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錚把兒子接回來,原以爲能成爲兒子強有力的肩膀,讓他兒子倚着痛快的哭訴一通。
哪想到,人家小孩兒根本就不稀罕!
繞是他費力巴拉的整出一大桌子湛湛愛喫、而孩兒他媽還限制他喫的菜,這小東西也只吃不說。
到最後,愣是給他氣個仰倒,看着在一邊兒玩兒遙控玩具的小東西,自己一個勁兒的跟那兒運氣。
好容易盼啊等啊,等到了他媳婦兒在p國睡醒的時間,楚錚忙不迭的一個電話打過去,好一通訴苦。
韓子禾接他電話的時候,已經喫過早餐了。
最近兩天她也不知怎麼得了,覺特別少,心裏空落落的,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感覺。
就好像有一件被她重視的事兒給忘了。
爲這個,她連自己爹媽兄長都挨個打電話問候了一遍,確認他們都挺好的,心裏纔好受一半兒,不那麼慌了。
“合着,咱兒子沒朝你訴苦,你倒是跟我訴半天的苦了!”韓子禾笑着打趣幾句,又安慰他,“好啦,那小東西嘴巴嚴的很,他要不想說,糖衣炮彈也沒用!”
“誰說沒用?”楚錚可不認同,“這小子忒狡猾,我扔過去糖衣炮彈,他也就接着!這小東西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竟然無師自通的把糖衣剝下來,喫的噴兒香啊;等東西喫下肚,他倒好,打麼打麼手,出其不意的,反手就將炮彈扔回來,把我倒是炸個丟盔卸甲、逃之夭夭!”
“瞧你這妙語連珠的勁兒吧!”韓子禾聽得好笑,“誰讓你偏喫他那一套的!”
“嘿!你說我這是爲了誰吧!”楚錚嘆口氣,有些鬱悶,“不行!這事兒可不能這麼放下!”
韓子禾聽他這麼說,不禁奇道:“你也真是的,何必跟孩子較勁兒呢!你要想知道他喫沒喫虧,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淤痕之類的,再觀察觀察他平時的神情,要是小傢伙兒的精神頭兒也正常,應該沒喫虧。”
“緊張?我緊張什麼?又不是沒和兒子通過話,你覺得他是那種吃了悶虧被人家威脅兩句、嚇唬嚇唬就不敢念聲兒的主兒?還是說,你以爲你兒子不會狐假虎威?”韓子禾覺得楚錚這就是當局者迷,“他不想說,估計是他做了自己知道不對的事兒,戰戰兢兢呢!所以你啥都問不出來!”
“……”楚錚靜下心想一想,嘿,還真是他媳婦兒說的這麼回事兒,“媳婦兒,那你說他得犯多大的錯兒啊!”
“呵呵,估計咱倆一起揍他一頓都是輕的!”很是瞭解自家兒子的韓子禾,輕笑着說道。
“啊?”楚錚有點兒傻眼,也顧不得接話,自己舉着話筒跟那兒掰着指頭算,“他哪有時間去犯錯兒呢?”
“反正我察覺他不對勁兒是這十來天的事兒,估計就是你外出出任務這段時間吧!”韓子禾想了想,應該就是這樣,“偏偏巧的是,這十來天,你大哥大嫂出去做調研了,估計現在還沒回來吧?劍擎、錦沅倆孩子也去s市看望他們的姥姥姥爺了,聽說還得再過一倆星期才能回來;而你二哥二嫂又帶着他們倆兒子去參加夏令營了,好像是出國的那種,等他們回來也得二十來天。”
“呃……”楚錚怔了一怔,有點兒呆,“這段時間,楚娉兩口子也搬回去住了……說不定還是和他們有關係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韓子禾聳聳肩,不接他的話茬。
“這兩天我還得查查!”楚錚也知道自家媳婦兒的脾氣,只要別人不招惹她,她也懶得說比人壞話,所以他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