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要是真的把人給得罪了,那自己的計劃要是泡湯了咋辦。
他是有苦說不出,對張曉峯的怨恨越來越重,他媽的,要不是這個臭傻子在摻和,這白媚媚的白嫩嫩的身子不就歸自己了。
這白媚媚是個寡婦,無依無靠的,丈夫死了這麼多年,身子空曠已久,肯定是對男人需求的緊,又碰到這麼高大威猛的自己,說不定早就芳心暗許了。
就是那白清清可真是討厭,雖然說身段是真的不錯,那圓滾滾的胸部,跟她姐姐白媚媚有的一拼。
不過嘛,性子烈了一些,就像個訓不熟的野貓一樣,一不留神就被她咬了,他悶着頭喝了口悶酒,突然嘿嘿一笑,這樣纔夠味呢。越是會反抗的女人,這喫到口的滋味越香,就像是陳年佳釀一樣。
“曉峯,這飯菜香不香?”趙大龍重新堆起滿臉的笑容,坐到了張曉峯的旁邊。
“香,好喫,好喫。”張曉峯鼓着油汪汪的嘴巴,一邊大口喫着,一邊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這趙大蟲可真是討厭,那模樣虛僞極了。
“那你想不想再到大龍哥家裏喫?”趙大龍聽到滿意的回答,笑容更放肆了,心裏暗想道:果然傻子就是傻子,給他口好喫的就樂的找不着北了。
“想!”張曉峯迴答的鏗鏘有力,廢話,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而且還是佔了一個王八蛋的便宜,就當是小爺我爲人民除害了。
這趙大龍跟他舅舅一樣,不是個好玩意兒,他舅舅趙士德是明面上佔嫂嫂的便宜,而這趙大龍呢,心思則是醃髒的很,表面上打着爲嫂嫂好的意思,背地裏沒少勸說嫂嫂從了趙士德,而且那天晚上自己教訓趙士德的時候,那趙大龍還摸着黑捏了一下嫂子的屁股。
趙大龍臉上一樂,心裏很是激動,看來魚兒上鉤了,他神神祕祕的道:“那你就答應大龍哥一件事情。”
“啥事兒啊,大蟲哥。”張曉峯嘴裏還叼着一個雞腿,一臉茫然的擡起了頭,將嘴裏的雞肉嚥下去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然後信誓旦旦的道:“好!大蟲哥!你說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一定做。”
他先試探一下,這個趙大龍廢了這麼大勁到底是要幹什麼。
“你偷偷的從你嫂子的妹子那裏拿一件東西,然後給俺,要是你辦到了,俺就讓你天天喫這麼好的飯菜。”
張曉峯頓時瞭然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怪不得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驚恐道:“什麼?你要俺偷東西,俺不行,俺害怕!”
見到人這幅慫樣子,氣的趙大龍七竅生煙,他壓抑着氣憤的心情,“曉峯,你拿你嫂子妹妹的東西那怎麼算是偷呢!那是借!借給大龍哥,大龍哥一會兒就還回去。”
“那也不行。”張曉峯將自己的頭搖成了撥浪鼓,他擺着手一副被嚇到的表情,“警察叔叔會來抓俺的,俺害怕!”
趙大龍一下子就變了臉,“俺好菜好飯的伺候你,你就是這麼報答俺的!你吃了俺這麼多菜,讓你幹一件小事居然還這樣推三阻四的。”說着他一巴掌就要落到張曉峯的頭上。
趙大龍咣噹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就像是個烏龜一樣,翻到在地上。
“這是咋了?”董萍萍掀開廚房的簾子,哎喲叫了一聲,“這是幹啥呀?咋把人家孩子嚇成了這樣。”
說着她將手裏的紅酒往桌子上一放,急急忙忙的將躲在桌子底下的張曉峯拉起來。
張曉峯眼睛一亮,油汪汪的爪子就落到她的胸脯上蹭了蹭,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萍萍嫂嫂,這大龍哥是咋了?怎麼要喫人啊。”
董萍萍瞪了一眼趙大龍,埋怨道:“你這是幹啥呀?自己要請人喫飯,還把客人嚇成這樣,這要是傳出去,俺還要不要面子了。”
張曉峯嘻嘻一笑,從底下鑽出來,看到桌子上那瓶紅酒眼睛一亮,用牙一下子就磕開了。
他將鼻子湊過去一聞,香!果然跟剛剛的不一樣,他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
趙大龍被訓斥的臉都綠了,他可是親眼瞧見張曉峯的鹹豬手落自己婆娘的胸上了,再看見那桌子上的紅酒,他更是咣噹一下從地上竄起來,“你你你!這紅酒可是俺在城裏花了大價錢買的!”
他可是爲了給舅舅送禮纔買的,一直藏在家裏打算找個時機送過去,然後將村裏最好的田地給討過來。
結果這傻子一來就把這好東西給喝光了,這這這!真是氣死他了!
這傻子可真是個災星!就是他孃的一個禍害!偏偏這個禍害還是他自己找來的。
被自己婆娘訓斥的很沒面子,而且這傻子還在一旁看好戲,趙大龍猛地覺得自己就是個猴一樣,被這個傻子給耍了個徹底。
他憤憤的站起來,心裏憋屈的厲害,大門口突然傳來砸門聲。
“誰啊!大白天的有病嗎?哪家的瘋狗出來了!”正在氣頭上的趙大龍大吼一聲。
好啊,既然這裏我沒法撒氣,那爺就把氣撒到別的人身上,他怒氣衝衝的出去開門。
張曉峯倒是快樂的很,今兒個來的可真值,能看到這趙大龍出這麼大的糗,而且還能看到董萍萍這個水靈靈的小娘子。
眼睛落到她衣服上的油印子,張曉峯心中一動,手就大刺刺的放上去上,還使勁的摸了一把,一臉認真的道:“萍萍嫂嫂,你這衣服髒了,俺給你擦擦。”
他的手就像個泥鰍一樣,刺溜一下就滑倒了人的衣領子內,然後鑽進去摸着她的大白兔。
“曉峯你…”董萍萍心裏一驚,敏感的身體被他這麼一捏,頓時就軟倒在張曉峯的身上。
她心裏又是羞怯又是渴望,一想到待會趙大龍就要進來,兩個人時刻處在被發現的邊緣,她心裏激動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