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伴隨着她猥瑣的笑,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她一陣心驚肉跳。
倒不是因爲害怕,而是以爲房間的隔音效果不好,驚動了初白。
趕緊收斂了笑容跑去開門,心裏還在想着要用什麼藉口呢,乾脆說自己看了一個笑話,所以才笑的這麼大聲好了。
“初白不好意思……嗚……”
她剛開門探出頭去,卻忽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順勢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墨歌頓時慌了,腦袋裏閃過無數個單身女子住酒店被殺害的案例,陡然一股涼意從腳底冒出,身子僵直,連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完了,她不會是這麼倒黴遇上了什麼殺人狂魔吧?
早知道就先向外看一眼再開門了,她還以爲是初白呢啊,誰能想到會倒黴到這個份上,出門就遇殺人兇手?
可是,她不能就這麼死了啊,她還要活着回去見孩子們呢,還要等小寶寶回來跟哥哥姐姐團聚呢啊……
許是孩子們給她的力量,猛然間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狠狠一跺腳,砰!
嘶……
重重踩在了面前男人的腳上。
男人一直桎梏着她的身子往房間裏推擠,她卻死命扒着門框,想要逃出去。
只要通知初白就好了,就算是跑到大廳裏也好啊,至少會有保安啊。
一瞬間,腦子轉的飛快,可是,卻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力氣。
根本就不管她心裏在想什麼,摟着她一步一步向房間移動。
她咬緊牙關,使出喫奶的勁想要將他退出門外,卻不料,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圖,想要迅速關上門。
她便趁着他關門的空當用力向前一衝,砰!
“恩……咳咳……”
男人的背重重撞在門棱上,疼的他一聲悶吭,鬆開了手。
“救!……怎麼是你!?”林墨歌剛剛開口要喊救命,卻在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險些咬了舌頭!
砰!
權簡璃疼的齜牙咧嘴,俊朗的面容已經扭曲,卻還是不忘記將門關上,這才惡狠狠盯着她,如同一隻餓虎看到了肥美的小綿陽一般。
漆黑的瞳孔裏釋放着不知名的危險氣息。
“十點十一分!墨兒,我來了。還記得你剛纔說過的話麼?”他削薄的脣高高勾起,她還來不及出聲反駁,便被他霸道封脣。
滾燙的脣,迫不及待的吻,鋪天蓋地。
瞬間將她的神智侵襲。
脣舌激烈糾纏間,轟……
某種不知名的火焰,瞬間升騰開來,將整個房間的靜謐統統趕走,換上了無盡的曖昧繾綣。
“嗚嗚……放……”
她掙扎着想要逃出來,卻被他緊緊按在門上,動彈不得。
在他的強勢侵襲下,她的身子漸漸癱軟下來,腦袋裏面,一片空白。
靜靜的走廊裏,啪嗒!
隔壁的門忽然從裏面打開,睡眼朦朧的林初白,只穿着一件寬鬆的睡袍,探出頭來四下張望了一眼。
連個人影都沒有,更別說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他聽錯了?
他剛纔明明聽到好像有響動的……
墨墨她應該睡了吧?
因爲有些擔心,便不由得走到林墨歌房門外,想要敲門,卻又害怕吵醒她。只能像條八爪魚般扒在門上偷聽。
裏面跟走廊一樣,靜謐非常。
許久,這才鬆了口氣,趿拉着拖鞋回了自己房間。
他卻不知道,隔着一扇門,門裏,火熱異常。
林墨歌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她險些就暴露了。
權簡璃吻上了癮,這個女人就是一朵盛開的罌粟,只要沾染上了,便再也沒辦法戒掉。
多希望這纏綿一吻,便是地老天荒。
林墨歌只覺得一陣陣缺氧,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全部的意識和空氣,都被這個男人肆意掠奪着,毫不留情。
他就像是一團燃燒着的火焰,誓要將所有,都化爲灰燼……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撲倒在牀上了,而這個男人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她,吻得驚心動魄。
“瘋了你?”她憤怒的想要咬他一口,卻被他靈巧躲過。
低聲在她耳邊笑着,“小妖精,想死爺了。”
“不過才半天沒見而已,用得着像分別了幾年一樣麼?”她嚅噎一句,這個男人的熱情太過滾燙,她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哪裏有人會知道,這個整日如冰山一般冷漠的男人,在她面前,會是一團熊熊燃燒着的火焰?
他看一眼腕錶,“纔不是半天!是八個小時三十七分鐘!三萬一千零二十秒!墨兒,你知道麼,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我恨不得把你裝在口袋裏隨時帶着……”
他炙熱的目光,快要將她點燃。
林墨歌倒抽一口冷氣,這男人,竟然記得如此清楚!
他現在的目光,絕對不像是騙人的,反而,過於真實,過於直白。
就連他的甜言蜜語,也說的如此有氣魄!
不過……“你怎麼算出來的啊?好厲害!真的是這麼多秒麼?”
權簡璃臉色一沉,“墨兒,你該關注的點是不是錯了?現在是計較正不正確的時候麼?”
“額……我就是好奇而已……”她心虛的撇撇嘴。
“呵呵……果然是個小傻瓜。你忘了,羽寒的天才是繼承誰的完美傳統了?喔不,應該是完美的染色體……”
他笑的邪魅,漆黑的眸子裏,閃爍着溢彩流光。
林墨歌默然,就算是天才,這也太恐怖了點吧?幸好羽寒是她的兒子,真是該慶幸啊。
見她又走了神,他臉色再次一沉,俯身,在她頸間狠狠一咬,嘶……
疼的林墨歌低呼一聲,“又來!?”
今天早上他在她脖子上弄出來的愛心紅斑,都讓她穿了一天的高領毛衣,纔沒有被初白看到的。
沒想到他竟然又開始了。
還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
“我喜歡……誰讓你瞞着我跟別的男人到這兒來的?這是對你的懲罰!”他佯裝生氣,在她頸間咬出一個又一個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