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娛樂之電視臺大亨 >第589章:
    龍七聞言,心中不免動怒,只是不知如何辯說,而且自己大仇未報,這.....

    唐俊天是個精細之人,看的見龍七臉色變換,拍了拍龍七的肩膀說道:“賢姪年紀尚輕,有些事還看不清,此事莫要再強,老夫豈會虛言對待”

    龍七唯唯諾諾,心中極爲不快,走回房中的路上,心中卻動起了一個大膽念頭,面上裝着一派輕鬆,尋着莊丁,假意問道:“這公審大會就要開了,這押的人別給跑了,跑了就不妙了。”

    那莊丁見是龍七,也不提防,順口說道:“嗨,在大公子眼皮底下,那能溜的掉呀。”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心中已有了主意,逕往東北角兒行,那兒落着幾間住屋,撿著僻靜的角落,刻意的把身形掩藏,未料,纔將將靠近,頭頂上一蓬暗器破空打來,.....暗器來得急促,龍七不敢大意,腳尖虛點,身形急往後退,但這暗器雖然冷不防從天而降,,卻未見變化及殺着,稍一退後,暗器皆打入土中,警告意味甚濃,龍七停下腳步,擡頭望去,大公子唐全,一派悠哉的躺在房頂上,嘴角還有絲絲笑意。

    龍七腦中念頭急轉,突然驚覺,剛纔那蓬暗器並非只是警告而已,那是要將來人身形完全暴露在暗器的射程完圍,看來此處還暗伏的許多高手,大公子居高臨下,即便不用任何殺着,只要揮揮手,隨手射幾鏢,來人必被牽制,再由各個方位發動攻勢,莫說龍七一人,闖進來十個八個,也是要命喪當場,唐家莊的暗器,能在名揚江湖,自有其利害之處當下局勢不利,一動不如一靜,龍七勉強鎮定,喝道:“唐家兄弟,莫要出手,我是龍七”房頂上的唐全霍的坐了起來,笑道:“這個自然知道,若是不知,那暗器豈有往土裏招呼的道理,只是龍兄弟藏身而行,不由教人猜疑。”

    龍七乾乾的笑了笑,說道:“身付深仇,無時不小心仇人追截,行走江湖久了,不免習慣於藏身行,不想,到教唐兄弟笑話了。”

    雖說是推托之詞,但言詞情切,那數之不盡的滄桑稀噓,,龍七不免哽咽起來。

    唐全聞言正色嘆道:“唉,江湖恩仇,幾時方休....這兒已是唐家莊清靜之處,龍兄弟勿在向前了。”

    龍七虛言支應,念頭轉動,說道:“這公審大會召開在即,此事與英雄冢有關,我家血海深仇亦着落在英雄冢上,前日之事印象猶深,賊人來去此地自由,關押之人之萬全,兄弟我十分擔心。”

    唐全未明其意,只道是關心着看管防守,哈哈一笑,說道:“這卻不難,你自來,那廝監管在此,此地卻不是青城,英雄冢那等鼠輩,不來便罷,來得便回不得。”說著說著,招了招手,廊下閃出一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唐全繼續說道:“原本這不該讓你進來的,但我唐全不當你是外人,龍兄弟可別忘了這一點呀。”

    龍七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乾乾說道:“這個自然。”

    跟着領路的人,過了唐全所站立的房頂,原以爲是幾間房屋,沒料到眼前除了房屋,還有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樹叢,那領路之人步伐輕鬆,三轉兩轉的在前帶路,龍七在其後卻跟的十分辛苦,頭重腳輕的暈眩感連翻涌上來。

    不知遠近的走了快一柱香的時間。感覺上又回到原來剛進來的地方時。前方領路之人忽然不見,龍七大喫一驚,正待反應,背後有了聲響,回頭望,卻是剛纔那領路之人,眼睛斜斜看着一旁的門。

    龍七會意,推動那扇黑不黑,紫不紫的門,原以爲十分沉重,手才沾上,門扉立時被推開,有了前面的遭遇,緩緩而小心的走進屋內,屋內有些昏暗,很難計算這房間的大小,但感覺的出,十分空曠,似乎沒有任何傢俱,再緊走兩步,一張太師椅,看起來的像是懸在空中般的立於房中央,那太師椅上癱坐一人,面色蒼白,卻正是日前被帶回唐家莊那少年,正待上前,從黑暗中傳來聲響,那聲音有些低沉,殺氣騰騰的說道:“龍少俠勿再近前,”感受到一陣殺意,龍七嗄然停下腳步,暗暗思想:“本打算進來此處,將少年救下,那曾想有此等內息高強之人隱蹤於此,看來此事只得作罷”

    再看那少年模樣,雖有其形,卻無元神,雖然人樣俱在,但雙眼呆滯,百感俱消,這不單單只是被重手法封住穴道,怕是還餵食了莫名的奇門藥物。

    正思索間下一步行動時,黑暗暗中又有聲音說道:“龍少俠大可放心,不說能夠到此已是不易,單就在此房間內將人劫走,必然代價慘重,此間雖不是龍潭虎穴,但龍潭虎穴未必及得上我兄弟怖下的混沌真元陣,力拼得一身剮,也必力保武林大會如期召開。”黑暗中語帶玄機,好似道破龍七心中所想,隨口應付兩句,拱了拱手就要退出這幽暗而詭異的房間,正待轉身,一眼撇見少年的雙腳有些不太自然的彎曲,透著威微弱的光線,那雙鞋映入了眼中。

    正待細看,身後傳來聲音,想是領路之人已到,龍七不敢遲疑,恐怕橫生節,轉過身,眼前卻不是那來時的領路之人,龍七心中又是一沉,唐家莊防守嚴密到這般地步,連莊內人亦不同時知曉進出路線,若真真冒然來此劫囚,必然被困於此,如此機關算盡,真難想像看守的只是一個少年。

    進到唐家莊到現在,許許多多的問題連番浮現,龍七卻沒有答案,過去的幾年,他過的很苦,復仇需要苦練,等待機會的到來需要忍耐,那日子真是苦,但卻沒有太多的煩悶,因爲,苦到沒有時間去想過爲什麼,即然不去想爲什麼,也就不會因爲找不到答案而抓狂。

    所以

    當一個爲什麼出現,各種猜想爲什麼的時候,爲什麼就會不停的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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