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綜漫之警官桑的位面旅行 >第267章 聖堂教會的聚會
    早上八點,遠坂櫻起牀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學校打電話請假,然後低下頭看了看昨晚就睡在自己房間的姐姐,臉紅了起來。

    凜昨晚可比她疲勞多了,而且凜早上容易低血糖,很難清醒過來。想了想,櫻乾脆又拿起手機,給姐姐的學校打電話請了假。

    換了衣服,稍作梳洗之後,看了看依然在夢中咂嘴的姐姐,櫻走出了房間。

    在二樓的環廊上可以直接看到餐桌,有兩份用蓋子蓋了起來的早餐,看樣子又是archer的手藝,而archer和老師都不見蹤影。

    “已經起來了,櫻?”水間月從遠坂宅的外面走了進來,櫻發現他的手裏拿着兩個一模一樣的白色信封。

    “早上好,老師。”

    水間月和櫻坐到餐桌前,櫻一邊喫早餐一邊聽水間月說:

    “太陽剛升起來的時候,聖堂教會的使魔送來了兩封信,分別是給你和小凜的。”水間月把手中的信放在桌子上:“我已經看過了,言峯綺禮以裁判的名義,希望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選手,都集合起來開一個會。”

    喫着早餐,遠坂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輕輕點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這次聖盃戰爭和十年前一樣,秉持夜間作戰原則,所以白天應該不會發生戰鬥,大概是言峯桑有什麼事想要提醒大家吧,比如那個御主違規操作之類。”水間月猜測道:“不過安起見,我已經把地下室的魔力爐放進伯利恆之星裏面了,開會的時候你和小凜不要超過我五米。”

    櫻點點頭。

    “還有,爲了儘可能少的給其他御主暴露情報,到時候不要叫我‘老師’,和小凜一樣叫我‘caster’,不、對我和archer都直接叫‘servant’(從者)吧,最好連職介都不要直接暴露。”

    櫻稍有遲疑的點了點頭,放下筷子:“老師,如果讓衛宮君使用魔力爐的話,saber小姐也可以力戰鬥了吧?”

    水間月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只要你沒有魔力透支的風險,我們的戰鬥能力就有絕對優勢,不需要他和我們一起出手。”

    櫻看着水間月的眼睛,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試探的問道:“老師其實是……不相信衛宮君吧?”

    水間月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櫻流露出有些失望,或者說不滿的表情。

    水間月靠近了一些,伸出手揉了揉櫻的墨綠色長髮,把她剛剛梳好的頭髮都抓亂了:“我明白,小凜對那個男生有傾慕的感情,而你因爲姐姐的緣故也願意相信那個男生;但是我卻不能這麼簡單的信任一個人。”

    “你今年十五歲,小凜也才十七歲,在我眼裏你們還只是孩子。我明白對於你們來說,非常願意或者說崇尚於歌頌友情與愛情,溫柔與善良,勇氣與正義。”水間月說道,孩子看到的世界和大人看到的世界是完不同的:“老師我不是不相信或者反對這些,而是老師認爲在這些之前,必須小心謹慎、實事求是。”

    “對於衛宮士郎這個孩子,我也沒有任何的反感,老師所提防的,是十年前那個叫做衛宮切嗣的男人。”

    “櫻你只是在我們的話中知曉了這個人,而老師我則是在十年前與他競爭並遭到了背叛,我想我是足夠了解他的——他是一個不會輕易情緒化的行動機器,一舉一動一定會有自己的目的。”

    實際上,也許是水間月自作多情,他總覺得在衛宮切嗣身上,可以看到過去某個時期自己的一點影子,所以水間月認爲,衛宮切嗣破壞聖盃的行爲,不可能僅僅只是‘得不到就要毀滅’這種掀棋盤心態。

    然後是遠坂姐妹口中提到的冬木大火,是衛宮切嗣的所爲,還是破壞聖盃的引發現象呢?在冬木大火中收養了衛宮士郎的衛宮切嗣,依然躲藏在冬木的目的是什麼?五年前衛宮切嗣死亡的時候,他的目的又是否達成了?如果沒有達成的話……

    衛宮士郎身上,是否揹負了衛宮切嗣的遺志?

    衛宮士郎被衛宮切嗣教導了魔術,但是魔術才能極其弱小,也沒有掌握衛宮切嗣那個可以把時間慢下來的魔法。水間月在衛宮宅裏找到衛宮切嗣的起源彈與手槍時,從手槍沒有保養就知道衛宮士郎並沒有繼承這把武器。

    但是,衛宮士郎在聖盃戰爭之夜,‘無意’中召喚了從者。

    衛宮士郎魔力很少,而阿爾託莉雅正是可以適應低魔力供給的從者。

    而且還是衛宮切嗣在十年前驅使的從者。

    因此,水間月並非是在戒備衛宮士郎,而是在戒備籠罩在衛宮士郎身後,名爲衛宮切嗣的亡靈。

    也許這樣和死人鬥智鬥勇比較蠢,但是這次聖盃戰爭也許是水間月找回美和子的最後一次機會了,他輸不起。

    水間月和櫻結束談話之後,才睡醒的凜揉着眼睛走了下來,水間月又重複了一次聖堂教會發布召集的事情。

    因爲聖堂教會的裁判正是遠坂時臣的大弟子,凜的師兄言峯綺禮,所以誰都沒有擔心這其中有詐,上午在約定的時間前往了聖堂教會。今日

    路上和衛宮士郎與saber會和之後,一行人走進聖堂教會。

    值得指出的是,三個從者每個人都帶着一件兜帽斗篷,用大大的兜帽遮擋了自己的面容。

    集合點的地點並不是聖堂教會的禮拜堂,而是主教堂後面的庭院。

    剛一走進庭院,水間月的眉梢就挑了挑,覺得這畫風有些不對勁了。

    庭院在靠着教堂牆面的一側,放着一個繪有爆炸型圖案的超大背景板,背景板前則是禮拜堂裏一般放在神父面前的講經臺,講經臺被擺在一個半圓形舞臺的圓心位置,舞臺大約能容納二十個人跳廣場舞。

    舞臺下襬了七張桌子,每個桌子後面都擺了兩把椅子,桌子上面擺放着寫有職介的姓名牌。

    只要再架上幾臺攝像機,這裏就分明變成電視臺錄製綜藝節目的現場了。水間月這樣想到。

    “誒呀呀!只要再加上幾臺攝像機,這裏就分明是要錄製節目了,我們是要上電視了嗎?”一個聲音在水間月旁邊響起。

    那是一個和櫻的魔法杖‘藍寶石’的外表差不多,但手柄是粉色的五角星魔法杖,此時就飛在與水間月耳朵平齊的位置。

    這支魔法杖叫‘紅寶石’,是凜的所有物,但凜平時嫌棄這東西太吵鬧,直接鎖在了地下室的箱子裏面。想來是擔心再發生與其他御主的危險戰鬥,就把紅寶石放出來了。

    順便,紅寶石的人格在設定上是藍寶石的姐姐。

    言峯綺禮此時就站在講經臺後面等候着各個參賽者,熱情的對凜打了招呼:“凜!你們是第一批來的呢!”

    “身爲裁判不要和參賽者私下攀談。”遠坂凜硬邦邦的說道,然後領着archer走到了寫着‘caster’的桌前坐下,之後隨手把寫着‘caster’的姓名牌丟到了一旁的草叢裏。

    言峯綺禮微笑的看着凜的動作,沒有迴應。

    櫻也學着姐姐的樣子,坐在‘archer’的桌前,然後丟掉了姓名牌。

    衛宮士郎不明白兩姐妹的舉動是什麼意思,雖然和saber坐到了‘saber’的桌前,不過也學着丟掉了寫着‘saber’的姓名牌。

    沒多久,又走進來一對御主與從者的組合,御主是一名青年男子,高瘦的個子,留着披肩長髮,皮膚白皙。從者的身形和saber一樣矮小,披着一套米黃色斗篷。

    值得在意的是,這對組合走進來時,言峯綺禮突然向其中的從者躬身行禮,從者也隨之還禮。而且水間月認得出來,那是十字教中非常嚴肅的禮節。

    這對御主和從者在環視了現場的佈置情況之後,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走向了‘rider’的桌子坐下。其中的御主雖然沒有向前三位一樣扔掉姓名牌,但也把姓名牌扣了下去。

    在他們之後入場的只有從者一個人,那是一個披着深紅色斗篷的高大身影。而御主不見蹤影。

    深紅色斗篷的從者環視了現場之後,徑直走向了‘assass’的桌前坐下。

    第六個從者是水間月六人的熟人,昨夜交戰過的ncer。

    ncer大搖大擺的直接走了進來,是目前第一個沒有披着斗篷的從者。

    老老實實的在寫着‘ncer’的桌子後面坐下之後,ncer惡狠狠的盯着水間月一行人的方向看去。

    “吼!”還沒等水間月回他一句“你瞅啥!”,一陣熟悉的咆哮聲就傳了過來,接着天空被一個黑影籠罩了。

    從天而降的berserker落在地上,伊莉雅從它的肩膀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地上。

    “berserker,你乖乖的坐在這裏……呦西呦西,乖孩子。”伊莉雅引導着berserker坐在最後一個空位上,只是berserker的體型太過龐大,一個人把兩把椅子都佔了。

    而伊莉雅並沒有留在berserker的身邊,而且直接走到講經臺後面,與言峯綺禮並肩站在一起。

    “咳嗯。”言峯綺禮清了清嗓子:“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我宣佈這次會議開始——”

    幻想嘉年華開始咯

    上一章說的本章說的事情……就當我沒說過,因爲碼字太慢的緣故每次消息都會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