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到底還是吃了。

    還是重新熱了喫的。

    薄景川親眼看着她喫。

    不然呢

    還能真把她餓着還是怎麼的

    這個小祖宗。

    這一仗,最後還是沈繁星贏了。

    心情一好,喫的不少。

    薄景川心裏卻有些發堵。

    不過最後看她喫的實在喜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能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上輩子欠了她的。

    喫完飯,沈繁星拿起手機,有戚墨寒的消息。

    她偷偷瞄了一眼薄景川,點開了信息。

    “老子這次被薄景川那孫子坑的惱火,我可不會看在你的面子上輕饒了他好了,你睡覺吧。”

    沈繁星:“”

    他又想做什麼

    “喫好喝好,就回去吧。在這裏你根本不佔優勢。”

    “沒睡覺你在擔心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那孫子實在欠揍,兩次差點害死老子,此仇不報非君子”

    沈繁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戚墨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沈繁星:“冤冤相報何時了。”

    戚墨寒:“不是不報,我馬上就到。”

    剛剛收到信息,別墅的大門便被踹的震天響。

    “我孫子,出來給你爺爺開門”

    薄景川黑了臉,看了一眼沈繁星,沈繁星不動聲色的將手機放到了旁邊。

    “有本事坑老子,你有本事開門啊”

    “”

    “別躲在裏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裏面”

    作爲新時代的新新人類,這幾句話,聽起來實在有些熟悉。

    沈繁星抽了抽嘴角,實在有些聽不下去。

    這朵奇葩之花。

    永遠都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開門開門給爺爺開門”

    敢公然對着首領府如此,如果不是俞松在外面,認識戚墨寒,並且知道他跟太太關係不錯,怕是早就被當做暴亂分子當場給處置了。

    面對這樣囂張的戚墨寒,俞松一臉的尷尬。

    “戚先生,您小聲點兒。我們太太正在休息。”

    “休息個蛋,老子剛剛還在跟她發消息來着。”

    薄景川的視線瞬間看向沈繁星。

    沈繁星心裏忍不住對戚墨寒一頓暗罵豬隊友,一邊對薄景川扯了扯脣。

    “他說要過來找你算賬。我說讓他不要衝動不信你看。”說着就把手機遞給了薄景川。

    薄景川當然不會接過,真當着她的面檢查她的手機。

    冷着臉出了房間。

    沈繁星連忙拿起手機想要阻止戚墨寒,薄景川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再跟她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

    沈繁星默默地將手機放了下去。

    但是卻站起身跟在了薄景川后面。

    兩個人可真別一言不合,動了真格。

    戚墨寒最終還是被放了進來。

    薄景川坐在沙發上沒給他正眼。

    他自己大大咧咧自行坐在了他的對面。

    “說吧孫子,兩次差點沒弄死老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薄景川冷眼看着他。

    一句話輩分兒亂到了姥姥家,跟他計較,他實在覺得浪費時間。

    真不明白,當初的繁星到底是如何跟這個瘋子相處下去的。

    眉心微微動了動,他忽然直起身,在茶几上挑了一個蘋果,勾起水果刀,悠悠閒閒地開始削起蘋果來。

    戚墨寒額頭的青筋隱隱跳動着。

    “戚先生,有話好好說。”

    俞松在旁邊打圓場。

    這口口聲聲孫子,老子,讓他家先生如何開口。

    “老子都差點被他故意害死,現在已經很客氣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薄景川這個時候突然沉聲開口,漆黑的眸子終於看向戚墨寒。

    “讓我把大星星帶走,他是老子的女人。”

    沈繁星有些擔憂地看着薄景川,非常擔心他會突然爆發。

    結果幾秒之後,薄景川不怒反笑起來,手中削蘋果的動作不停。

    淡淡道:“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放屁你說是就是了”

    薄景川沒直接跟他說話,而是把削好的蘋果遞到了沈繁星跟前。

    沈繁星現在哪裏有心思喫蘋果,“我剛剛喫過飯,不餓。”

    “營養要均衡,你不喫,肚子裏的寶寶們也得喫。”

    身旁的俞松嘴角一抽。

    腦海裏瞬間蹦出一道聲音

    k.o

    一招斃命。

    戚墨寒慘敗

    實際上戚墨寒的表情確實如同五雷轟頂。

    渾身的痞勁兒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說什麼”他突然拍案而起,吼聲震天。

    “嗯”薄景川一身慵懶恣意。

    戚墨寒的眸子微微頓了頓,一些細節在腦海裏閃過,瞬間看向沈繁星的肚子。

    一身休閒服,寬鬆地還看不出什麼。

    “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沈繁星被薄景川強行塞給一個蘋果,看着戚墨寒點點頭。

    “嗯,有了,兩個”

    戚墨寒張了張嘴,盯着她肚子半晌,一時間沒說出任何話來。

    沈繁星從來都一直以爲,她跟戚墨寒以前是搭檔,現在是朋友。

    儘管戚墨寒一直在喊着叫着要嫁也得嫁給他的話,她也一直當他是胡鬧。

    戚墨寒行事風格向來我行我素,沒有定性。

    一件正經事,甚至關係人命的事情,他到最後都會被他的態度搞得不正經起來。

    更別說他會對女人有什麼過多的感情投入。

    說他真的對自己有男女之情,她想象不到。

    有時候她真的想過,戚墨寒這一生會不會真的跟女人有什麼交集。

    不過想歸想,這一切都只能交給時間。

    但是作爲朋友,撇去他的不正經跟胡鬧,如果她真的有了寶寶,她覺得,他應該會替自己高興的。

    而如今看到戚墨寒這幅模樣,這讓沈繁星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她從他的眸子裏看到了震驚和一種萬萬不可能在他那張臉上看到的情緒。

    那是一種讓她有些怯與面對的東西

    偌大的客廳一時間陷入沉寂。

    縈繞着一種格外明顯的微妙氣氛。

    薄景川的臉色繃的越來越緊,絕對談不上好看。

    他本就敏銳,沒道理戚墨寒的情緒他察覺不到。

    “草”

    良久,戚墨寒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字。

    沈繁星眸子動了動,擡頭看他,而戚墨寒的目光卻從她的身上收回。

    什麼都沒說,便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步伐微微有些疾而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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