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娃娃親的……
貝爽覺得有些亂,是那種被雷擊中的凌亂。
她和保臻定了娃娃親?!
“你說這是不是緣份?”寧靜看着上官霞蔚笑盈盈的說道,“我們都還沒跟他們提起娃娃親的事情,他們倆倒是自己好上了。”
“保奶奶,什麼叫娃娃親?”糖豆一臉好奇的看着寧靜問。
“就是你貝姨剛一出生,就是保叔叔的妻子了啊!”寧靜很有耐心的解釋着。
“呀,阿爽姨姨,你一出生就是有老公的人了?”糖豆瞪着那雙漂亮的眼眸,拍着自己的雙手,樂呵呵的說道,“那你和保叔叔以後有孩子了,生下來,打算怎麼給他定娃娃親?”
“閉嘴!”貝爽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塊糕點,往糖豆的嘴裏一塞,“喫東西,別說話!不然我生氣了!”
“哦!”糖豆點頭,不過臉頰上那一抹小小的如小狐狸般的狡黠微笑,卻是一直都沒有斂去。
漂亮的眼眸,骨碌碌的,一閃一閃的轉動着,像是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然後只聽到糖豆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保叔叔,我有個祕密要告訴你……啊嗚!”
貝爽一把捂住了糖豆的嘴,直接從她的手裏搶過手機,掛斷,“不許說!”
要是讓保臻那男人知道,他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她一出生就是他的老婆,那還了得啊!
指不定他得蹦得多高了,估計得得瑟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糖豆一閃一閃的眨動着漂亮的眼眸,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示意貝爽鬆手。
貝爽鬆手。
“阿爽姨姨,可是,我不說,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會說的啊!”糖豆一臉天真無邪的看着她,“保叔叔肯定會知道的啊!還有,還有,爲什麼不能告訴保叔叔呢?”
“不能告訴我什麼啊?”糖豆的話剛落,保臻推門進來。
“爸,媽!”保臻一臉恭敬的喚着貝青鶴與上官霞蔚,然後一屁股在貝爽身邊坐下,“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等我一下?”
“等你?”保致遠沒好氣的盯着他,“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話?讓阿爽自己一個人來,你怎麼當人老公的?”
“保臻,這次是你不對!”寧靜附和着保致遠,責罵着保臻,“老婆是用來疼的,你這纔剛剛把人娶回來呢,就對她不聞不問了?以後怎麼辦?”
“我……”保臻一臉木然的看着自家老頭老孃,眼眸裏滿滿的都是疑惑。
不是,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怎麼一下子感覺他就成了公敵了?
“我什麼我?”寧靜又是沒好氣的嗔他一眼,“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敢欺負阿爽,我第一個饒不過你。”
“老孃……”
“保家的家訓,你可給我記清楚了!”寧靜打斷他的話,一臉嚴肅道。
家訓?
哪來的家訓?
保臻一頭霧水。
他們保家,什麼時候有家訓了?他怎麼不知道?
保臻重重的點頭,眼眸依然是茫然的。
“老婆永遠是對的。如果老婆錯了,請遵從第一條。不管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老婆的話要聽從!”
保臻一閃一閃的眨動着自己的桃花眼,看着保致遠。
“看我幹什麼?”保致遠沒好氣的嗔他一眼,“你媽說的話,聽到沒有?”
保臻重重的點頭,表情有些呆滯,動作有些機械。
“好了,好了!”上官霞蔚淺笑着出聲,“保臻一定會對阿爽好的。他們小夫妻之間的事情,怎麼相處,我們幾個老的還是不要參與了。把空間給他們,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媽,媽!”保臻重重的點頭,一臉感激涕零的說道,“你和爸放一百個心,我一定會對阿爽好的。我一定向爸和老保靠近,做一個疼老婆的好男人。”
“還疼老婆的好男人!”保致遠涼涼的瞥他一眼,“你要是疼老婆,怎麼就讓她自己過來?怎麼不陪她一起來?還來得這麼晚?上哪鬼混去了?”
“我的個親爹啊……”保臻欲哭無淚。
“叔叔,這不怪保臻。”貝爽趕緊替他解釋着,“他昨天一整晚沒睡……”
原來只見四人八眼,齊刷刷的朝着她看來,那眼神是充滿曖昧的。
就連保臻,那看着她的眼神亦是有些……耐人尋味,還帶着幾分暗搓搓的得意。
“不,不,不!”貝爽連連搖頭,臉頰已經在四個長輩的注視下,“唰”的一下漲得通紅,“不是,那……他昨天在厲總家裏。那個……厲總他傷勢加重,發高燒了。雲洱現在又有傷在身,也沒辦法照顧。保臻照顧了他一整個晚上。”
“哦……”聽她這麼一說,只人才乾乾的舒了一口氣。
“然後一大早,北大哥那邊又打來電話,說他也生病了。他又急匆匆的趕過去了。”
“保臻,那現在庭川和北逸怎麼樣了?”保致遠一臉關心的問。
保臻聳了聳肩,“沒事了。一個兩個都喜歡鬧騰。好好的,非折騰出點事情來。像我和阿爽這樣不好嗎?相愛就在一起,相互信任,彼此尊重。真搞不懂,明明相愛,非得相殺!”
話雖是這麼說着,可又有幾個能像他們倆這麼的幸運呢?
他們之間沒有誤會,也沒有第三者強入,雙方父母又都認識,還喜歡他們。
確實,保臻和貝爽自己也覺得,他們是幸運的。
“師哥,那你看他們倆的婚禮,定在什麼時候好?”保致遠看着貝青鶴問。
“師……哥?!”保臻被這兩個字給驚到了,一臉驚訝的看向保致遠,“老保,這……什麼情況?”
“保叔叔,情況就是,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本來就認識啊!”糖豆笑盈盈的說道。
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貝爽只覺得眼皮“突突”跳了兩下,還沒來得及阻止,只聽到她又說,“還有啊,阿爽姨姨一出生就是你老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