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啓冷笑:“白暮年,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
白暮年也笑了下:“周啓,你知道我最不怕別人威脅!”
“那你別後悔!”周啓說完掐掉了畫面。
白暮年一臉陰沉道:“你們都看到了,行動吧!”
”是!”
整個華夏的警察們都忙碌起來,可儘管如此難免有疏漏,然而周啓所說的行動卻沒有出現,在一片期待聲中,白暮年成爲了共和國的又一任也就是在位時間最長的總統。
他接過話筒,風趣幽默的說了一些日後的發展路程,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又接見了一些政府官員,這纔回到了總統府。
一進門,就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站在對面。
白暮年眯了眯眼睛,心想這個應該就是披着他人皮的冒牌貨了。
而對面的白暮年也是一臉陰沉道看着他,良久那個人笑了:“你裝的還挺像!”
白暮年一怔:“你說什麼?”
那人道:“看來他們還給了你不同的記憶,難怪…”他說完,門被推開,一些人走進來,白暮年看了一眼,其中有鍾離,特殊部門老邢,還有商致遠等人。
“快抓住他,他是冒牌貨!”白暮年心中有一絲煩亂。
衆人沒動,只是看着他。
白暮年覺得一定是哪裏不對勁,難道這些人也是蟲子?
就在他狐疑看着衆人的同時,對面的那人指着他道:“謊言說久了,是不是自己都信了?”
白暮年一怔,忽然感覺哪裏不對勁,他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變成了黑色的觸角,就連身體也變成了黑色。
記憶似乎回來了,幾隻大黑蟲子看着他給他披上人皮,告訴他:“從此以後你就是共和國的總統了!”
他不敢置信的抱着頭,滿眼驚恐道:“不可能,我不是,你騙我。”
衆人看着他,都不知道說什麼,甚至覺得他即可恨又可悲。
就在大家驚訝的時候,他忽然拿出一把槍,對着自己的頭部按下了扳機,可惜天不遂人願,手槍卡殼了,他也很快被制服了。
真正的白暮年臉色蒼白,老邢扶了他一把,他坐在椅子上,咳嗽了兩聲才感覺好一點,他看着地上那隻蟲子,道:“你也治理了華夏這麼久,也對華夏有感情,告訴我他們的老巢在哪裏?”
蟲子不說話,它還沒有從總統夢中醒來。
白暮年道:“你難道就不恨嗎?”
蟲子擡頭:“難道我要出賣自己的同類?”
白暮年笑:“同類?我們纔是同類!”
蟲子一怔:“你說什麼?”
白暮年示意,商致遠拿出一疊資料:“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可以看看,以前你和我們一樣都是人,只不過後來被他們拿來做實驗變成了蟲子,不僅如此,他們還一直催眠你們,讓你們覺得自己是來自別的空間的蟲族,從而爲他們服務!“
“這…這不可能!”它看着致遠打開的資料,儘管不願意相信,可是它知道這是真的,只是關於他是誰他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它問。
白暮年道:“你也算了解我,如果我說我會找科研專家研究解藥你們信嗎?”
它不說話。
白暮年又說:“當然,在研究解藥的這段時間裏,你們只能被關起來,若是解藥一直研究不出來,我在任的時間你們會被一直關着,我會盡量滿足你們都生活需要,你們除了沒有自由,其它的都有,若是我不在任了,你們的生死只能由下一任總統決定了!”
居然在那裏。
這個地方就是曾經的平江市,陸家老宅的所在地。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陸子豪陸子君的母親,石晚。
石晚是個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又是個生物學的愛好者,家裏養了很多奇怪的生物,再後來,她發現了一種蟲子,瘋狂的她用活人做實驗,陸家發現後便把她送到了陸家老宅關了起來,誰能想到就有了後面的事情。
當年陸長生對這件事也有所發現,可是他懶得管,他覺得石晚的東西不入流,根本看不上眼,陸長生死後,石晚徹底的自由了,於是她聯絡國外的勢力,又開始用這些蟲子做研究,直到成就了今天都成果。
大家面面相覷,商致遠出生晚對這段歷史不瞭解,老邢正好知道,就把陸子豪陸子君兄妹如何找凌安想給石晚招魂,卻被陸子風也就是後來的陸長生阻止的事說了。
致遠聽後一陣唏噓,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想想自己的老媽,年輕時候還真是膽子夠大的。
事情既然有了結果,白暮年當即下了命令,清理了政府中所有的蟲人,又派人去了陸家老宅。
致遠他們這一隊人馬,則是到了首都外一棟很隱祕的別墅,這別墅建在半山腰上,隱藏在叢林中,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而且沒有會來這裏。
周啓坐在輪椅章看着外面,等致遠他們到了,就看到他背對着他們坐着。
“周啓,你被捕了!”
周啓轉身,他周身漆黑,也是一副蟲子樣。
“想不到來的這麼快,其實我也早就猜到了不會成功的,二十幾年前我就沒有贏得了白暮年,現在就更贏不了!”
“少廢話,舉起手來!”旁邊一位警察說。
周啓笑了下:“不用那麼麻煩,活成這個樣子我早就想死了,要不是爲了我那可憐的小重孫!”說完他擡頭看着致遠道:“商致遠,你救救我的小重孫,他是無辜的!”
“不用你說,我們也會做的!”
周啓笑了下:“那就好,那就好啊!”
幾個上來將他銬了起來。
周啓看着手上的手銬反而鬆了一口氣。
當年他競選失敗,國內沒有立足之地的時候,石晚找到了他,告訴他他還可以東山再起,重新掌權。
那時候,周啓萬分不甘心,也就信了,給石晚提供了大量的人力以及財力支持。
後來,等到御鴉時候,周啓的病已經開始惡化,爲了留住他的命,石晚給他注射了那種所謂的長生不老藥。
周啓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只不過是以另一種形態,一種他不能接受的形態。
看着自己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周啓第一次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許惠姍死的時候,當他得知自己還有個小重孫,他是多麼的快樂,可他知道石晚的勢力和野心,於是找人帶着蘇琴和孩子跑了。
誰能想到,蘇琴居然是那麼愚蠢到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