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你，我本來想讓她的手也廢了……不過怕太血腥嚇到你了。”
西門龍霆態度慵懶地說着，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曬在陽光下的貓咪，一派慵懶舒適。
景佳人回過神：“這樣就夠了，用不着給她斷手斷腳。”
“你還是太善良。”
景佳人咬了下脣，王瑩瑩心腸這麼壞，的確配不上她的寬容。
不過，她喜歡眼不見爲淨，看不得這些血腥的東西。
景佳人疑惑的是——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她這麼乖順聽話，訓練員說什麼，她都照做……
看來，王瑩瑩沒少受苦，不然不會從原本的囂張跋扈，變成現在這番景象。
馴獸師拿出一個火圈，讓王瑩瑩跳火圈。
王瑩瑩蹲着，看着圈上的火焰，目光呆呆的。
突然騰地跳起，在穿過火圈的時候不小心燙到了後腿，一聲模糊不清的痛苦叫聲響起。
景佳人別開目光，看不下去：“夠了！”
“……”
“這樣就夠了，我看不下去了！”
西門龍霆抱着她，彷彿安撫受驚的孩子：“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你都看不了？”
“你怎麼折磨她可以，可是不要讓我看到。”她看不到還無所謂，看到了就覺得胃部裏不舒服，很噁心。
一點也沒有親者痛仇者快，那種報仇後大快淋漓的感覺。
“……”
“我看不下這些殘忍的。”景佳人攥緊了手問，“是不是我的性格很活該？”
總是那麼容易原諒不該原諒的人，所以才活該被人算計？
西門龍霆殘酷地笑了一聲：“何首烏我念她是初犯，我認爲不夠殘酷……更殘酷的，我沒讓你看。”
“更殘酷的？”
“你知道還有誰參與之間？”西門龍霆眼中劃過惡毒的光芒，“還記得冷家小姐？”
景佳人背脊一僵：“你是說，冷欣琦？”
“記性不錯。”
“她參與了？！”
景佳人記得她也蠻壞的，以前跟着西門龍櫻一起害她，後來就銷聲匿跡了。
西門龍霆紅眸鎖定，薄脣冷厲地吐出幾個字：“你不會想知道她的結果。”
“……”
短短的一句話，景佳人已經料到冷欣琦有多遭殃了。連王瑩瑩都變成了這樣。
“我給了她那麼多次機會，是她不珍惜。”
一而再地陷害景佳人，雖然之前她只是幫兇，西門龍櫻纔是主謀。
後來竟妄想整成景佳人的臉來勾~引他，被他毀容了還不知死活……搭上了王瑩瑩。
這樣的女人根本不該存活於世。
西門龍霆突然擡起他的手放在景佳人面前：“佳人，我的手是不是滿是血腥？”
“……”
“你會不會嫌棄我髒？”
景佳人盯着他的眼睛，很淡定地回了一句：“不嫌棄，我已經習慣了。我會經常給你洗手。”
西門龍霆狠狠地瞪了她一會兒，兀自地說：“我終於知道你這麼善良的原因了。”
“嗯？”
“惡魔和天使的組合，靈魂才能互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