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三層外三層,爲了讓衣服不臃腫,每一層都會有腰帶束於腰部,脫起來,確實極爲繁瑣。
脫到還餘兩件衣服時,只見,那衣服,居然早已溼透。
這麼冷的天,出汗成這樣,可見當時用了多少力氣。
“趕緊,去熱水洗下吧!”
肖一博搖頭,整個人橫躺在沙發上,閉着眼,“先休息下。”
周小魚見狀,皺眉,知道他肯定是累着了。
頓時,心疼不已。
衆人只見他的光鮮亮麗,這背後的艱辛,卻又有多少人看得到?
去給他拿了睡袍,又拿了乾淨的毛巾。
“那,要不,你先把衣服換下來吧,這樣穿着溼衣服,會感冒的。”
只是說出的話,半天沒回應。
周小魚皺眉,又叫了聲還是沒反應,靠近,見他均勻的呼吸,才知道他睡着了。
深吸了口氣,想想,便脫了剛剛進屋來不及脫的羽絨服,挽了衣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開肖一博身上的內衫。
用乾淨毛巾將他身上的汗擦了下,接着,背過身子去拿沙發上的睡袍。
短款的毛衣,因爲彎下的腰,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皮膚來。
肖一博睜眼,便看到了這一幕。
本來是被敞開的胸口,給冷醒的。
可什麼還都沒做,此刻卻只覺得身子慢慢的感覺熱了起來。
拍戲時,纖細而盈盈可握的腰,他不僅見過,可沒少握過,卻從未任何感覺,只覺得不過是一會動的物體而已。
而周小魚,此刻什麼都沒做,他卻移不開眼,只覺得滿眼的旖旎。
周小魚轉身,見他醒了,忙將睡袍遞給他,“你快穿上吧,一會兒凍着了。”
“要不,你進去洗個澡吧,我看你褲子也溼了。”
說着,視線往下移。
肖一博倒吸一口冷氣,在周小魚看到他的反應時,一躍坐起身,抄起睡袍,披在身上。
掩蓋住了身下的反應,往浴室走去。
浴室裏,他脫了衣服,無奈的看着自己已被撩起“火”的身體。
明明身體很累,卻還是“興奮”不已。
有些念頭,真是不能動。
一動,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什麼都還沒做,他卻就難以自制。
周小魚在外面收拾着東西,對自己惹起的“火”,一無所知。
“周小魚,幫我拿衣服。”
突然,浴室裏傳來肖一博的聲音。
周小魚愣了下,轉身,去肖一博的臥室。
從櫃子裏拿了肖一博要換的衣服出來。
門打開一個縫隙,周小魚拿着衣服的手剛伸進去,下一秒就被人握住手腕給拉了進去。
“啊……”周小魚忍不住的驚叫了一聲!
浴室裏熱氣蒸騰,白霧繚繞,站在裏面的肖一博什麼都沒穿,手裏緊緊的攥着周小魚的手腕。
“今天太累了,你幫我穿下吧!”
“什麼……”周小魚睜眼,她的個子比肖一博矮差不多一個頭。
再加上倆人此刻站的位置,讓她一睜眼,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接着,整個人都傻了。
甚至忘了,閉上眼,移開視線。
浴室裏的還有着水聲,可週小魚耳邊聽到的,卻是自己壓抑的喘息聲。
她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
看着這個幾乎要嚇傻了人,肖一博很不厚道的無聲的笑了。
“讓你穿個衣服,又不是讓你獻身,嚇傻了?”
說着又捏了下週小魚的小臉說道:“不是說過,試着談談嗎?”
周小魚眨了眨眼,一臉的哭笑不得,將手上的衣服,塞到肖一博懷裏,轉身,逃出了浴室。
來不及和肖一博說一聲,又逃回了自己房間。
站在房間的浴室裏,看着鏡中的自己,臉紅耳赤,整個人燙的都快燒起來了一樣。
想着,自己還曾想色誘,人家送上門了,她居然也沒膽。
脫了衣服,看着那個鏡中的自己,再想想剛剛那驚鴻一瞥,肖一博的身材真是……特別好。
可她呢?
臉蛋不出色就算了,這身材,怎麼看,怎麼也拿不出手。
老天還真是偏心。
自卑二字,從腦子裏閃現時,她就覺得整個人壓抑的喘不上氣。
肖一博戲結束了,但是殺青宴訂在了第二天晚上。
所以,暫時不能回去。
白天,肖一博說累,想休息,除了起來喫飯,其他都在房間。
周小魚因爲昨晚的事,也不好意思面對他。
便藉口還服裝,回了片場,下午纔回來。
卻剛到酒店,就被肖一博拉着,出了酒店。
沒叫胡成,他自己開的車,車子出了影視基地,停在一個安靜的衚衕口。
周小魚下車跟在肖一博的身後,走進了一個四合院。
院子裏鋪着青石板,進門,映入眼簾的木鏤花的桌椅,牆壁懸掛着幾幅水墨畫,帶着古色古香的韻味。
肖一博好像來過,輕車熟路的往裏走,腳剛邁進去,便有人迎了出來。
看外面的佈置,周小魚還以爲這是一間茶室什麼的,進到了裏面,她就有些喫驚了,沒想到,裏面居然是酒吧。
“肖肖,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一面了。”
周小魚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邢赫,悄悄擡頭,看了肖一博一眼,正好對上他看過來的眼神,輕咳了聲,臉有些燙。
“一博,我好想你!”他們一進門,邢赫包扔在了地上,對着肖一博就撲了過來,結果被肖一博給躲開了。
瞪了他一眼:“我不說了,過兩天就回去嗎?怎麼還過來了?”
邢赫手指抵着眉心,另一隻手,指了指他們身後,“有人,急着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