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臻朝了豎起一拇指,“挺你!行,我和老大跟着你一起撤!不過,如果季芷妗醒來,求你放過季家的話,你會答應了?還會上次那樣?”
“喬家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厲庭川沒有回答他,轉移話題。
“可惜喬志揚死的,看不到。”保臻輕嘆,“你都不知道,喬元山就差跪下來求我了。可,誰讓他生養了這麼一個二世祖兒子呢?這下把他們整個喬家都給毀了。喬元山看到喬志揚屍體時,人一下老了十來歲的樣子。”
厲庭川沒有接話,一副冷傲的樣子。
“哦,對了!”保臻似是想到了什麼,用着懷疑的語氣說,“喬志揚的左手被人砍了,警方在現場並沒有找到。”
厲庭川的眼眸往下一沉,“季芷妗砍的?”
保臻無辜的一聳肩,“不清楚。不過現場也沒找到作案工具。只有等季芷妗能解釋這些了。”
“人,一定不會是季芷妗殺的!”厲庭川很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保臻問,“畢竟,季芷妗被他強了,發怒之下,把他殺了,很有可能的。”
厲庭川搖頭,“喬志揚的手,是你接上去的。你能不清楚他那雙手,不過只是一個擺設而已?”
保臻點頭,“你不說,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他那手,頂多我也就是拿一雙筷子的力氣,就連跟女人睡覺,他都不好用力。就這樣,他怎麼把季芷妗給強了?這不合邏輯啊!難不成是他身邊的那個保鏢幫他的?我去!這種事情都要靠別人幫忙,那真是死了算了!”
保臻一臉滿滿的都是嫌棄。
“那保鏢絕不是他的人!”厲庭川又是用着很肯定的語氣說道,“他身後絕對有人,他不過只是一要是顆棋子而已!”
厲庭川是目睹了一切的,儘管那個時候,他心繫着宋雲洱,卻也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那保鏢很明顯並是不很樂意聽從喬志揚吩咐的樣子。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得不聽,是他真正的主子吩咐他,必須聽從喬志揚的安排。
還有,喬志揚出現,卻並不見那保鏢的身影。
“嗯,老大也是這意思。耿安和老六正在查。”保臻點頭。
“最近顧厚生有沒有來z市?”厲庭川突然之間問。
“你懷疑他?”
厲庭川的眼眸沉寂的可怕,陰陰鬱鬱的,卻又透着一抹精睿,“除了他,我想不到第二個人。年前,我和聞人夏狙擊了他,讓他不得不滾回他的老巢去。不過,我覺得他不會就此甘心,一定會捲土重來。”
“不是,我聽說,顧厚生對宋……對二嫂有想法啊!真要是他的話,他想幹什麼?借喬志揚的手滅了你,然後搶了二嫂,當他的押寨夫人?”
厲庭川擰眉,若有所思,而後冷笑,“他這輩子都別想!他要敢動我的人一下,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透着一抹狠勁,就連眼眸裏都是帶着濃濃的殺氣。
“對了,北老婆子那邊怎麼樣?”厲庭川似是想到什麼,一臉關心的問,“大哥有什麼應對的辦法?我現在可能顧不上他,你多應着點。”
宋雲洱去了貝爽所在的婦產科,前去看望被老柯傷到的女子。
女子是厲氏集團法務一部的經理,好不容易纔懷上的孩子,卻這麼沒了。
好在她的家人都是通情達理之人,對她沒有任何怨言,有的只是關心與心疼。
宋雲洱很同情也心疼她,那種失去孩子的痛,她能理解。
不管怎麼說,她都替那女子感到心痛。
“阿爽,你怎麼還隨身攜帶手術刀的?”宋雲洱看着貝爽,一臉不解的問。
貝爽聳肩一笑,“可能是出於職業習慣吧!不過還好那天我帶了手術刀,要不然,我可能要眼睜睜的看着容音姐倒下了。”
“你被嚇到了吧?”
“確實被嚇到了,那還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真傢伙。”
“你沒事吧?會不會有心理創作?”宋雲洱一臉關心的問。
“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貝爽拍了拍宋雲洱的肩膀,臉上有着自信的微笑,“只是槍而已,能比給人開膛剖腹可怕?能比當初看着教授掏出人內臟恐怖?再血腥的場面我都見過,還怕他一把槍?”
宋雲洱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你沒事就好,我怕你有事。毛豆怎麼樣?有沒有影響到你?”
這兩天,毛豆都託付貝爽在照顧着。
毛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不喜歡宋雲璽。
而宋雲璽也似乎並不喜歡毛豆。
對此,宋雲洱不很是無奈卻又無計可施。
只能把毛豆託付給貝爽。
“挺好的,放心吧,我們倆相處的很好。”貝爽笑盈盈的說道。
“我這邊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宋雲洱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在考慮着,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是不是把毛豆送到呂院長那邊去呆幾天。”
“你可別吧!”貝爽否決,“呂院長沒這個責任和義務替你照顧孩子。你現在纔是毛豆的親媽,她替你照顧養了五年,已經很好了。這個問題,我們自己解決。”
宋雲洱輕嘆一口氣,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好了,不影響你工作了,我上去了。”
“去吧!毛豆在我家,有人照顧着,放心吧。等厲庭川好點了,你再去接毛豆。”貝爽安慰着她。
“謝謝你,阿爽!”宋雲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姐妹倆,不見外!”貝爽拍着她的背。
北宅
又兩天過去,北逸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這讓北老太太有些坐立不住了。
還有就是,被老柯傷到的那家人,油鹽不進,直言不私了,沒有商量的餘地,殺人償命!
這讓老太太更加頭痛。
“大小姐,老夫人有事……”
“滾開!還知道我是大小姐!這是我家!”常佩馨囂張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