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絕情,他就越是無法自拔。
原本以爲她會可憐兮兮在等在這裏,可是,卻不想她卻與別的男人卿卿卿我我,動作親密自如到比跟他在一起時還要舒服!
對着別的男人柔聲細語,對着他時,卻總是大呼小叫,張牙舞爪。
對別的男人格外理解,對他,卻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理解的心思。
他明明那麼珍惜這一個月,可她呢?根本就不在乎!甚至想着要快些過完吧?
一想及此,心裏的怒火便更甚,顧不得心疼,狠命的啃咬着她嬌嫩的脣舌……
脣上傳來的疼痛,卻無法壓制她內心的恐懼。
她做夢都不會想到,房間裏竟然還藏着一個人!
到底是誰能進到她的房間裏?
下一秒,心裏咯噔一下。
這熟悉的感覺,這令人窒息的霸道感覺,除了權簡璃,還會有誰?
可是,今天的他,卻與以往又有不同。
沒有那種淡淡的辛辣味道,卻多了一絲泥土和血腥氣味。所以她才一時沒有察覺。
本來該有的驚恐,也在他的熱吻下,漸漸放鬆了下來。
變得不再抗拒。
而他,也由原本的懲罰,而變成了繾綣。
在她的脣舌間汲取着那甘甜的清泉,根本就忘記了剛纔的恨意。
他的呼吸越來越炙熱,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的遊移,她被緊緊壓在門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着他的霸佔。
這個男人,今夜似乎格外瘋狂,只是一個吻,便要讓她窒息。
如同將她的靈魂全都吞噬了一般。
她卻忽然想起,他明明就應該在s市的不是麼?爲何會突然來到這裏?還藏在她的房間裏等着?
剛纔如果不是初白及時離開,是不是他還要再跟初白打一架?
不過幸好,剛纔她跟初白並沒有說關於媽媽的事,否則的話,全都會被他聽了去。
離交易結束,也不過只剩下一週的時間了。
她不想再跟他有過多的糾葛。
有些事,儘量的瞞着他最好。
“不要……”她好不容易掙扎出來,想要逃脫他的掌控。
可是他的力氣卻驚人的大,根本就不肯鬆手。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她驚訝的問道。
他眸光一冷,時隔這麼久了,天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今天晚上,歷經了生死過來找她,她卻一句你怎麼會在這兒?難道是嫌他礙事麼?
“難道我不該在這兒?”他反問。
是不是他在這裏,妨礙了她跟他的初白親親熱熱?
他冷漠的態度,卻讓林墨歌心頭一冷。
那天他離開的時候,也是如此。
爲了急着回去見他的蝶兒,竟然跟她發了那麼大的脾氣。
現在卻反過來問她?真是可笑!
“是,你是不該在這裏!你該在你的蝶兒身邊陪着!既然你那麼迫不及待的回去,現在還到這裏來做什麼?就不怕你的蝶兒再害怕再哭鬧麼?”
她的語氣裏,滿滿的嘲諷。
他離開的那一夜,她幾乎一夜未眠。
明知道,他就是淬了罌粟的毒,沾染上了,便無法戒掉。
卻依舊沉溺在他一時的甜言蜜語中,無法自拔。
明明,他一次又一次的刺痛她的心,將她傷到體無完膚。
可她卻一次又一次,再次沉淪。
連自己,都快看不起這樣沒出息的自己了。
她的話,讓他身子微微一僵,漆黑眸子裏的火焰,漸漸熄滅下去。
沒錯,那日回去,確實因爲蝶兒沒錯。
可是卻不是因爲他擔心蝶兒,而是因爲那個瘋子的出現!
他這幾日不聯繫她,也只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甚至,他派了大批的人手去保護蝶兒,也只不過是下意識地用蝶兒做了炮灰!
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手段有些卑鄙。
可偏偏被他保護着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理解他!
非但不理解,還揹着他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怎麼,嫌我來壞你的事了?”他就算再理虧,也依舊不會承認,反而在質問她。
那酸溜溜的語氣,林墨歌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哼,我跟初白清清楚楚,沒你說的那麼不堪!不要拿你跟你的蝶兒那一套理論來判斷別人!”她冷笑着,別過臉去不想再跟他解釋。
卻被他再次霸道封脣。
炙熱的呼吸,昭告着他內心的渴望和焦急。
一個星期沒見了,他卻像是忍了七年那麼久!
這個小女人,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女人,知道他有多想她麼?
“不……”她再次狠心拒絕。
既然那麼擔心他的蝶兒,爲什麼還要來找她?
爲什麼每次都是在夜晚突襲?
每次都來得那麼突然,來了之後,都會像在沙漠中走了幾天幾夜的旅人一般乾渴能耐?
所以,她不由得想到了不該想的,“權簡璃……你……嗚……你是不是被你的蝶兒趕出來了?所以纔來找我發泄!?”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一種結果了。
反正這個男人找她,從來都只是想要發泄獸慾罷了。
他動作再次一僵,暗色的眸光裏,閃過一抹陰霾。
劍眉緊緊皺起,幽怨的望着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是!”
淡淡吐出兩個字來,再次吻了上去。
他找她,根本就不是發泄而是思念!難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知道麼?
非得要讓他親口說出來纔行?
可是。璃爺偏偏說不出口這些肉麻的話,本以爲已經這麼久了她會懂他的心,可是這女人實在太過愚笨!
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被趕出來的?還是,不是來找她發泄的?
很顯然只能是前者了吧?
因爲他現在的模樣就是在發泄啊!
那麼,是他自己主動出來的又如何?
難道是哄着他的蝶兒睡着了以後,偷偷跑來找她私會的?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在主人睡着以後,背地裏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