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的人一大清早起來,就聽到楚母的話,意思是接下來要準備籌備楚娉的婚事了。
只是老太太另有想法,說來說去只一個意思,那就是聘禮方面都好商量,但是洛立名和他們家必須有一個鄭重的態度。
“就是當成祖宗接回去唄!”章薈一針見血的說出來,雖然那話仔細品品,未必中,但楚母卻皺着眉頭依然頷首,緩緩道:“可以這麼理解。”
“楚娉是什麼意思呢?”楚家老大瞅到妻子趙若露出“心好累”的眼神兒,趕緊開口問道。
對於長子,楚父、楚母都特別重視,因此一聽他問,便道:“你妹妹還能有什麼意見?只要她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結婚生子,咱們家就算完成一件大事兒了。”
楚鋼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媽,不是我不但責任,可楚娉性子驕嬌,這俗話說得好,越是沒有意見,才越是意見不少……這結婚是件大喜事兒,總要大家都樂樂呵呵的纔好……您看,您是不是再問問她?”
“問什麼?”楚父雖然礙於妻子的囑咐,不好怒形於色,但到底對於女兒做出這等丟人的事兒意難平,故而找個岔口便沉着臉說道,“你是長兄,別說她做出了這種丟人的事兒,便是沒做過,你給她張羅忙乎,她還能挑出什麼不是來?”
“老楚!”楚母見不得丈夫這種態度,有些不滿地瞪他一眼,轉而看着兒子和媳婦兒們,勉勵笑道,“這種事兒,還是自家消化,莫要讓外人知道,總歸不好。”
衆人聞聲,紛紛點頭,便是章薈也答應得相當痛快。
見到兒子媳婦兒承諾下來,楚母這才長舒口氣,又道:“我今兒讓楚娉把信兒告訴洛立名了,讓她告訴他給他們家帶個話兒,這種事兒宜早不宜遲,親家之間還是應該及早見個面兒,也好把婚事定下來。”
楚母說完話,看看面前的兒子媳婦兒,不禁蹙眉道:“怎麼都成悶嘴兒的葫蘆啦?”
“媽,我不是潑您冷水哈!只是吧,我覺得,咱家得有人未雨綢繆,說點兒顧慮之言,也好萬一這般,也算有個應對。”
楚母眉間一抽,雖然曉得這個兒媳婦兒嘴裏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但到底沒有阻攔,點點頭,讓她說下去。
“我覺着吧,這世間有一種人,叫‘得便宜還賣乖’!洛立名和他們家是不是這種人,我不知道哈,但是吧,怎麼總得防他們家這一手……畢竟,小姑子有孕了,人家就什麼都不怕了,要真是耽擱下來,您覺得誰更耽擱的起呢?只怕到時候,不但如了人家之意,反倒還平白讓人家給拿捏住呢!”
章薈之言,聽到了楚母耳中,雖然逆耳,卻不得不說有幾分道理,一時間,楚母當真沉吟深思起來。
楚父聞言,更是點頭:“你說的對,楚娉那丫頭一見到洛立名就發瘋!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地道人,還真是不一定!”
章薈一見自己所言,竟然被公婆雙雙肯定,不免喜形於色地眼眸一亮,無意一般撇了撇兩位妯娌。
她正高興的準備接着說呢,就聽外面傳來一聲摔門聲,接着便見楚娉怒氣衝衝地跑進來,指着她鼻子罵道:“章薈!你說什麼呢!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喲!小姑子這麼氣沖沖地做什麼?動作小點兒,當心你的‘肚子’!畢竟你不同以往,是有‘身子’的人呢!”章薈不以爲然地撇撇嘴,伸手撥開楚娉險些點到她鼻子的手,接着腳步一邁,便就閃到了丈夫的身後,從楚鑄的肩膀上探出頭來,章薈輕笑着轉目出言,更是在話裏,特意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