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史上最強勇敢系統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一場長遠旅行的開端
    一輛高鐵風馳電掣的行駛在江北遼闊無際的農村郊野裏,

    “你有沒有發現?這裏的農村很像我老家那邊。”

    沈傑看着一旁的季鈺,饒有興致的表達着對這片近田遠天的喜歡。

    在他的記憶裏,已經好久沒有再看到這麼優美的風景,那麼會牽動着他對於故鄉的思念。

    “我早就發現了,跟你老家幾乎是一模一樣。”

    季鈺輕笑着說道。

    11號車廂最前排的一個座位,

    其實硬要說最前面,在沈傑和季鈺兩人座位的前邊還有兩個靠着牆迎面而向的座位,

    靠窗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阿姨,

    沈傑想起一個小時前剛上車,

    這個阿姨就坐在現在季鈺靠窗的座位上,並跟他說:“我坐在這個位置不暈車,能不能換個位置?”

    順着火車方向當然不暈車,

    沈傑立即跟她好不相讓的回道:“我和她一起的。”

    這個說話的表情看起來都很淳樸的老阿姨還在說:

    “你可以坐到我對面。”

    直到沈傑再次跟她強調了這句話第三次,她彷彿才意識到:“還有一個男的,你們不認識。”

    他就是此刻坐在沈傑迎面方向的那個座位。

    一個二十一二的男生,揹着書包,

    一個人旅遊?

    感覺更像是放長假回江北老家的學生。

    “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這個場景。”

    沈傑看到這片簡直觸動到他內心深處最美好的家鄉場景,

    明明隔着一層玻璃呼吸着空氣,

    彷彿都能感受到家鄉最最澄澈果實收穫的氣息,

    蔓延的都是稻田,

    在相距很遠的一些稻田中央偶爾會分佈着一些房屋,零零散散的。

    沈傑此刻的目光就盯着這一間二層小樓,

    房屋外牆什麼都沒有塗抹,

    老磚頭的外牆,

    黑灰色的瓦片,

    整體建築估計也沒用多少鋼筋,

    孤零零的矗立在方圓幾裏都是稻田原野中。

    “這纔是老家的味道啊!!”

    沈傑感嘆道,

    他正上半身傾斜向季鈺的方向,

    握着她的手一起看向左側的窗外。

    “現在還是我們假期的開頭,還有那麼長時間可以玩。”

    他把玩和眼前的場景結合起來,

    而且沒有任何壓力,

    人世間最美好莫過於此。

    “這一次最大的遺憾是你爸沒有來。你會不會怪我?你媽也真是的,放個假,還要你爸上班。”

    她想起了這兩天和母親還有他這邊的人團聚的場景,現在還意猶未盡的:

    “不會怪你。下次有空再叫他來。”

    季鈺的臉蛋好看到了絕美佳人的程度。

    “以後放假還是和你回家,要是不讓你高興,以後你說不定還是像上次一樣,理都不理我,就直接走了。真的是折磨人,都不想活了。

    你比什麼都重要。”

    他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習慣性的立即看向她的嘴角,

    咧出的笑容簡直好看到了一定程度,

    他下意識的再次握緊了她的手臂和右手,

    這是發自肺腑的對事物的極端喜愛。

    她一臉認真的表情,帶着成數和風韻的語氣說道:

    “其實也不用每次都回家,一年能讓我回兩次,別每次都不回,我還是很願意跟你出來玩的。”

    沈傑聽的很開心,連連答應:

    “以後肯定會帶你回去,或者讓你爸媽過來。

    這個世界上我最重要的就是你,

    我並不是跟誰一起旅行都有現在這麼塽的,跟美女出去玩就是帶勁。”

    季鈺餘光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又開始對自己犯花癡,滿臉的笑容,或許因爲他英俊的外表和優秀的本質,她並沒有討厭,

    懶得理他滔滔不絕的講個不聽,

    可能是他年輕吧,

    真有活力!

    和前一個男人還有些不一樣。

    沈傑發現對側靠牆的那位老阿姨基本就把身體九十度轉向窗子的方向,

    似乎在儘可能的將自己和列車開動的方向相一致,

    基本都在閉着眼睡覺,

    對沈傑而言,到現在想想未來都會覺得美好的旅程,

    對她而言估計是非常不開心的,

    被沈傑這樣一個小輩拒絕了,

    只能回到她原本這樣一個暈車的位置。

    ‘因果循環,會不會有?’

    沈傑已經開始有些擔心,以前他懇求過別人,別人基本都答應的。

    這麼多年他不知道多少次被自己犯的錯,無法掩蓋得住的鞭打過,

    ‘現在我內心的譴責就是在受到鞭笞。’

    他這樣認爲,就已經開始無休止的遭受到了一點傷害。

    會不會後面會有不順,是由現在這個引發的。

    真是經歷的越多,越是行程顧慮重重。

    真的是煩,蜉邇院還要回,而且要比以往都要折磨人。

    “因爲我知道前途不好,所以現在跟你在一塊更加帶勁。”

    季鈺耳邊響起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感觸,輕撲的人癢癢的,

    又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單位裏受到多大罪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