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開車!”
“普拉米多夫”大吼一聲,下一刻,卡車向前呼嘯而去。
“站住!他們是德國人的間諜!”韓文正大吼。
那扮作普拉米多夫的正是德國特種兵首領奧托上校,現在見到韓文正識破他們,卡車立即橫衝直撞,片刻間已衝進了一個角落裏,隨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文正立即讓人向朱可夫報告,有德國人的間諜已潛入了莫斯科。
朱可夫大驚,當即佈署兵力,在全城進行大搜捕,然而搜索了一天,卻沒有任何德國人的行蹤。
所有人都在納悶,這些德國人都跑到哪裏去了呢?難道他們飛了不成?
下一刻,韓文正眼睛一亮,口中說道:“飛了不可能,但是遁地倒是有可能。”
“遁地?”所有人看向了韓文正,韓文正一指下水道的入口說:“如果我沒我猜錯,他們應該就在咱們腳下的地下世界中。”
莫斯科下水道某處。
吱吱……
一羣又黑大大的老鼠不斷在飄散着惡臭味兒的管道上爬來爬去。
“吱吱……”
一隻肥碩的老鼠被一柄匕首瞬間刺破了身體,奧托森然一笑,雙手一扒,已將老鼠的皮扒了下來。將那猶自慘叫的老鼠放到了嘴裏,“咯嘣、咯嘣”將老鼠腦袋咬得粉碎,混着血肉喫進了肚子裏。
“吱吱……”
四周的老鼠嚇得到處亂跳,片刻間已沒有影子。
已經在莫斯科的下水道里呆了三天,奧托與部下喫光了怕有的糧食,爲了生存,他們就以老鼠肉充飢,好在這下水道里並不缺肥碩的老鼠,所以一時之間,他們倒也沒有捱餓。
這三天,奧托也沒有閒着,經常到上頭去觀察情況,他們甚至找到了一張俄文版的莫斯科地圖,不斷從自己所在的方向推斷與克里姆林宮的距離。
最終,在經過三天的摸索後,奧托帶着部下停了下來,因爲他知道,在他們頭上不遠處,就是克里姆林宮。
天漸漸黑了下來,奧托知道,終於到了行動的時機,輕輕的推開了頭上的井蓋兒,見四下無人,奧托一揮手,帶着部下爬上了地面,果然,在他們前面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克里姆林宮那標誌性的塔樓直插雲霄。
整理了一下衣報,奧托帶着十個人手持着轉盤槍的部下向着前方克里姆林宮所在行去。
“站住!你們是哪部分的?”
克里姆林宮前方機槍工事附近,一個蘇聯紅軍大叫道。
“哈拉少!”
奧托微微一笑,取出了自己的軍官證,交到了這蘇聯紅軍的手中,口中說道:“我們是內衛部隊,奉命進入克里姆林宮加強這裏的警戒。”
蘇聯紅軍用手電看了看手中的證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一揮手說道:“你們進去吧。”
“再見,同志。”
奧托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帶着十幾個士兵走進了克里姆林宮。
與此同時,克里姆林宮內,斯大林已經先行離開,只有朱可夫在這裏坐鎮。
此時的朱可夫正在辦公室內緊張的忙碌,這一段時間以來,朱可夫忙得焦頭爛額,好在莫斯科的城防一點
朱可夫紅着眼睛正在忙碌,一旁的一個漂亮的女護士走了過來,口中說道:“朱可夫同志,你已經兩天兩夜沒有閤眼,必須休息。”
“不要管我!”
朱可夫說完這話一擡頭,一眼就看到了這漂亮的女護士,眼神卻立即變得溫柔起來,口中說道:“你怎麼來了?”
“作爲照顧您起居的護士,我必須提醒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樣,您才能長久的爲革命工作!”
“好吧,我的小甜心。”朱可夫低聲說道。
這聲音只有漂亮護士纔可以聽到,那護士臉一紅,媚眼瞟了朱可夫一眼,口中說道:“現在請您到隔壁的臥室休息。”
“好吧。”
朱可夫對普通人很粗暴,但對這個漂亮的女護士卻很是溫柔,對此,所有人都已見慣不怪。
朱可夫前後有兩任妻子,還有兩個比較固定的情人,其中一個情人,就是這個戰時護士,正是因爲有了她的翻心照料,朱可夫才能調節好工作與生活的關係。
朱可夫承認自己有情婦,但工作中從未給情婦特殊照顧。
當然,朱可夫有情婦屬人之常情,不必小題大做。“樹欲靜而風不止”:對於很多女性來說,權力比財富更具有吸引力。美女愛英雄,古來如此。“二戰期間”,很多紅軍高級將領都有戰地情婦。
朱可夫到了臥室休息,女護士將門關上,這才離開,出了門,就在這時,一隊蘇軍士兵在一名上尉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朱可夫同志在哪裏?”上尉問。
女護士鼻子一皺,他聞到,從這個上尉的身上飄出一股濃濃的下水道的臭味兒,她強自忍住噁心的感覺,口中說道:“朱可夫同志正在房間裏休息,請不要打擾他。”
“好的。”
那上尉並沒有說什麼,就要走進司令部的大門。
“站住!”一個士兵攔住了上尉,要上尉出示證件。
士兵看了一眼證件,口中說道:“我並沒有聽說過內衛部衛要調過來加強守衛,你們的長官是誰?具體部隊的番號是什麼?”
“呵呵,我們的長官是……”
奧托一邊說一邊向着那士兵走了過去,下一刻,一柄匕首已插入了士兵的胸膛。
“啊!”
看到這一幕,護士尖叫起來,然而奧托並沒有理會她,與手下的特種兵立即衝入了司令部中,手中的轉盤槍不斷向四周掃射。
“砰!”
奧托一腳踢開了朱可夫睡覺的房門。
“啪!”
一聲槍響傳來,不過奧托卻頭一歪,讓過了這一槍,下一刻,他已取出手槍,一槍擊中了朱可夫持槍的右手。
“啊!”
朱可夫慘叫一聲,手捂着滴血的手腕,下一刻,幾個德國特種兵已衝了過去,將朱可夫控制起來。
“朱可夫將軍,現在開始,你是我們的俘虜!”
奧托說完,帶着特種兵壓着朱可夫衝出了房門,幾乎與此同時,一輛原本停在一旁的汽車呼嘯而至。
“上校,快上車!”開車的德國特種兵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