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溫情霍庭深 >第1119章 是因爲對我有感情嗎?
    第1119章 是因爲對我有感情嗎?

    顧沫嘆口氣重新回到鞦韆上坐下:“我也覺得很對不起你聲叔叔,可是……難道你要因此,就一輩子都不跟爸爸相認了?那爸爸也很可憐,是不是?”

    登兒嘟嘟嘴:“司叔叔會想要跟我相認嗎?如果知道我是他兒子的話,他會開心嗎?”

    “會,”顧沫點了點頭。

    顧沫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明智了,讓登兒掌握主動權,不是更好嗎。

    “媽媽,再讓我考慮考慮吧。”

    “好,那媽媽等你的結果。”

    再回到司墨南房間的時候,登兒看司墨南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

    顧沫對司墨南使了個眼色,司墨南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兩人。

    “你們去說什麼祕密了,說了這麼久。”

    登兒小大人兒似的坐到了司墨南的對面:“祕密就是祕密,說出來就不叫祕密了,司叔叔,我們繼續下跳棋吧。”

    顧沫抿脣笑了笑,司墨南有些摸不着頭腦。

    難道兩人不是去說要認爹的事情嗎?

    爲什麼都表現的這麼平靜。

    好吧,既然顧沫給他使了眼色,就先按兵不動好了。

    ……

    這一天。

    司墨南帶着顧沫參加酒會,季舒白陪同。

    酒會上,司墨南四下看了看,目標鎖定在一個女人身上後回頭對季舒白道:“走,我給你介紹個人認識,關於工作上的事情,或許她可以幫到你一些。”

    “好,謝謝司總了,”能進入這裏的,不是一般的企業家都沒有資格。

    他正興奮的要跟着走,目光四下裏掃了一下。

    就看到大家都往大門口看去。

    他好奇的也往門口瞅了一眼。

    接着就看到一個女人挽着盧斯宙的手腕走進了會場。

    盧斯宙正一臉平靜的看着顧沫。

    季舒白擡手拉住了司墨南,口氣有些慌張:“司總,你看。”

    司墨南迴頭,揚眉,頗有意味的冷笑。

    而顧沫聽到聲音後也是回頭看去。

    看到盧斯宙的時候,她原本笑意盎然的臉完全就變黑了。

    他怎麼也來了?

    司墨南將手掌伸到了顧沫的面前。

    顧沫低頭握住了他的手。

    他抿脣笑:“沒關係,有我在,不必擔心。”

    顧沫點頭,有司墨南在,她就有了無窮的力量。

    司墨南往前一指,助理推着他往宴會的角落裏走去。

    那裏有一個穿着枚紅色晚禮服的女子。

    她正嫺熟的周旋在各色貴婦人的中間。

    顧沫看到那個少女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司墨南淡淡的喚了一聲:“顧昕。”

    聽到聲音,康顧昕回頭,透過人羣看到顧沫。

    她揚眉對身邊的女人們道:“不好意思啊,我去見個熟人。”

    衆女讓開位置,康顧昕帶着甜美的笑容來到幾人面前。

    “墨南哥哥,你都這樣了怎麼還親自過來了,我哥猜想你今天可能不會出席,所以又把這活兒交給我了,早知道你會來,我就在家裏矇頭睡大覺了。”

    康顧昕說着看向顧沫:“hello顧沫小嫂子,又見面了。”

    “恩,顧昕,很高興又見到你。”

    司墨南道:“顧昕,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這位是季舒白,我愛人的舅舅。”

    季舒白立刻上前跟人握手。

    兩人交談了幾句後,司墨南道:“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你們聊,我跟我愛人去一邊走走。”

    顧昕點頭,顧沫上前,推着司墨南離開,走前還對季舒白擠眼笑了笑。

    ……

    不遠處,盧斯宙端着兩個酒杯款款走了過來。

    “司總,喝一杯嗎?”盧斯宙將左手上端着的酒杯遞給了司墨南。

    司墨南揚眉,很自然的接過:“既然是盧總請喝酒,司某人自然是要接杯的。”

    顧沫警惕的看着盧斯宙,這個男人總是深沉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她知道司墨南能夠應付的了他,可卻還是有點緊張,生怕司墨南會一不小心被他算計。

    “剛纔看司總跟小笙聊的很是愉快,好久沒看到小笙笑的這麼開心了。

    “小笙,你現在跟司總又在一起了?你不是說你要嫁給凌少公子嗎?怎麼,改變主意了?”

    顧沫冷眸:“我要嫁給誰是我的事情,就不勞煩盧總操心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可是我外甥兒子生前最喜歡的女人,我跟我外甥兒子感情一直都那麼好,關心一下他生前的女朋友,總是不過分吧。”

    司墨南冷笑:“哦,原來盧總跟你的外甥兒子生前感情這麼好啊,我怎麼記得,當年您的外甥兒子離開人世的時候,您甚至都沒有流過眼淚呢?看來,我司墨南還真是曲解了感情好三個字的意思呢。”

    顧沫點頭:“我也曲解了。”

    盧斯宙一向很有耐性,在面對顧沫的時候,他也總是有足夠的毅力。

    他當然不急於這一時的逞能。

    “不哭不代表不痛,如果司總認爲感情好就會在失去後痛哭,那就證明司總的確曲解了這三個字。”

    顧沫冷漠:“如果一個人連眼淚都不願意爲另一個人而流的話,那所謂的感情就是空話。”

    “按照這樣說的話,當年清風背叛了你之後,你喝醉酒跑到我家裏來,睡夢裏,你哭着喊着的叫着我名字的時候……”

    盧斯宙說着聲音故意緩了緩,他在看顧沫慌張的表情。

    他喜歡這種將獵物踩在腳下卻不咬死的感覺。

    他拖長音片刻後,又問道:“是因爲對我有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