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幾個人陸陸續續反應過來沈繁星的話,視線放到袁思純的身上,臉色都不太好看。
“袁小姐自小對這些戶外活動不陌生,看得出來今天也是自信滿滿,小時候的際遇也足以讓人羨慕了。不過現在看來,袁小姐的本事,似乎也不過如此。”
袁思純臉色很難看,她這樣說,無疑是否決了她小時候跟薄哥一起長大的意義,她自小跟薄哥一起長大,結果最後的本事到了她的嘴裏成了“不過如此”
搶走了薄哥不說,如今還不屑她跟薄哥的過去,心中的怒氣蒸騰而上,捏緊了手中的鞭子。
“你又憑什麼這麼說我呢?你自己有幾分本事,覺得有資格來評判我?”
“比一場吧。”沈繁星淡淡道。
周圍一片安靜。
袁思純也愣了半天,不敢置信道:“你說什麼?”
沈繁星掀眸看着她,視線犀利冰冷,站在那裏,那自信傲然的模樣看得旁邊的雷斯越發的喜愛至極。
這氣質和氣場,簡直越看越像是他們y國那位高高在上的尤萊亞女王啊。
“比起你暗中花心思,不如我們直接明面上比一場。除了賽馬的規矩之外,不設定任何規矩怎麼樣?”
沈繁星的話讓薄景行率先開了口,“嫂子”
“你的意思是,不論過程怎麼樣都可以,只看結果是嗎?”
袁思純捏緊了手中的鞭子,打斷了薄景行的話,一雙眸子緊緊盯着沈繁星,冰冷的像是毒蛇一般。
沈繁星勾脣,“是。過程怎麼樣都可以。”
“嫂子,你你你你可別亂來啊”
更何況袁思純有些底子,而嫂子她
肩膀上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轉頭就看戚墨寒一副吊兒郎當準備看好戲的表情。
“難得有好戲看,你急什麼?”
“我急你大爺好嗎?!”
薄景行要氣炸了,這男人是唯恐天下不亂吧?
他的命是小,{其實也不小}。
可是嫂子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
“尼瑪,明明是兩個女人,我急誰都急不到我大爺身上吧?”
薄景行翻了個白眼,“我日#¥*&abo馬,性格溫順,您初學者選它那肯定是沒有沒問題的,只是平常散散步,溜溜彎還可以,可是如果比賽用的話這匹馬不行的。”
聞言,沈繁星的視線又在那馬的身上掃了兩眼,最後還是沒有改變想法。
“就它吧,聽你這麼說,危險係數不高,比較適合我,”
“”
“”
“”
自己都主動跟人賽馬了,而且還是“生死未卜”的賽馬,又不是過家家!
她現在倒是知道危險係數了,腦子在想什麼?
袁思純心中也是冷笑,真是不知所謂。
如今技不如人,連工具都是最下等的選擇
呵。
是她太瞧不起她,還是她自己覺得自己很聰明,不用學就能凌駕所有人之上?
這次,她定讓她非死即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