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熱心且傻乎乎的藍髮耳環提供全部公式不同,是在部分旁敲側擊白井黑子,大部分靠自行專研的情況下解鎖的能力,花了水間月數天的時間研究學習。
用目光確認了一下空中沒有異物,水間月消失在原地,然後出現在高空中。
在空中轉身看向自己的後方,也就是自己原來的地方,水間月迅速得到了自己這次跳躍的距離:12745米,雖然是從白井黑子身上覆制的能力,但是極限距離似乎比白井黑子要大百分之五十左右。
這件事並沒有出乎水間月的意料,藍髮耳環早就確認了水間月使用時最大力量比他大很多,不知道水間月複製了自己的能力的藍髮耳環沒有在意,水間月則認爲是個人體質差異。
因爲服用過改良版的aptx,他的大腦結構和正常人區別很大。
心思閃過間水間月已經開始從空中下墜了,一秒鐘後水間月又消失並出現在另一片空中。
“不愧是學園都市極其稀有又極其難以掌握的空間能力,即使是自己做的也感覺非常奇妙啊。”一次次閃動間水間月感嘆道:“這樣在空中飛行,甚至有點理解那個小丫頭的高傲了。”
幾分鐘時間,水間月停下了不斷跳躍的腳步,坐在公交車站的長椅上閉目假寐。
按照剛纔看到的資料,那個嫌疑人,介旅初矢,從學校回宿舍的必經之路就是這一代了。
閉上眼睛,水間月使用了,就是複製自佐藤安健的能力,可以對於特點的事物尋找其位置,目前以水間月的掌握程度只能找物品不能找人。
‘鋁製叉子,模樣是……’水間月在心裏回憶那枚叉子的樣子帶入公式,閉上眼睛後漆黑一片的視線中出現了雷達一樣的光線,一個個叉子的樣子出現在雷達的光圈之中。
“比想象的多啊。”因爲只要用上幾分鐘就會導致昏迷,因此水間月不敢多耽誤,得到結果之後立刻結束了能力,又開啓了。
雖然雷達畫面裏滿屏的叉子,不過叉子特別集中的地方只有兩個,用鳥瞰掌握排除了百貨商店之後,水間月確認了另一處是一間宿舍——介旅初矢的宿舍。
當然這還不夠,單是在對方的宿舍發現了大量的叉子還不能說對方就是虛空爆炸犯人,介旅初矢可以辯解自己單純喜歡蒐集叉子……所以水間月繼續用鳥瞰掌握在附近尋找介旅初矢的身影。
原本使用就是想着說不定介旅初矢正打算出門作案,身上會帶着些叉子一說不定,不過現在看來並沒有。
啊,找到了。水間月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現在正從超市走出來,手中拎着一袋喫的,讓水間月想起來明天該買些食物了。
是跟蹤他直到他製造爆炸的時候抓現行?還是先談一談?打開一罐超甜咖啡,水間月斟酌起來。那想起那幾個這會正在嗷嗷攆他的丫頭,水間月打定主意,站起身來把空罐扔進垃圾桶,向介旅初矢的方向走去。
自己和白井黑子去找炸彈的時候應該被他看見了,所以還是避免在他的面前使用空間能力比較好。
“同學!可以協助一下嗎?”身後有人叫水間月。
水間月回過頭來,是一個男生風紀委員,手裏拿着拖把:“那邊的石磚道路上灑了好多的水,清潔機器人可能會晚一點才能清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可能會導致同學們滑倒。”男生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段步行街,那邊還有兩個拿着拖把的女生,路面上則有一大攤水漬。
作爲學生組織,風紀委員的任務當然不會只有抓小偷了,維持秩序、維護安全、甚至居委會一般的工作全都由風紀委員去完成,眼前這三位風紀委員應該就是日常巡視的時候發現了道路上的安全隱患吧。
水間月看了一眼右臂上的袖標,進支部辦公室之前就戴着胳膊上了,因爲介旅初矢多半見過自己,所以水間月沒有隱藏身份的打算,袖標沒有摘下來,因此被男生請求幫忙。
“有任務?需要幫助嗎?”風紀委員男生面色嚴肅起來,詢問道。
水間月笑着擺擺手:“只要趕快過去就可以了,一個人就可以輕易搞定。”
“再見,祝你好運,千萬小心。”男生告別到,拎着拖把跑向水漬。
臨走前水間月皺着眉頭看向那攤積水,能引得風紀委員向路過的同學求助,就知道這些積水是不小的工作量了,不可能是簡單的一瓶水或者一盆水灑在地上,是怎麼產生的?是灑水車故障?還是有水系控制類能力者戰鬥了?之前使用鳥瞰掌握的時候光顧着去看介旅初矢,沒有注意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熱鬧。
反正和自己的目標無關,還是找到介旅初矢比較要緊,水間月邁步離開。
“小子,借我們錢花花。”前面傳來經典的話語,水間月頓步在牆角後面觀察前面。
前面有四個人,其中被圍在中間的赫然是水間月的目標介旅初矢,而且顯而易見成了被打劫的目標,周圍三個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這個城市到處都是的不良青年。
在這裏就打劫?很容易碰上巡檢的風紀委員吧?水間月想到,然後想起那三個拿着拖把拖地的風紀委員,這個介旅初矢也真夠倒黴的。
“可是幾位大哥,上次借的錢還沒有還呢……”介旅初矢面色爲難的說道。
三個不良青年介旅初矢正前方的人應該是領頭的,不等介旅初矢說完話便一拳打在介旅初矢肚子上,蠻橫的說道:“不是說了會還給你嗎?說了會還就一定會還啦,等我們有錢就還給你!”
被打了一拳的介旅初矢跪在地上捂着腹部,表情痛苦的變形。
水間月有些驚訝的挑挑眉毛,不會吧,這麼慫,這傢伙該不會真的不是虛空爆炸的犯人吧?
而另外兩個人已經直接從介旅初矢的兜裏搶出錢包,拿裏面的錢。
“風紀委員不會過來吧。”領頭的混混隨口說道。
“不會的!”一個混混信心滿滿的說道:“我在街上潑了些水,他們果然傻乎乎的去拖地去了,根本不會知道這邊的事情的。”
“原來不是天災是人禍啊。”水間月終於看不下去了,一邊說一邊走來。
三個不良看到來人臉色一變,看到水間月帶着風紀委員袖章臉色二變,理解了水間月的話之後知道唬弄不過去,不消說便默契的轉身就跑。
然後他們撞上了一堵透明的牆上,正是水間月的念動力牆壁。
把人停住之後便有餘力做一些更精細的操作,水間月用念動力給每人都扣上了兩副念動力手銬——手上一副腳上一副。
撿起地上的錢包和錢,水間月把它們送還到介旅初矢手裏:“你怎麼樣,需要去醫院嗎?”
“謝……謝謝……”介旅初矢低着頭不讓水間月看見他的臉,幾乎是從水間月手中搶過自己的錢包,然後轉身就走。
“稍等一下。”水間月叫住了介旅初矢。
“有事嗎?”
“剛纔我聽到這三個傢伙的話了,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水間月認真的問道:“雖然我不是負責這一片的,但是我想我應該替自己的同事們的遲鈍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們發現的太晚了。”
“另外這件事時候我會上報給總委員會,改進巡檢的工作方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想象不到居然會有這些利用別人善良的垃圾。”斜了一眼因爲腳銬的存在而摔了一地的三個混混,水間月走到介旅初矢面前,認真的說道:“其實你早可以向風紀委員……”
“你說的這些和我無關係……”介旅初矢依舊低着頭,聲音有些顫抖,急急忙忙的想要從水間月身邊繞過去。
水間月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