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長得清純臉扭曲,滿臉怒容,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後,順手抄起梳妝檯上玻璃瓶**液,往地上砸。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顧隨意,怎麼敢這麼對我。”
火氣實在太大,砸了一瓶顧語曼還覺得不夠,拿起另外一瓶水往地上狠狠砸去償。
這時房門被推開。
黃玉楠進來,看着滿地的玻璃碎渣子,皺了皺眉:“怎麼回事,你今天不是興高采烈跟傅總出去,怎麼回來這副難看的臉色。攖”
顧語曼一屁股坐回自己的牀上:“還不是因爲碰到了顧隨意。”
“顧隨意?”
“就是顧隨意!”顧語曼提起顧隨意就咬牙切齒:“陰魂不散,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跟傅長夜喫個飯,也能碰到她。”
“碰到她了,然後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黃玉楠猜測,”傅總撇下你跟顧隨意走了?”
被黃玉楠說中,顧語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紅....袖.....添.....香.....獨....家......首.......發..........
黃玉楠仔細看顧語曼臉色,她坐到顧語曼身邊,問她:“語曼,你和傅總到底怎麼回事?上次去完那個什麼年會,當天晚上回來就說你有辦法搭上傅總,你爸聽了到現在還高興着,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真的讓那位傅總喜歡你了。”
顧語曼眸光閃爍,有些不自然地說:“媽,這個事有點複雜,我現在就是偶爾跟傅長夜出去喫個飯,得慢慢來,再下去的事,還早着呢?”
“還早着?是真的還早着,還是這事根本成不了?”
黃玉楠哪裏不瞭解自己的女兒,見她支支吾吾掖着說,十有八.九是出了什麼問題:“語曼,你老是告訴我,到底是怎麼樣?
“也沒怎麼樣。”顧語曼還是支吾着。
黃玉楠看着顧語曼的眼睛,低聲冷斥:“我是你媽,跟你同一條船上的,做什麼都是爲了你好,你有什麼事還要跟媽掖着說。”
“媽……”顧語曼思量半響,覺得有事還是得跟黃玉楠商量。
她一五一十把事情都跟黃玉楠說了一遍。
那天在年會,顧語曼拿着不知身份的人給她的裸.照,想要給傅長夜看。
如果傅長夜能夠因此覺得顧隨意髒,離開顧隨意自然最好。
不能的話,若是傅長夜有那麼愛顧隨意,沒準能用照片來交換點什麼。
傅長夜那天跟顧隨意去了總統套房,沒有第一時間找顧語曼。
顧語曼回了顧家,覺得事情能成太高興,在顧博明問起她去了聖娛和e年會怎麼樣,一時得意忘形說傅長夜看上了她。
顧博明那會將信將疑,畢竟在醫院看到傅家那位對小女兒討好的勁。
面對顧博明不相信的目光。
顧語曼跟顧隨意較勁的那心思又出來:“爸,你就覺得傅長夜能看上隨意看不上我是吧,我哪裏比顧隨意差,長得比她漂亮,也比她乾淨,傅長夜會看上我也很正常吧。”
顧博明還是不太相信,直到第二天,傅長夜派人來請顧語曼。
顧博明再三確認是傅長夜派人來請,一張中年老臉笑開花,讓顧語曼快去。
顧語曼以爲是威脅奏效,打扮得票票亮亮去了,沒想到面對的卻是森冷渾身佈滿戾氣的男人。
一開始她還很硬氣,手裏捏着顧隨意把柄要跟男人談條件。
傅長夜眼神淡漠睨着她,淡淡地笑,彷彿冷嗤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顧語曼,你可以試試把你手裏隨意的裸照發出去看看,我保證小金主的裸照一出現,馬上會有被人輪.奸的照片視頻出現在頭條,把她的裸照新聞頂下去。”
顧語曼那會驚得手心都在流汗,卻還是強撐鎮定:“不,你是在開玩笑的,這是犯法的,你不會這樣做的。”
“你可以試試。”
矜貴男人坐在老闆椅,寬厚挺拔的背靠着,薄脣緩緩彎起一道淡漠弧度,輕描淡寫地說,“我不和小金主以外的人開玩笑。”
不知道爲什麼,他在笑,顧語曼卻覺得這個男人很恐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顧語曼至今都記得男人看她的眼神。
淡漠得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現在想起來,她還能清晰感覺到那種驚駭的感覺。
“媽,他威脅我。我不能把顧隨意的裸照發出去,他會毀了我的,爲了顧隨意毀了我的。”
顧語曼這會兒想起在傅長夜辦公室的事情,身體還是覺得一陣陣發寒,雙肩顫抖戰慄起來。
恐懼從心底深處蔓延。
黃玉楠卻從這段話抓到另外的信息,疑惑地問:“顧隨意的裸.照,你從哪裏來的顧隨意的裸.照?”
“是,是……”顧語曼支支吾吾地說,“是一個不知道身份的人給我的。”
黃玉楠追問:“不知道身份,什麼意思?”
“我也不知道。”顧語曼說,“之前有一個人一直聯繫我,叫我對付顧隨意,但是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次裸照也是他給我的,我甚至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聯繫她的人每次都換號碼,聯繫三次三個號碼,每次聲音也不一樣,不是用了變聲器,就是通過別人轉交。
顧語曼渾身顫抖地看向黃玉楠,聲音微啞說:“傅長夜現在會表現得把我帶在身邊的樣子,就是爲了要穩住那個給我照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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