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史上最強勇敢系統 > 第四百七十章 你們在刻意針對我
    劉寶跑的飛快,於發新又怎麼會放過他,

    ‘自己的老婆聶娟雖然是個即.女,但好歹是個女人,’

    ‘老子心情不開心想怎麼罵她就怎麼罵她,氣不夠還能隨時隨地打她。要殺也是老子殺。’

    一想到這裏,他心中的氣憤簡直到了無法抑制的程度,老子天天上班那麼累,家裏唯一可以解氣的你塔摩的說殺就殺了,

    “我.超。”他怒急狂吼道。

    在隔壁六樓陽臺正在晾衣服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耳朵都被震鳴了。

    她往樓下望去,就看到不怎麼亮堂的大樓之間的小樹林有一個男的從背後將另一個男的一腳.踹.倒在地上,

    前面那個中年人倒在地上喫.疼,此刻也沒有再跑了,與於發新正面就扭打在了一起,而且他的力氣還極大,

    於發新在大學裏成天做科研,要說倒是有一股子做科研善於專研的精神,但是力氣上怎麼能比得上成天.幹.重活的劉寶,

    劉寶一巴掌就扇到於發新臉上,把他臉打的一時間整個就鳴了起來,

    於發新使出了喫.奶的勁,剛開始還能和劉寶打在一起,但很快就感覺渾身有些脫.力了,

    劉寶卡在了於發新的脖子上,

    “吼”兩個人打的那叫一個咬.緊.牙關,喉.嚨裏都在發出低沉的嘶吼,

    但是於發新怎麼用勁都無法擺脫被劉寶鎖住的動作,

    ‘咯’

    ‘咯咯咯咯咯’

    ‘咯咯’

    幾道骨頭斷裂的脆響聲響起,

    於發新此刻強烈的感覺到要是自己反.抗不過來,他馬上要死,

    “你走吧,我不追了。”

    於發新有氣無力的懇求道。

    劉寶就感覺這個男的力氣忽然一下就.軟.了,他剛開始還有些想笑,但是隨即就想到自己已經殺了人,

    “那就一了百了,都給我死。”

    他死.死的捂住了於發新的嘴鼻,用勁之大,在於發新的口鼻周圍留下了五道深深的血印子,

    另一手空下來的功夫更是握.緊.拳頭就朝着於發新的脖子打去,

    原本就已經窒息的於發新死都沒想到投降不僅毫無用處,還會死的這麼慘,

    早知如此,他應該拿個刀再出來。

    …

    一場北方來的寒流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第二天灼熱的陽光曬得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明.晃晃熱人的場面,緊接着他所有想要靜下心來好好再修煉一番障.曳.功的心情全沒了。

    他忽然間發現,在這個界面,真正和自己說得上話的,也就只有那個叫劉雨珊的姑娘。

    他的腦海裏立即就浮現出了一幅畫面:這位長的像農家女孩的姑娘走在寬敞明亮的機場裏。

    昨天他並沒有問她今天具體是幾點的飛機。

    所有的信息都不如見面時的一句話,

    他也沒有任何猶豫,一想到這裏,整個人頹廢的心裏忽然間的涌上了激情,這纔是自己應該有的樣子,

    汽車在被陽光曬.幹.的土路上掠起了一道厚厚的灰塵。

    他這個時候也發現自己選擇的這個地方好像地理位置也沒有那麼差,機場開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他買了一張到京城的機票,臨時買的花了他將近兩千塊,這可是現在兩天系統銀行才能增加的錢數。

    一個偏遠的三線城市機場能建的這麼寬敞明亮,空氣蔭涼涼的,走在裏面,空曠的幾乎讓人的視野都自然而然的覺得遙遠了幾分。

    尤其是躺在這一張搖椅上,前方是機場的正中心跑道,那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空調打的清冷的高頂寬面的房間裏,讓本就高端大氣的房間中央看起來就好像遠在大海的巡.洋艦上,端的浩渺無比,

    一時路過的沈傑都忍不住駐足觀賞了幾分。

    躺在一面正對着陽光的靠椅上,不僅能把整個場景盡收眼底,還能讓整個身心都置於這陽光和寒氣的交匯之中,

    很顯然,一般人根本就不會這樣.幹,

    但是他在靠近落地窗前往躺椅的正面望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姑娘彎.着並在一塊的雙.腿,軟.軟.的躺.在那兒。

    直到面前忽然間黑暗了幾分,幾秒內都沒有再次變得明亮,這位微側着身子的女生才終於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人竟然真的是面對着自己的。

    沈傑前幾天第一次見到她,第一印象覺得她並不是多漂亮的一個女生,但是卻更像是鄰家姑娘,相處的久了,就覺得很舒.服,

    不像有些女的,真.賤!

    “我天啦,你怎麼會在這裏!”

    劉雨珊滿臉不敢相信的看向沈傑,

    “還不是來找你的。”沈傑面色平靜的望着她。

    劉雨珊被他那麼直接的看着,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我不一定不來的。”

    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有些曖昧,便側坐到了靠椅的右手邊。

    沈傑看到她此刻.嬌.羞.的樣子,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自從朝着修煉大道前行這麼多年,他不止一次的在睡夢中感受到好像和整個世界隔絕開來一樣孤獨的不得了,

    昨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夢,那些昔日裏的好友走在馬路的對面,

    他一個人走在另一邊,

    他們在談笑風生,唯獨自己怎麼都融.不進去,

    他們是在刻意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