴重嗎,你都可以治好我父親,對不對?”陳若楠似乎突然間纔想起李天賜,也不顧場合一轉頭抓着李天賜的手臂問道。

    陳若楠這一句話讓現場一靜,陳源山和趙淑蘭似乎也纔想起李天賜一般,都目光看了過來,滿眼都是期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