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醫妃驚華:殘王,請和離 >第7章 本王想要你的命
    蘇南煙的大腦一瞬間空白,她知道,百里澈是真想要她的命。

    不過她不想死,拼了命的抓緊髮簪刺,拼着最後一口氣,狠命刺進了百里澈的肩膀。

    百里澈喫痛的鬆了手,反手推開她,掌上慣了內力,將她直接拍出好遠。

    她撞到了門板上,“嘩啦”一聲響,門被撞了開來。

    她趴在地上,嘴角溢着血跡,拼命的咳着。

    不過,命總算是保住了。

    她明白,不能挑戰這個男人的底細。

    “左宿,殺了她。”百里澈快速處理着傷口。

    蘇南煙也沒有留情,半截髮簪都刺進了百里澈的肩膀。

    他可是想要她的命,如果這髮簪刺進他的脖子裏,一定沒命了。

    百里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眯着的一雙眸子,凜冽如狼,

    是了,昨天能無聲無息的解決掉兩個刺客,一般女子是做不到的。

    可見,他這一次娶回來的王妃,很潑辣,只可惜,沒命活了。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祕密!

    左宿從不會質疑百里澈的決定,上前一下,抽出劍就刺向了蘇南煙的心口。

    也是毫不留情,面色清冷,和他的主子一樣,來自地獄的修羅!

    “等等,你的腿現在沒有殘廢,可過不了多久,也一樣無法走路,現在已經不能自如行走了,我說的沒錯吧。”蘇南煙的眼底閃過左宿冰冷的劍鋒,她不顧一切的大聲說着,她要給自己爭取活着的機會,絕對不能死!

    死過一次,她可是格外的珍惜生命的。

    她的話落,左宿的劍,已經抵在了她的心口,

    不過,他收勢很快,只是刺破了皮肉,血染溼了大紅的衣衫。

    “呃!”蘇南煙痛的輕哼一聲,卻咬牙看着百里澈,說的篤定。

    左宿會收劍,顯然蘇南煙說中了要點,她剛剛按了百里澈的腿,憑行醫多年的經驗,不會看錯的,他離殘廢不遠。

    正在給肩膀的傷口上藥的百里澈也停了動作,眸光如鷹隼一般直視着蘇南煙,更如利箭,能穿透人心,讓人不敢回視。

    蘇南煙心裏也打鼓,卻強裝鎮定,剛剛百里澈這一掌,打得她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全身直冒冷汗,也是勉強支撐着,怕是一鬆氣,就會暈過去了。

    她也終於知道,傳聞不假,北平王,的確殘忍無情,心狠手辣,

    怪不得這身體的正主寧可跳蓮花池,也不要嫁過來。

    這嫁進來剛剛第二日,就已經在生死邊緣走了好幾圈。

    “你真的懂醫術?”問話的是左宿,他的面色變了又變,快速收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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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看那樣子,比百里澈焦急多了,如果不是顧着主僕關係和男女有別,他一定上前扶蘇南煙起來。

    甚至眼底帶着一抹祈求之色。

    蘇南煙吸了一口氣,感覺心口更疼了,卻很用力很認真的點頭:“不錯,我懂醫術,而且能醫好王爺。”

    十足的把握,沒有一點猶疑,此時此刻,也容不得她去思考什麼,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的醫術,在軍中多年,她雖然不能起死人,卻能肉白骨,而且百里澈的情況不算嚴重。

    “如果醫不好?”百里澈也開口了,十分冷硬,雙眸迸射出異常冰冷的寒光,“本王想要你的命,隨時都能。”

    畢竟是蘇國公府丟掉的棋子。

    “醫不好,我的命,給你。”蘇南煙也豁出去了,她明白,現在再提其它條件,只是找死,

    所以,三個月之期,她沒有再提及,她也後悔剛剛去按百里澈的雙腿。

    只要她想辦法離間了太子與蘇國公,就能得到自由離開了。

    現在,卻全都是變數了,未來,一片迷茫。

    “好!”百里澈應了一聲,聲音沉穩如故,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下一秒,蘇南煙就暈了過去。

    “送她回耳房。”

    左宿猶豫了一下:“這……王妃受了嚴重的內傷。”是拜百里澈所賜。

    “如果這點傷都不能活下來,本王的腿也不能交給她來醫治。”百里澈冷冷說着,面上一層寒霜,

    知道他的祕密的人,沒有活下來的,蘇南煙,已經是例外了。

    以他的爲人,更不會去管她的死活,能活下來,是她的造化,死了,屬純正常。

    沒有再說什麼,左宿將蘇南煙扶了起來,他還是多看了一眼身側的女子,給了他太多的意外。

    進了耳房,左宿將蘇南煙扶上了矮榻,深深看了一眼:“希望你能活着。”

    百里澈雙腿的祕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從來不會傳太醫,更不會請郎中。

    所以,他的腿最近出了問題,也讓左宿擔心不已。

    蘇南煙僅憑剛剛按了兩下,就能說出來,也讓左宿十分佩服。

    更對她抱了一線希望。

    順手從懷裏取出一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塞進了蘇南煙的口中,才轉身離開。

    “娘娘,王妃將那兩碗湯給王爺送過去了。”小蓮在葉太妃耳邊低聲說着,有些意外,眼底很是矛盾,欲言又止的樣子。

    “當真?”葉太妃冷笑了一下:“這個國公府的千金小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不過也是好事,如果那人死了,還有替罪羊了。”

    一邊高揚着頭,嘴角翹起,洋洋自得的樣子,三年了,她似乎要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