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還沒回來”我往門口走去,“我去找嗷嗚”
我一開門,仁王就衝了進來,剛好撞到了我,多虧後面的柳生扶了我一把纔沒有兩個人一起摔。
“雅治你幹什麼”
“噓”仁王雅治面色蒼白,一臉的驚魂未定,“伊織我、我剛剛見到了座敷童子”
“”我一臉悲痛的扭頭,“不好了部長雅治被撞傻了”
幸村看過來,面帶憂慮:“真的沒救了就儘早處理了吧。”
“我沒和你們說笑”仁王關上門,還不放心,上了鎖,從貓眼裏看了看外面,一邊一個抱住我和柳生的胳膊,“我說真的啊伊織、搭檔你們必須得相信我我剛剛看到了一個說話流利還能跑能跳的小嬰兒那不是座敷童子是什麼地精麼”
看着對方這模樣,我心裏咯噔一聲。雖然仁王很愛玩和騙人,但是他似乎真的在害怕
“柳,去拿塊溼毛巾。”我扭頭說完後,看向仁王聲音放輕了一些:“放鬆,你慢慢說,座敷童子是好的不用怕你別再掐我的手了都要青了。”
“不”仁王面色凝重,緩緩道,“你見過拿手\槍穿西裝的座敷童子麼真槍實彈的那種。”
衆人:“”
我接過柳遞給我的毛巾,啪地一下拍在仁王腦門上,面色冷酷:“乖一邊躺着去”
我就不該把這個大屁\眼子的話當真
黑髮少年不悅地眯起眼睛:“我討厭羣聚。”
“我明白,人的羣居行動,只是出於懦弱的生命本能選擇了集團行動。跟爲了在被食肉動物襲擊時犧牲某個傢伙以換取安全而聚集起來的食草動物沒什麼兩樣。”黑崎扶了一下眼睛,語氣涼薄,“正如羣愚這個詞所言,人所集成的羣體越大,這個羣體的愚蠢程度就越是增加。恭彌你的喜好我完全理解。”
黑髮少年似乎被這種言論取悅了,嘴角都勾了勾,微微擡了擡下巴表示肯定:“嗯。”
“我回去是專車,只有司機,和我一起吧,恭彌。”
隔了一會兒,黑髮少年點了點頭,徑自走掉了。
黑崎向我走來,晃了晃手中的項鍊:“找到了。”
“那就好”我看向那位少年離開的方向,悄悄問,“那是”
“他叫雲雀恭彌,是我親戚,關係的話算是我的表哥吧。”黑崎微微蹙眉,聲音裏滿是無奈,“我母親和他母親是堂姐妹,小時候我們兩家關係還挺近的。只是自從三年前我母親和父親離婚後我跟着我父親、母親再婚,兩家也生疏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
“你表哥”我想了想剛剛兩人的對話,怎麼都沒法違心地誇他們的危險思想,只得誇獎別的,“長得挺帥的”
“我們回去吧,我困了親愛的。”
這個回籠覺沒睡多久我就被迫被鬧鐘叫起來了,今天逛街結束我們就直接回東京。
不過黑崎是屬於脫離隊伍的那撥人,她一大早就起來去大堂了。
原因麼
“你是要和你表哥一塊兒回去麼”我看着站在大堂一副子等人模樣的黑崎,邊打哈欠邊問。
“恭彌不過只比我大一個月,我從來不叫他表哥,會給我奇怪的壓力感。”黑崎說完之後停了一下,看向我,語氣誠懇,“恭彌他雖然愛打架了一點性子特立獨行了一些脾氣古怪了一點,但是絕對是個有愛心的顧家好少年,很適合結婚。你既然不喜歡手冢了,要不要考慮一下他”
黑崎說着想了想,補充了一句:“經濟問題不用擔心,我們家的人都很有錢。”
“”總覺得聽着超生氣的啊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很想打人啊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我想要好好學習然後靠自己出人頭地”
黑崎沒有放棄勸說:“但還是可以談個戀愛的。”
我別過頭,一臉憂傷:“是可以,但是我對性子冷的男孩子已經有點心理陰影了”
黑崎沉默了一下,艱難地開口,明顯地底氣不足:“其實我們恭彌內在熱情如火”
我憤怒了:“你騙誰呢”
黑崎還沒有等到雲雀恭彌,反而我先等來了沢田綱吉一行人。倒是沒有看到京子和小春,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影響。
他們似乎也是今天離開,我努力地讓自己自然地朝他們打招呼,但是在沢田綱吉看向我的時候,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是沒忍住別開了腦袋。
一想到沢田綱吉拒絕小春時口中那個“喜歡的人”大概是我我就很想躲開這羣人。
沢田綱吉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像是瞭然我的想法一般淺笑着挪開了視線。
這下子我反而有點莫名的愧疚爲什麼突然有種自己是渣男的錯覺我應該沒做錯什麼吧
而黑崎等的人,則是姍姍來遲,似乎沢田他們也認識他,在他出現後一直視線都在他身上。
“走了”雲雀恭彌走到黑崎面前,面色冷淡。
昨天燈光有些暗,再加上我自己心亂如麻沒功夫注意其他人,現在正面打量對方,才發現對方的確有黑崎有點像。尤其是那雙眼睛,和摘下眼鏡的黑崎有七分相似。莫非是家族遺傳
“嗯。”黑崎一點頭,然後指着我向他介紹,“這位是日向伊織,我的朋友。能力不錯,和那些盲目從衆的羣體不一樣,天性樂觀卻不會沒有危機意識,是個可結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