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慧,你說今天會不會上漲?”
“你說呢?”
楊佳慧反問了他一句。
“我說呀!大漲!”張軍說完,揮了揮拳頭。
“想的美!”
兩個人同時樂了起來。
突然,一輛黑色的寶馬,從他們的身邊駛過,張軍看到汽車的一個軲轆壓到了路邊的一灘汲水,便伸手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後,可是路邊的汲水已經濺到了楊佳慧的裙子上,紅色的裙邊多了幾滴水跡。
寶馬車慢慢的向遠處駛去,楊佳慧衝着汽車惡狠狠的瞪着眼睛,揮舞着拳頭,看樣子一副拼命的架勢。
張軍看着遠去的汽車,只能過來安慰她。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再說都走遠了。”
他說着,幫着她擦乾水跡。
其實,他不知道,開車的正是楊佳慧的父親,還有坐在車裏的母親,他們是故意從他們的身邊經過,他們想看看張軍的摸樣,不過沒有注意路邊的汲水,楊佳慧當然認識自己家的車,她也明白父母的意思,只是不好明說罷了。
“就你老實!”
楊佳慧狠狠地說了一句。
張軍陪着笑臉說“你看,車都走遠了,以後見面揍他!”
楊佳慧不解的問“我看你也沒打過架,吹牛吧!”
“我真沒打過架、也沒罵過人,但是,爲了你我也豁出去了!”
張軍一邊說着,一邊揮動着拳頭。
聽了這話,楊佳慧才咯咯的樂了起來。
說“算了吧,和諧社會,打架做什麼!”
張軍好容易找到不打架的理由,就痛快的說“就是嘛!和諧社會里好人都不打架!”
楊佳慧低頭看看自己的裙邊,果然在說話之間,水跡已經淡去,她用手拍打了幾下,發覺沒有什麼異常,才轉憂爲喜。
“你的褲子上也有幾滴水跡!”楊佳慧指着張軍的褲子。
“哦?”
張軍哈下腰,發現水跡也漸漸的淡去,他一邊擦拭一邊說“這麼個大熱天,就算一身的水,很快也會幹的!”
說完,他們相視一笑,奔交易所走去。
第28節只管坐轎
第28節只管坐轎
交易大廳裏的人明顯得見多,無論是男女老少都表現的容光煥發、鬥志昂揚。
老股民也好、新股民也罷,個個是眉飛色舞。
他們或者三、五成羣;或者交頭接耳;或者談笑風生,無一不顯示出股神的風範。
行情的持續火爆,引來更多的人的加入,雖然銀行連續加息,但是幾個點的收益對於股市來說,簡直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草原中的一棵苗。
天天賺錢的日子誰不喜歡呢?在這樣的行情裏,將錢放在銀行裏獲取幾個點的收益和傻子有什麼區別呢?
張軍習慣的坐在最後一排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楊佳慧在來到大廳前就鬆開他的手,徑直跑上樓去,就剩下他一個人在大廳裏,他認真的觀察着每一個人。
這幾天,他看過了一本書,書的名字叫《相反理論》,書中大意是一個股票高手永遠和大多數人唱反調,當所有人看跌的時候,可能就是買進的時候,當所有人看高的時候,可能就是賣出的時候。
他的內心不覺得有些發涼。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的十幾萬元瞬間就可以全身而退,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又到了開盤的時間,他這才慢慢騰騰的走了上去。
大盤果然毫無懸念的高開,在多頭的強大勢力下,空方顯得弱不禁風,指數在大盤股的帶領下勢如破竹,新高很快再次被刷新。
老侯轉過身和張軍說“明天小李子結婚,去不去?”
“去唄!”
“你知道哪個飯店嗎?”
張軍想了半天,才說“那天和我說了,忘了。”
“光想那誰了?才兩天就忘呀!”老侯帶着調侃的說。
“光想誰了?”方霞在那邊大聲的問。
“那天電話沒有聽清楚嘛。”張軍極力的解釋。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老侯壞笑着說。
“在哪個飯店?”張軍特意轉移話題問。
老侯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遼海酒店。”
“哦。”
時間如流水一般,行情確如天馬行空一般,就連多年的股民也有點眩暈的感覺。
劉老爺子站起身來“這樣的行情,我是無法理解!讓我目瞪口呆!”
他旋即看了看在場的每一個人,接着說“從估值、發展、經濟、政策上判斷,這樣的行情難以理解!難以理解!”
老曹在一邊也說“是呀,我早就理解不了了!”
他接着說“不光是這樣的行情讓我理解不了,單位週日要搞的活動也讓我目瞪口呆。”
幾乎房間裏的人都好奇的問“單位什麼事情讓你這樣啊?”
老曹點燃了一支菸,說“單位不知道從哪僱來一夥人,搞什麼感恩力的培訓,據說象瘋子一樣。”
王俊來在那邊插話說“就是對職工心裏的一種訓練,開始都適應不了,慢慢就適應了。”
老曹噴着菸圈說“我聽說能把人訓練成精神病?”
“就是洗腦,洗成功了就是、不成功也是個半癱。”王俊來說。
劉老爺子看着王俊來說“看來你是經歷過這種訓練了。”
王俊來聽後哈哈大笑,說“是呀,我都經歷好幾次了。”
“你也沒瘋呀?”方霞在一旁說。
“問題是、講師讓我弄瘋了呀!”王俊來說罷,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咋弄的,給我說說。”老曹說着,掏出一支菸遞給了王俊來。
王俊來吸着煙,得意的說“我是主任嘛,管他們伙食,我特意把菜弄的鹹鹹的,然後嘛?”
“然後咋地了?”老曹有些急。
“講師喫不飽而且要大量喝水,就增加了上w的次數,哈哈哈……”
“損賊!”方霞怒罵了一句。
王俊來接着說“他在臺上講,你在下面小聲罵。
心裏也痛快呀!”
“啊q精神!”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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