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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7章 美人拜訪

    武漢會戰終於爆發,當韓文正聽說波田支隊在雨夜偷襲了安慶城後,立即召集了全體軍官會議,在會議上,韓文正提出了要出兵馬當要塞,並全殲波田支隊和海軍第3艦隊的目標。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韓文正瘋了?以馬當要塞的守軍力量,就算加上鐵血營,想守住馬當要塞都是極爲困難的,更何況要殲滅那麼多的鬼子。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韓文正卻說:“什麼叫不可能?我們以千餘殘破之師全殲坂垣師團上萬主力時,你們想過可能嗎?全殲草場支隊時你們覺得可能嗎?重創鬼子精銳的第四師團時你們覺得可能嗎?”

    衆人無語,韓文正說的都是實情,他就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的人,在別人面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韓文正卻真的可以做到,有時候,鐵血營的人都在想,韓文正到底有什麼事做不到!

    面對着無數的逆境、挫折,韓文正總是迎難而上,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成功,一個又一個的鬼子倒在他的腳下,開戰至今,光是倒在鐵血營腳下的鬼子將軍就有數個,其中甚至還包括坂垣徵四郎中將這樣的日軍中軍神一樣的存在。

    同樣的話,別人說出來就是吹破天的牛皮,但韓文正說出來的話絕對不一樣,只要他說的,一定可以做到。

    衆人無語,雖然沒有人知道韓文正想要如何全殲波田支隊和鬼子海軍第3艦隊,但他們相信韓文正絕不會說大話。

    “老韓,如果你下了決心,那就幹吧。”姚四海說。

    “我聽你的。”劉鐵說話永遠是言簡意賅。

    “有營長領着,俺豁出去了!”二楞子、吳崖、侯子平、莊少樓、曾飛、史雲龍紛紛表態。

    柳如煙和薛小娥兩個女人對於作戰上的事一向並不插言,在她們看來,只要韓文正決定的,就一定是對的。

    當下,韓文正下令,鐵血營連夜開拔,向馬當而去。

    姚四海有些憂心忡忡的說:“老韓,咱們現在說到底還是國民革命軍,這樣沒有命令就離開駐地,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韓文正就說:“咱們現在名義上還隸屬於第五戰區,當初李長官給了咱們臨時決策權,可以無需命令而行動,現在雖然在武漢,但是咱們的所屬關係並沒有變更,所以誰也說不出什麼。”

    “那好,我現在就準備去。”姚四海一點頭,轉身出了屋。

    “轟隆隆!”

    “咔嚓!”

    屋外電閃雷鳴,大雨傾盆,狂風怒吼。

    就在這兒風暴雨中,一輛輛坦克與汽車啓動,現在的鐵血營,有十二輛t28b坦克,十輛嘎斯軍車,三十輛紅頭福特卡車,而鐵血營現在共有八百多人,這麼多的汽車,完全可以將全營的人裝下,進行機械化行軍,鐵血營也由此再一次成爲機械化部隊,直撲馬當。

    中國軍隊於長江兩岸構築了許多堅固的堡

    壘和要塞,其中最爲重要的要塞之一是馬當要塞。馬當要塞位於彭澤縣境內,與長江中著名的小孤山互爲犄角。這裏江面寬闊,水勢表面平緩,但江中卻有許多看不到的沙灘,爲阻止日軍沿江西上,中國海軍和無數民工,歷時數年,費盡財力物力,精心佈下了30多處人工暗礁,佈置水雷1600多枚。

    國民政府的官員一致認爲,馬當防線固若金湯。然而,馬當防線真的是牢不可摧嗎?

    武漢,汪兆銘住所。

    汪兆銘是孫先生信任之人,北伐前一度成爲國民政府的頭號人物,大權在握。

    自從寧漢合流以來,汪兆銘成爲國民政府的二號人物,然而,此時的軍權盡數歸於蔣委員長之手,汪兆銘有職無權,成了一個擺設。

    對於目前的狀況,汪兆銘很不滿意,他希望成爲這個國家真正的首腦,可在上頭有蔣委員長這座大山壓着,他知道,就遠也沒有出頭之日。

    最近一段時間,汪兆銘的老婆陳璧君在廣州,汪兆銘一個人獨自住在武漢,很是憋悶。

    人人都說汪兆銘怕老婆,但實際上,汪兆銘的內心是極爲孤獨自卑的,在他的心中,雖然身材弱小,但是內心強大的老婆陳璧君是他可以依賴的大樹,當年自己刺殺清庭的攝政王,如果不是陳璧君不斷奔走營救,也許自己已死在清庭的獄中,所以,汪兆銘對陳璧君是感激的,內心對其極度依賴。

    也正因爲如此,老婆不在身邊的日子,汪兆銘感到很無聊,只是一個人呆在住處,偶爾參加一些活動。

    此時汪兆銘住處的門口,走來一個極爲美豔的年青女子,這女子來到門前,一個衛士立即攔住了她。

    “我是汪夫人的隨從,奉夫人之命從廣州來,有事要見汪先生。”這女人操着一口流利的粵語說道。

    “汪先生就在客廳,你自己去見他。”

    那門衛聽女人一口粵語說的如此純熟,又問了一下夫人的近況,這女人也是對答如何,於是心中也不懷疑,將女人放了進去。

    女人徑直進入了客廳,然而客廳內卻空無一人。

    女人看了片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口中吟道:“平生慕慷慨,養氣殊未學。哀樂過激烈,精氣潛摧剝。”

    “你怎麼知道這首詩?”一個聲音從門後響起,隨後,一個身着白色西裝,看起來很是英俊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看您氣宇軒昂,英氣勃發,莫非您是……汪先生?”女人裝做詫異的問道。

    “鄙人汪兆銘,小姐怎麼知道這首詩?”

    “小女向來敬佩英雄,偶然間讀到汪先生在清庭獄中所作之詩,只覺慷慨悲涼,非真男兒、真英雄而不能作,於是時刻牢記於心,今日來到汪先生的住所,不免觸景生情,情不能禁……”

    “原來如此。”汪兆銘點了點頭,這四句詩是他當年刺殺滿清攝政王失敗後在獄中寫的絕命詩,向來引以爲傲,今天被這個漂亮的女子一吟,只覺臉上盡是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