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特別帥?”厲庭川打斷她的話,一臉玩味又曖昧的看着她,“哪特別帥?想怎麼看?嗯?”
他的眼神越來越渾濁,那噴在她臉上的氣息火熱滾燙,就像是灼傷着她的臉頰一般。
讓她整個人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讓我起來,你腿傷還沒好。”宋雲洱羞紅着臉,輕聲說道。
“你確定我有腿傷?洱寶!”他湊脣在她耳邊,輕輕的呢語着,如同撥動着她琴絃一般,讓她渾身一悸,每一個毛孔都像是瞬間張開一般。
宋雲洱有一種像是踩於雲端之上的感覺,飄飄乎乎的,卻又因爲他的擁有而倍感安全。
“我就只有今天帥?”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樣子的她,繼續湊脣在她耳邊,輕聲呢語。
雙脣一張一合間,輕輕的觸動着她的耳廓,那種如羽毛拂動的酥麻觸感,讓她瞬間頭皮發麻,整個身子有一種軟軟的感覺,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軟化了。
“說話!”見她不出聲,他用着誘哄中略帶威脅的語氣說道。
“厲庭川,你傷還沒好。”宋雲洱看着他,再一次想要從他的腿上站起。
這個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腿傷有多重。
還總是自己沒有數,動不動就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到底還要不要這兩條腿了!
很顯然,這樣的回答並不是他想聽的。
厲庭川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不悅之色,那看着她的眼眸,亦是加深了幾分。
宋雲洱很明顯感覺到他摟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幾分力道,帶着明顯的警告氣息。
宋雲洱本就很瘦,她的腰,幾乎只要他微一用力,就會被折斷。
他的雙手,都能將她的腰輕易的圍圈起來,那種細細軟軟的感覺,讓他嚮往心悸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她比起五年前,瘦的實在是太多了。
厲庭川的大掌隔着衣服,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腰。
宋雲洱只覺得一陣一陣的電流襲來,讓她無法拒絕,瞬間便是沉迷其中。
待她再次反應過來之際,人已經在牀上。
四眸相對,他雙手撐於兩側,並沒有將全部的力量壓於她身上。
他起起來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用着一副欣賞名著一般的眼神,認真仔細的打量着她。
一手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描繪着,就像是要以此來將她深深刻進腦子裏一般。
這樣的眼神與舉動,對於宋雲洱來說,就像是一種要是酷刑,讓她從站刀尖之上一般。
“厲庭川……”
“嗯。”他低低的應着,聲音很是好聽,就像是拉奏出來的琴絃音,撥動着她的心房,讓她莫名的悸動。
“想要什麼?嗯?”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繼續響着,慢慢的引導着她。
宋雲洱輕咬着自己的下脣,迷離的雙眸如珠如霧一般的凝視着他。
宋雲洱的臉,已經漲紅一片,就像是火燒一般的燙紅,卻讓他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厲庭川,我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你嗎?”宋雲洱看着他,用着一種小心謹慎的語氣問。
儘管此刻,她是如此的動情,便她的眼神裏,依然有着幾分冷靜。
他的指腹輕輕的妍摩着她的臉頰,溫脈的眼眸灼灼的望着她,“你除了告訴我,還想告訴誰?除了從我這裏拿,你還想從哪裏拿?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去別的男人那裏要?嗯!”
宋雲洱的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是帶着嬌羞的,亦是有着幾分嫵媚與妖豔。
那笑容,在厲庭川眼裏看來,就像是一朵豔麗的薔薇花,讓他瞬間沉迷其中。
宋雲洱的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依然笑的嬌豔動人,“厲庭川,我想要你,要一個完完整整的你。就像五年前那樣。也只要你安然無恙,只要一個健康的你,而不是大傷小傷不斷的厲庭川。我只想要一個五年前那樣的厲庭川,行嗎?”
她的眼神是很認真的,清澈如泉般望進他的墨眸裏。
只想要一個五年前那樣的厲庭川。
厲庭川沉視着她,表情溫默而又清雋,薄脣勾起一抹彎彎的弧度,性感而又迷人,“除此之外呢?還有什麼想要的?”
宋雲洱靜靜的望着他,望進他的眼裏,更是望進他的心裏。
然後搖頭,“沒有,只要一個你,就足夠了。”
厲庭川低頭,狠狠的,重重的吻住她的脣,就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恨不得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宋雲洱,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你想要一個五年前的厲庭川,我給你。
那你呢?
是否還我一個五年前的宋雲洱?
容音與顧厚生終於下飛機。
這並不是容音第一次來這個國家,以她入獄之前,北逸帶着她來過幾次。
她也知道,顧厚生的一半勢力是在這裏。
s市的勢力,不過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而已。
顧厚生的實力,遠不如她所看到的那樣。
所以,他才能在裏面呆了十年,一出來還是這麼囂張,甚至比十年前更猖狂。
沐童從小在這裏長大,對這裏自然是很熟悉的。
一下飛機,沐童就直奔洗手間而去。
容音自然是跟着去的。
然後在洗手間外面等着。
但,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見沐童出來。
“沐童!”容音喚着,那一抹天生的警惕性瞬間提高,朝着洗手間欲推門進去。
洗手間的門從裏面打開。
沐童被人挾在手裏,一把槍對準着他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