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水間月一見面就把他揍了,但是衛宮士郎在水間月身上並沒有感受到惡人的氣息,而且在那之後水間月又使用了治療魔術,連衛宮士郎在那之前受的傷也一併治好了。
所以衛宮士郎有些好奇,在他心目中像英雄一樣的養父,和眼前並不能給他惡感的水間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過節。
“我想想……應該算是奪妻之仇?”水間月託着下巴認真想了想說道:“雖然說是我先把他老婆搶了吧,但是也就過了三天我就還回去。”
“可是這混蛋呢!”水間月憤恨的說道:“直接讓我失去了和愛人再見面的機會了!”
櫻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顏藝凜的表情更是扭曲起來,寫滿了‘骯髒齷齪的大人。’
衛宮士郎作爲切嗣的養子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水間月突然聳聳肩說道:“至於衛宮切嗣那混賬到底做了什麼,我們不妨問問你的saber醬。”
一旁的阿爾託莉雅對着水間月怒目而視,但隨後面色一沉。
“saber?”衛宮士郎實際上對於saber還沒有什麼瞭解,至於聖盃戰爭的概念,之前遠坂凜已經和他大致描述了一遍。
“十年前,我受到召喚,以聖盃爲目標參加了聖盃戰爭……”阿爾託莉雅緩緩講述起來:“而當時我的御主,正是衛宮切嗣。”
在場只有衛宮士郎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阿爾託莉雅緩緩講述着,以她的視角十年前的聖盃戰爭的經歷,倒是讓水間月知道了一些他沒有趕上的好戲。
“……在最後的那場決戰中,切嗣突然走了出來,用兩劃令咒命令我,將剛剛成型的聖盃破壞。”
“爲什麼會這樣……”雖然不懂魔術師的悲願啊,根源之類的事物,還無法理解聖盃戰爭參賽者對聖盃的執念,但是衛宮士郎還是對衛宮切嗣破壞聖盃的行爲產生了疑惑。
遠坂姐妹則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只是追問道:“那之後呢?冬木大火是怎麼來的?”
“冬木大火?”衛宮士郎一怔。
因爲他就是衛宮切嗣在十年前的冬木大火中救下來的唯一倖存者,雖然心裏隱隱有着衛宮切嗣爲什麼出現在火海中的疑問,但從來沒想過冬木大火也許與衛宮切嗣有着直接的關係。
如果衛宮切嗣從在火場中將年幼的他救出來的英雄,變成了直接導致了萬人喪命火海的元兇,衛宮士郎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堅守的東西說不定會發生崩壞。
“很遺憾,我不知道。”阿爾託莉雅搖搖頭:“小聖盃被破壞,聖盃儀式結束,我等從者也無法繼續現世了,我與水間閣下的消失差不多同一時間退場了。”
“不過。”阿爾託莉雅又補充道:“在退場的最後我擡起頭,隱約看到了有黑色的東西從天空中流淌下來,而天上好像打開了一道漆黑的孔。”看齊小說
水間月看向衛宮士郎:“能和saber簽訂契約,你應該繼承了切嗣先生的魔術吧?”
衛宮士郎現在心緒有些亂,聽了水間月的提問之後,反應比正常遲緩了許多才回答道:“我沒有魔術方面方面的資質,切嗣只能教我一些普通的強化魔術。”
水間月想起了十年前的最後關頭,衛宮切嗣那突然使用的那個要命的固有時御製,看樣子那個魔術失傳了。
“看在你並不適合作爲御主。”水間月評價道:“聖盃戰爭的大致情況,凜剛纔已經給你講解過了。客觀上講,聖盃戰爭是很殘酷的,脆弱的御主非常容易遭到襲擊,你的魔力又無法完供給saber,很難說saber能不能保護好你。而主觀上將,這次聖盃戰爭已經沒有參加的意義了——”
“因爲我已經預訂了聖盃,這一次絕對不允許再失敗。”
“所以,就結論而言,我建議你放棄御主身份,然後在聖堂教會里待上幾天尋求庇護,聖盃戰爭也就幾天的時間就會結實,到時你就安了。”
然後水間月的眼睛看向阿爾託莉雅。
“我知道saber對於聖盃也有着不弱於我的執念,和當初一樣,我可以給你挑戰我的機會,老實說我不打算再做十年前給你們決戰機會那種愚蠢的舉動了,不過看在大家是熟人的份子上可以給你額外破例。”
接着是一直事不關己態度的archer:“雖然以凜和櫻的關係,現在說這個有些早了,但既然說到這裏,剛纔我對saber說的話對你也是一樣。”
archer只是冷漠的看着窗外的夜色:“我無所謂。”
“那個……在做出決定前,我能不能先問一問。”衛宮士郎輕輕舉起了手:“各位是想要拿到聖盃許什麼願嗎?”
首先回答他的是阿爾託莉雅:“是的。在我的生前,我的國家分崩離析,在面臨死亡的那一刻,我希望可以獲得一個拯救我的國家、我深愛的人民的機會。因此我想要獲得聖盃,讓我回到我的過去重來一次。”
接着是archer:“我目前還不能回答你,因爲一些緣故我失去了記憶,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的本心是否有願望,那麼er呢?”
archer把問題遞給了凜。
“沒有願望!”凜乾脆的說道:“聖盃戰爭的勝利就是我唯一的願望,繼承者遠坂家的悲願,自小就被以聖盃戰爭爲目標培養的我,所渴求的也只是勝利而非聖盃本身。不過……如果能獲得聖盃的話,也許可以讓父親復活也說不定。”
然後凜看向了櫻:“櫻應該也是一樣的吧?”
櫻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看着桌面。
衆人這纔想到櫻似乎有好長時間沒有加入對話中來了,凜輕輕搖了搖櫻。
“啊?姐姐?什麼事?”
“居然走神了……”凜有些無語:“櫻想用聖盃許什麼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