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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演習開始!

    韓文正說完,將兩個軍用水壺拿走,在地圖上石橋的位置放上了一把手槍。

    趙得柱眉頭一皺,口中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全力猛攻石橋,以三營的戰鬥力,完全可以在一個小時內拿下石橋,只要過了石橋,新兵營沒有防禦工事,槍支又少,必輸無疑。”趙得柱將手槍放到一旁,將一隻軍用水壺再一次放在了石橋的位置上。

    聽了趙得柱的話,楊大眼兒就說:“這麼說只要三營拿下石橋,我們是輸定了,一點機會都沒有啊。”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有些泄氣,趙得柱也蔫兒了。

    韓文正就說:“剛纔是三營的進攻套路,三營想贏,只有佔領石橋一條路可走,但是,我還沒有反擊呢。”

    “反擊?”

    趙得柱等人看向了韓文正,三禿子就說:“韓教官,以咱們三營的武器裝備與戰鬥力,最多堅持兩個小時就不錯了,根本無法反擊。”

    趙得柱說:“我們可以兵分兩路,首先用全營僅有的兩挺輕機槍封鎖石橋,只要守住石橋兩個小時,新兵營就有可能獲勝。”

    “怎麼能打勝?”所有人都看向了韓文正。

    韓文正就說:“剛纔我們只說了防禦,可是誰又規定,我們不可以進攻呢?”

    “這個……”大眼兒、二楞子、三禿子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說還真是這個理兒。

    韓文正又說:“雖然這軍戰力處於劣勢,但士氣高漲,士兵勇敢,而三營雖然戰鬥強,但只是相對而言,只要我們團結一致,一定可以擊敗三營。”

    “可是,三營一定進攻石橋,我們又從哪裏進攻?”三禿子問。

    韓文正將手槍取了過來,放到了小梁河的對岸,口中說道:“我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渡河!”

    “渡河?可是現在是十一月,河水太涼,無法泅渡。”

    “小梁河的河水不深,只要河沒有結冰,我們就要渡過去,這也是我們唯一的取勝之路,你們看,三營的主力在五里之外進攻石橋,三營大本營一定不會留下多少人馬,最多一個連,甚至有可能只有一個排,所以,只要我們迅速渡過小梁河,那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韓文正說到這裏,整個兵棋推演已告尾聲,其結果就是,只要新兵營渡河,就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好啊!韓教官,你真是我們新兵營的寶貝!這一仗,就由你來指揮!只許勝,不許敗!”趙得柱說。

    “好。”韓文正嘴角微翹,露出一抹酷酷的笑……

    三天後,新兵營與三營的演習開始,陳煥之讓人在小梁河附近的一處高地修了觀禮臺,從在觀禮臺上,就可以縱攬整個演習區域全局。

    陳煥章與縣政府的幾個大員以及陳煥之坐在觀禮臺上,用望遠鏡看着演習區域的一切,陳煥章就問:“可以開始了嗎?”

    陳煥之說:“大哥,現在就可以開始,你就瞧吳良的三營是怎麼打垮新兵營的,這一次,咱們一定叫趙得柱無話可說。”

    遠處,小梁河北岸,吳良放下了望遠鏡,口中說道:“趙得柱這傢伙,倒是挺賣力氣。”

    一個連長就問:“營座,你看出什麼了?”

    吳良說:“對面擺了那麼多的旗幟,看來趙得柱是想死守河對岸陣地,他是想利用小梁河死守,然後耗過了六小時,最起碼可以和我們打成平手。”

    “還是營座英明,將主要兵力都去進攻五里外的石橋,只要過了石橋,新兵營就輸定了。”那連長說。

    吳良就說:“嘿嘿,趙得柱啊,就憑你那笨腦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我會去進攻石橋,給你來個兩路夾擊,嘿嘿,這回,老子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那連長就說:“營

    座,一個連守陣地人是不是少點兒,要不我的連調回來。”

    “怕個屁!就憑趙得柱那幾杆爛槍,就算是全營進攻,也未必能打得過老子的一個連,更何況前方有小梁河這個天然屏障,就算借趙得柱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向我們進攻!”

    “營座說的是,我怎麼沒想到呢。”那連長訕訕的說。

    “劉連長,你帶着一連和二連立即佔領石橋,我守在這裏,兩個小時內,必須消滅對岸的新兵營。”

    “是!”

    劉連長應了一聲,當即帶着三百來名三營的士兵向石橋快速狂奔。

    平定橋,建於清同治年間,位於小梁河之上,爲石制橋樑,橋寬約有五米,橋頭欄杆上有石獅等雕刻,是連接小梁河的交通要道。

    當劉連長帶着三營主力來到平定橋前時,卻發現橋的對面已建好了掩體,新兵營的士兵早就躲在掩體裏嚴陣以待。

    劉連長眉頭一皺,就說:“呀嗬,這趙得柱啥時變得這麼聰明,竟然知道守石橋。”

    一旁的王連長就說:“就憑新兵營那幾杆破槍,能守得住這石橋?一口氣衝過去得了。”

    “中,王連長,你的二連立即進攻。”

    “放心,一刻鐘內保證解決戰鬥!”

    王連長就說:“一排火力掩護,二排、三排,給老子衝過去,活捉新兵營這些兔崽子!”

    “是!”

    二連的百餘士兵精神十足,根本就沒把對面的新兵營放在眼裏,在大橋口架起了一挺二四式重機槍,對着對面就是一通亂掃,掩護着主力進行衝鋒。

    “嗒嗒嗒……”

    對面響起了一陣機槍的叫聲,衝在前面的二連士兵紛紛中彈,雖然都是空包彈,但打中一下也很痛,更重要的是,因爲橋上堆滿了樹枝樹幹,二連士兵根本無法加快前進速度,只能一點點前進,不斷被擊中退出戰鬥。

    “孃的,怎麼搞的,對面明明是輕機槍,咱們的重機槍怎麼無法壓制住呢?”王連長叫道。

    劉連長看了看對面,一拍大腿說:“有古怪,咱們的重機槍怎麼打不過對面的輕機槍?新兵營的這些垃圾什麼時候打槍這麼準了?”

    “那是……交叉火力!”王連長臉上的冷汗淌了下來。

    “新兵營這些傢伙,竟然會使用交叉火力,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

    劉連長身子一顫,只覺胸口劇痛,竟然中了一槍,直接倒在地上……

    “吳崖,行啊,這槍打的真準!”楊大眼兒一拍吳崖的肩膀。

    吳崖就說:“連長,你別看俺的瘦,可誰也沒俺跑得快,打槍準,俺原來就在三營,他們看俺瘦,就把俺趕到了新兵營。”

    “好,那就狠狠的打他們,讓他們後悔!吳崖,看住那挺重機槍,把它乾啞火!”

    “輕機槍,給老子把橋頭封鎖!一個人都不準跑過來!”

    “是!”

    “這韓教官還真有辦法,把兩挺輕機槍分別放在橋的兩側,這樣一來,就封鎖了橋頭,三營那些兔崽子一個也過不來。”

    “連長,那叫交叉火力!”

    “對,就是交叉火力!”楊大眼兒嘿嘿一樂。

    吳崖深吸一口氣,對準了對面的重機槍,啪的就是一槍,直接幹掉了機槍供彈手。

    隨後又是一槍,幹掉了機槍副射手。

    機槍的槍聲嘎然而止,吳崖看到那機槍射手回去要去取子彈,瞬間扣動扳機,再次幹掉了機槍射手,沒有了重機槍的支援,三營的衝鋒很快被擊退,石橋的戰鬥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