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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9章 付出沒有白費

    司墨南凌厲的冷笑。

    “呵,盧總,我只信法律。不管你是怎麼認爲的,法律上,顧笙已經死了,她現在就葬在西城的翠薇山公墓,如果你真的那麼想她,就去那裏看她吧,我司墨南也不是喫素的,你若執意要與我爲敵,我司墨南奉陪到底。”

    司墨南說完強硬的將顧沫搶過,橫抱起她快步離開。

    剛剛廚房阿姨給她打電話,說顧沫下樓,從廚房拿了一把刀後就出門了。

    司墨南越想越不對勁,立刻就讓人查了顧沫的去向。

    也幸好,他來的及時……

    上車後,他立刻打電話給祕書,讓他安排私人醫生到酒店來。

    鄭意帶着司墨南的私人醫生,來到酒店總裁專用套房的時候。

    顧沫正在昏迷,額頭上被汗打溼了。

    不停的說着兩個字:“快逃……快逃……”

    醫生給顧沫大致做了一下檢查後道:“司總,夫人是受了很大的驚嚇導致的暈厥。”

    “司墨南……救我……”顧沫猛的擡起手,在空中一陣揮舞。

    司墨南迴身握住她的手,彎身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記。

    “顧沫,我在這裏,別怕,我會一直守護在你身邊的。”

    顧沫停止了囈語,可是呼吸卻還是很不安。

    司墨南無奈,只得給季舒白打了一通電話,將事情的大致與季舒白說了一下。

    季舒白只聽到盧斯宙三個字時,就已經不淡定了。

    他趕到酒店的時候,顧沫正自己蜷縮在牀的角落裏,雙臂環膝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跡。

    目不轉睛。

    季舒白心疼的上前,悄悄的坐到顧沫面前。

    “顧小沫……”

    顧沫沒有理會。

    他又往慢慢的往前挪了一下:“顧小沫,我是舅舅。”

    顧沫眼神頓了一下,擡眼看向季舒白。

    她忽的緊緊握住季舒白的手,“舅舅,不好了,盧斯宙來了,我們逃吧,我們快逃吧。”

    “好,好,舅舅帶你逃,”季舒白拉着顧沫下牀往門口走去。

    季舒白將顧沫帶回家。

    司墨南不放心,便一路開車跟在後面,也一起去了季舒白家。

    只不過,顧沫精神混混沌沌的,什麼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顧沫還沒有醒。

    季舒白下樓去超市買一家三口人喫喫喝喝用的東西。

    這時家裏的門鈴響了。

    司墨南聽到聲音來開門,門口,一個與他年齡相當的男子文質彬彬的向他伸出手。

    “你好,我是顧沫的主治醫生陳昭。”

    “醫生?”

    “是,我是顧沫當心理醫生。”

    想到顧沫之前的反常情況,司墨南側身,將人請了進來。

    他知道,許多醫生都是有專業素養的,不能隨便透露病人的情況,便平和的問道:“陳醫生,我先問你一個你方便回答的問題,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顧沫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我嗎?”

    陳昭想了想,“辦法很簡單,就是通過與顧沫對話,慢慢的開導她,打開她對你的心扉。”

    這話,司墨南直接上心了。

    在醫生單獨給顧沫做完心理治療後,司墨南就進了顧沫的房間,試着跟顧沫溝通,交流,示好。

    也不停的告訴顧沫,他們現在是夫妻,不管發生什麼時候,自己都會站出來保護她。

    自己充分的有這個能力。

    一連幾天,他堅持不懈的洗腦,終有有了成效。

    當陳昭再來給她做心裏治療後,當着司墨南和季舒白的面兒,問:“顧沫,你說萬一你在森林中走失,前面出現一頭猛虎,後面出現一頭雄獅,而你有特權可以召喚一個人救你,這時候你會叫誰來救你?”

    顧沫想也不想的道:“司墨南。”

    一直坐在一旁觀看治療過程的季舒白愣住了。

    而司墨南卻是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這麼長時間的朝夕相處總算沒有白費。

    他的付出,顧沫看到了。

    之後幾天,陳昭依然每天往返來給顧沫做心理治療。

    而司墨南則開始着手對付盧斯宙。

    顧沫對他有多重要,他自己心裏很清楚。

    他沒有時間和心情跟盧斯宙玩兒持久戰。

    一個月後,盧氏在西城的溫泉度假酒店宣佈全面停工。

    而顧沫的病情也日漸有了好轉。

    這日,司墨南下班回來,顧沫竟然正在做飯。

    她看到司墨南愣了一會兒,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道:“老公,你回來啦。”

    司墨南激動的走到她面前:“你叫我什麼?”

    “老公啊,”顧沫臉上有些羞澀。

    司墨南挑眉,當做從前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走到廚房倚在門邊:“這聲老公叫的很是悅耳,再叫一聲聽聽。”

    顧沫笑了笑:“叫一聲你給錢嗎?”

    司墨南心下一喜,的確是顧沫回來了。

    他往裏面的房間看了看:“你舅舅呢?”

    “我舅去超市買魚了,他說今天心情好,要好好的喝一杯。”

    “的確該喝一杯。”

    這一晚,顧沫掌勺,司墨南和季舒白都喝了不少。

    喫完飯後。

    她開始洗澡。

    一直恍惚的她,直到洗完纔想起自己進來的時候,居然沒有拿睡衣和……

    她將浴巾包好,輕輕將洗手間的門拉開,頭髮溼漉漉的只露出個頭看向司墨南。

    “老公……”她軟軟的叫了一聲。

    司墨南擡眼看她:“怎麼不出來。”

    “我……忘記帶睡衣和裏褲了,你……幫我拿一下啊。”

    司墨南一笑,將手中的iPad放下抱懷看她:“如果我不幫你呢?”

    顧沫眨眼:“那你小心我光着出去嚇你哦。”

    司墨南淡定道:“嗯,求嚇唬。”

    顧沫臉紅了:“你……真不幫我啊?”

    “出來換,”他說着重新拿起iPad看。

    臭牛氓。

    她將浴巾裹好,快步跑出來拿了所需衣物後,又重新回洗手間。

    換好睡衣出來,她將頭髮擦乾,這才又抱出一牀被子放到牀上。

    司墨南略有深意的看她:“所以,你是打算跟我同牀分居?”

    厄……不然呢?

    司墨南指了指被子:“放起來,我們蓋同一牀。”

    “不行!我……睡覺不是很老實,你會後悔的。”

    “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

    顧沫沒動,倒是司墨南很是勤快,將自己的杯子抱走,鑽進了顧沫的被窩中。

    顧沫驚的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她甚至能聽到心臟噗通噗通的亂跳聲。

    司墨南很自然的面對着顧沫,長手一勾,將她摟進懷裏。

    她緊張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手緊緊的抓着他腰間的睡袍。

    眼看着司墨南的吻落了下來,顧沫連忙道:“司墨南,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