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方舟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着警察,名義是趙權涉嫌盜竊。
盜竊當然是陳方舟的污衊,而警察也是矇在鼓裏,有人報警他們自然就要偵查。
於是趙權被帶回了派出所,而陳方舟則得意洋洋的把證據給收走了。
望着上了警察被帶走的趙權,陳方舟得意的啐了口唾沫。
“你特麼的還想跟我鬥,我玩不死你,草!”
將證據等東西全部都收拾利索銷燬後,陳方舟就開始謀劃怎麼收拾趙權。
只是正在家惦記這事的時候,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誰啊!”
陳方舟起身往門口走去,隨即將房門打開。
結果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後,他愣住了,因爲站在門前的人是趙權。
這讓陳方舟頓時矇住了,“不是,你怎麼出來了,你不是該在派出所嗎?”
是的,按照常理來說趙權現在是該在派出所,但他的存在就是爲了打破常理而來。
在派出所內只是要求打了個電話,然後趙權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以她的關係和手段,想要出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砰’的一腳,陳方舟直接被踹翻在地上了。
下一刻,都不給陳方舟或求饒或斥罵的機會,趙權上前就是一頓大腳丫子,當時就把陳方舟給踢的嗷嗷直叫喚,如同殺豬一樣。
一通連環腳踢過後,趙權坐在了陳方舟家裏的桌子上。
掏出煙來後點燃一支,深吸幾口後趙權這纔對陳方舟說道:“證據都毀了是吧?”
陳方舟擦了把嘴角溢出的鮮血,心情愈發憤怒。
“是的,都毀了,我絕對不會留給你報復我的機會,絕對不!”
趙權嗤笑,“就你還敢跟我談報復,好像你配似的。我給你證據,只不過是想讓你幫我做事情,既然現在你不準備幫我做,還把證據給毀了……那你就追隨被你毀掉的那些證據,去吧!”
趙權一句‘去吧’,陳方舟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他能聽出來這應該不是句好話。
可他想了想,根本想不起趙權能憑什麼要挾自己,所以他執着的咬牙切齒着,心中想着到事後到底該如何去報復趙權。
不過隨後,趙權就讓他意識到,他好像不用再去報復了,因爲他脖子都被人切了。
鋒銳的刀片從趙權指尖劃過,如輕風般拂過了陳方舟的脖子。
下一瞬,陳方舟就感覺到熱乎乎的,趕緊去拿手捂住。
只是怎麼捂也捂不住,指間更是滲出血來。
他甚至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氣管都被割斷的他根本說不出任何字。
哪怕明知生命即將流逝殆盡,卻也沒有半分的辦法。
此刻的陳方舟心間充滿了懊悔,原本收穫50萬就能辦利索的事,結果現在搭上了那麼多麻煩不說,到最後連命也給搭上了,早知道他就不貪了。
然而,世界上哪有後悔藥賣,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該受到懲罰。
於是很快,陳方舟就倒在了血泊中,動也不動……
趙權做事從來不會留下尾巴,哪怕上門做事也是如此。
等到第二天陳家人找陳方舟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彷彿人間蒸發
他們後來也有報警,可就是找不到陳方舟,反倒卻找出了一些受賄的物品,從而牽連出了陳方舟的鉅額財產來源不明,到最後還混了個攜款逃亡的認定,被上網追捕。
趙權卻是懶得管這些,陳方舟不幹活,自然有幹活的。
事實證明當一麻袋的現金砸在桌子上後,就沒有不幹活的人。
三天後一路找上拆遷項目最後的頭頭時,那個名叫朱大亮的傢伙正在盯着祕書的香臀使勁。
當然,他只能使眼勁兒,畢竟那祕書是新來的,他還沒機會給自己謀點私人色利。
“朱主任,我是電話裏跟您聯繫過的趙權啊!”
趙權進屋後,直接就把滿滿登登的黑色大塑料袋放到了朱大亮的辦公桌上。
朱大亮起初很好奇這是什麼東西,打開方便袋一看,竟然滿滿登登的全是錢。
朱大亮當時就給震住了,這麼多錢,少說也得有一百萬吧?
他雖然收到過的遠不止一百萬,可是拿黑色塑料袋這麼直接砸在桌上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所以這種視覺衝擊力,還是非常震撼的。
尤其是祕書還在旁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僞裝好了。
於是,他義正嚴詞的喝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簡直是混賬,你這是在污衊我的人格……”
朱大亮還在忿忿的說着,趙權卻嗤笑一聲。
對於這種既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傢伙,他沒有半點好印象,也不想在這種人身上浪費半分鐘。
反倒是個那個小祕書看起來挺過癮的,兩條修長的玉腿併到緊緊的,應該很有感覺。
不過他也就是看看而已,眼下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想法。
隨後,他又將目光落在了朱大亮身上,“朱主任,把事情辦一下好了,這些只是個預付的定金而已,事成後還會有兩百萬的辛苦費,您給辦一下?”
聽說事成後還有兩百萬,朱大亮真的是心動了。
可是當着祕書的面呢,收錢談事的顯然不合適,而且現在轟祕書也晚了。
所以他只能忍痛僞裝出一副清正廉明的樣子,再度訓斥趙權。
不過趙權懶得跟他費工夫,聽他瞎白話,直接找上了祕書。
“給你十萬塊錢,把嘴閉到死死的,或者我花十萬塊錢,找十個人跟你玩玩,然後拍成錄像散播出去。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很狂妄,很囂張,公然威脅該祕書。
可是不管是祕書也好、朱大亮也罷,都看得出來趙權根本不是在閒鬧。
所以思來想去的,祕書直接掏出手機,亮出了收款碼。
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做領導的祕書,那當然是跟領導統一戰線了,這是必須的。
而且她跟朱大亮互相掌握了彼此的證據,將來也纔會更好的合作。
趙權痛快的將祕書給砸下,直砸的朱大亮眼前一喜。
誠如趙權隨後對他說的那樣——
“朱主任,現在他就是你的女人了,隨便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