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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我是中國人!

    “啊!”

    山田次秀慘叫一聲,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腕,口中大叫道:“不要過來!”

    韓文正輕蔑的看了山田次秀一眼,只聽山田次秀口中叫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和大日本帝國作對,你不想活了嗎?”

    韓文正並不理睬山田次秀,口中說道:“你是山田次秀?”

    “是我!”

    “韓奉先是你派人刺殺的?”

    “不錯,不與大日本帝國合作的人必須剷除!”

    “哼,山田次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是什麼人……”

    山田次秀說不出去了,韓文正是不會給他施展緩兵之計的時間,下一刻,韓文正已快速上前,拾起山田次秀桌上的水果刀,疾猛地刺入山田秀次的嘴中,刀尖伴隨鮮血透腦而出,生生釘在了牆壁上……

    “我是中國人!”

    韓文正用手指蘸着山田次秀的鮮血在牆上寫了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殺盡倭寇,血債血償!陽城韓文正!

    韓文正剛要離開,六識卻突然一動,隱約間,感到哪裏不對,再一次看了山田次秀一眼,韓文正冷冷一哼,心說這小鬼子,臨死還擺自己一道,差點兒上了他的當!

    拔出了插在山田次秀口中的匕首,山田次秀就如同一條死狗一樣倒地,下一刻,他的身後,露出一個保險櫃,很顯然,這保險櫃中有很重要的東西,讓山田次秀用生命爲代價來掩護保險櫃。

    韓文正選擇了最簡單粗,而又行之有效的方式,撿起手槍,一槍打壞了保險櫃的鎖,打開保險櫃,只見那保險櫃中放着一沓紙,這紙上赫然是泉城、青島等大中城市五萬分之一比例的精確地圖,還有幾張各大城市的佈防圖,上面中國軍隊每一處要塞,每一處碉堡,甚至每一個瞭望哨都標得清清楚楚。

    看來,日本人早就做好了進攻山東的準備,自己拿走了這份地圖,應該會讓鬼子的準備功虧一匱,自韓文正一腳踢開窗口,縱身一躍而下……

    一輛拉糞車剛好從領事館背後窗下路過,那拉車的人,見到韓文正一身是血跳下,那拉糞車的人嚇得一哆嗦。

    剛要磕頭乞求饒命,韓文正從口袋裏取出大洋交到車伕的手上就說:“大哥,送我出城,這十塊大洋就是你的了!出城後我還有重謝。”

    那車伕一聽韓文正這麼說,膽子也大起來,十塊大洋,可比他一年的工錢還多,當下就說道:“你要是能忍得了這金汁就跳進去,我送你出城!”

    “好!”

    韓文正跳進了車上的糞箱內,糞車向前行去。

    “人中黃,金汁,閒人避讓!”

    車伕一壓頭上的斗笠,甩着鞭子一邊趕車一邊叫道,路上行人一見糞車,又聞到惡臭,都遠遠避開。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青島城門處,幾個看守城門的士兵看到糞車過來,遠遠都捂上了鼻子,示意車過去。

    “站住!”

    城門口,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日本警察走了過來,攔住了糞車,其中一個向着車上的糞箱看了看,只覺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那警察哇的一聲,竟然將中午喫的食物吐了一地,這才連連揮手,示意車伕趕愉快離開,隨後,糞車駛出城門。

    糞車一路前行,來到城外一處路旁的小河邊,那車伕一拍糞箱,口中說道:“兄弟,安全了。”

    韓文正立即從糞水中鑽出來,那車伕就說:“兄弟,竟然能在金汁裏忍這麼久,我真服你了。”

    韓文正心說,不就是髒嗎,老子在響箭大隊訓練時,常泡在糞汁裏喝茶,把頭插進糞汁裏算得了什麼?

    “大哥,多謝了!”韓文正從口袋裏又取出幾塊大洋交給車伕。

    車伕樂呵呵收了大洋,口中說道:“兄弟,我不管你幹了什麼事兒,咱們是後會無期,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見過我,以免我惹禍上身。”

    “放心吧,大哥,咱們就此別過。”

    “啪啪!”

    身後,槍聲大作,顯然,是日本人追了上來,韓文正就說:“快走!”

    “好。”那車伕拉了糞車,轉身向遠處而去……

    青島,日軍總指揮部,白鳥大將一臉怒氣的在地上不斷踱着腳步。

    白鳥大將最近的心情很糟糕,日本駐青島總領事館被血屠,領事山田次秀被殺,已在日本引起了軒然大波,日本軍部大怒,很多人叫囂着要提前全面進攻中國。

    但這種意見被在任的廣田首相與另一部分日本政要壓下來,廣田之所以要壓下這件事,並不是他對中國抱有好感,只是因爲,日本還沒有做好發動全面戰爭的準備,現在還不是與中國撕破臉的時候。

    日本是一個小國,無論人力與資源與中國都相距甚遠,這也註定了它只能蠶食,而不能鯨吞,只有一點點蠶食中國,然後吸收,納入自己的體系,就如同九一八佔領東三省那樣,才能最終佔領整個中國。

    這事雖說壓了下來,但廣田首相卻指示駐青島的白鳥大將,要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不能丟了日本的面子,要不戰而屈人之兵,從中國爭取更多的利益,同時,要抓住兇手,爲山田秀次領事報仇。

    然而,已經兩天過去了,領事館被屠的事情已傳遍了青島,不斷向外擴散,而那個在牆上寫下血書的韓文正卻一直沒有抓到,這讓白鳥大將很撓頭。如果再抓不到韓文正,那將極大損傷日本的顏面,也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韓文正,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敢在牆上留下血字向大日本帝國挑釁,真是自尋死路!”

    白鳥大將的副官走進來,口中說道:“大將閣下,已經查清,這個韓文正確有其人,其父爲山東陽城縣長韓奉先。

    韓奉先前幾日被山田次秀指使的浪人田中義橫刺殺至死,韓文正爲父報仇,殺了田中義橫與山田次秀。”

    “呦西,事情已經很明顯了,血屠領事館的就是韓文正,你立即派人去與山東省韓主席交涉,讓他交出韓文正,如若不交人,那由此引起的一切後果自負!”

    “大將閣下,韓文正血屠了領事館,一定會逃亡外地,韓主席怕也抓不到他。”

    “我當然知道,山田次秀死就死了,抓住韓文正最好,如果抓不到,就要以此事爲要挾,從中國手中取得更大的利益。”

    “噢,在下明白了,我這就安排向山東省韓主席交涉。”

    “報告!”

    “進來。”

    “大將閣下,我軍出城的一個坦克中隊與一個小隊在追剿土匪時失去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