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做的太明顯了, 引起了多方注意。
芥川慈郎:“伊織你怎麼老是看跡部?他是不是臉上沾了什麼東西……啊!難道說他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
黃瀨涼太:“小伊織, 是不是跡部得罪你了?你要私下裏報復麼?不太好吧?”
忍足侑士:“那個……日向……如果跡部做了什麼我向你道歉,他應該不是有意的……他這次做了什麼啊?”
這讓我我忍不住在心裏感嘆——跡部他平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你們這一個個篤定他做了什麼的樣子真的讓人覺得他做人有點失敗啊!
這個時候,我不禁看向了黑崎, 對方淡定地走過來, 在我的座位邊上站定, 那個氣勢讓我有種下一秒她會甩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我離開跡部的錯覺。
我忍住自己說出“給我一千萬我就答應”的**, 看着她拉開忍足的椅子,坐下來, 翹起二郎腿端坐着, 捂着心口長長地嘆了口氣:“說吧, 跡部他又做了什麼, 我挺得住。”
我:“……???”等等!你們對跡部是不是太沒信心了點!?還是說太有信心了!?而且“又”?!他有什麼前科啊?
“別誤會, 我只是覺得跡部激發了我的創作靈感想要觀察他一下畫畫而已……”我扶額,“跡部他之前到底幹過什麼啊?爲什麼你們一個個態度那麼篤定……”
“唔……”黑崎低頭沉思, “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叫發嗲地送自己便當的女生爲母貓還叫對方滾開算麼?”
我:“……”這是什麼見鬼的稱呼?!跡部到底從哪裏學來的尬稱?!
“啊還有,在街頭網球場的時候調戲了不動峯網球部部長的親妹妹強迫對方和自己約會算麼?”
我:“……”那是橘杏吧我記得!現在是青學的桃城武的女友吧我記得!這TMD是NTR啊!看不出來啊跡部!
“若萊啊。”
“嗯?”
我看着她,幽幽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你表哥麼?”
黑崎若萊:“……”
“跡部沒啥壞心,就是有時候腦子思路有點問題。”黑崎試圖挽尊,“至少他從來不會那樣子叫我。”
“……那他叫你什麼?”
黑崎仰着下巴,帶着淡淡的自豪:“他只會喊我ET哦。”
“……他那樣子叫就已經很有問題了吧!?你在驕傲個什麼勁啊!?”
我感覺我已經得到了不少的情報,於是不再繼續暗中觀察跡部,而是和黑崎聊起了即將到來的校內球類大賽。
“若萊, 你會去校內球類大賽麼?”
“嗯。”黑崎點點頭,“伊織你要參加麼,你來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報網球雙打。”
“參加吧……我要靠着這種活動多賺點學分。”我趴在桌子上,“黑崎你網球可以麼?”
黑崎單手托腮:“一般般吧。”
“我也一般啊……”我歪頭,嘆息道,“算了,重在參與!”
“哎?伊織你不來打籃球麼?”剛進教室沒多久的黃瀨只聽到了球類大賽的部分,一臉遺憾地湊過來,“你明明有我和小黑子,還有櫻木花道這麼一個實力強悍的叔叔……”
作爲全國大賽三連霸的社團的經理可是壓力很大的,不僅要熟悉網球,還要分析對手來設定戰術、根據正選們各自的特點來針對性地訓練大家……那段時間,我和柳的關係突飛猛進,因爲我們經常扎堆分析數據。同時,爲了更好地瞭解大家,每個正選都教過我打網球。
雖然我現在已經金盆洗……呸,是改行了,好好畫我的漫畫,不怎麼關心網球的話題了,但是當年訓練的基礎還在,作爲愛好來說打一打混個參與獎還是沒問題的。
“網球麼……”黃瀨深思,恍然道,“那個模仿我的白毛就是網球部的吧?”
我不滿:“放尊重點!人家有名字的!叫仁王雅治!”而且你們技能是同調模仿別人的傢伙有什麼資格互相指責對方模仿自己啊!
“等一下!小伊織!感覺你對他的態度比對我要好……”
我一愣,遲疑道:“呃,這不是明擺着的麼?”雅治可是我的貼心小棉襖,無人可取代的地位!
“……噫!我們先絕交一天吧!”
和黃瀨的插科打諢結束,我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黑崎,好奇地湊過去:“若萊,你今天怎麼了?特別沉默啊。”
“嗯……我突然發現,今天跡部有點不對勁。”黑崎說着,轉頭看過去,視線和從門口走進來的跡部對上,對方一愣,淡淡地一點頭很快挪開視線。
“唔……好像是有點不自然。”
“那個……”因爲自己的座位被佔了一直站在桌子旁邊沒什麼機會出聲的忍足終於忍不住了,“黑崎,你是不是忘記了在大阪的時候你說過什麼?”
黑崎想了好一會兒:“我說了什麼?”
“嗯?是若萊說自己曾經送跡部情書的事情麼?”在我後面的慈郎揉揉眼睛起來,滿是睏意地插了一句。
“嗯……”忍足扶額,“回來的時候跡部還問我黑崎她寫過情書麼,爲什麼他不記得……”
我唰地看向黑崎:“若萊……”
黑崎盯着忍足:“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是回答不知道啊!”忍足苦着一張臉,“你說跡部收到過你的情書,但是跡部自己不記得……我哪邊都不知情啊!”
“這樣啊……”黑崎低下
頭,若有所思,突然間起身朝跡部走去。
我有點緊張,和忍足以及慈郎三個人湊堆。
“我們不要三個人一起看,一個一個來,我先……啊!若萊走到跡部前面了!接下來換忍足!”
“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明顯了……啊!黑崎說了什麼,跡部點頭同意了什麼!”
“我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在一起……啊!若萊出去了!跡部跟上去了!”
等兩人走出教室後,我們三個人才都擡起頭來,悵然若失地盯着門口。
“對了,忍足啊。”我回過神,問道,“跡部還有問你什麼麼?”
“嗯,有。”忍足一臉深沉,“他問我那是不是黑崎新想出來整他的招數。”
“……”我掏出速寫本,“忍足,你別動,讓我畫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