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海島大亨之落寞時代 >第二百零四章 神祕大船
      我和花姐還有萊昂納德三人在商船的各個艙室內轉了轉,藉着火把的光線,船艙內的情形看的還算比較清楚,這艘商船不大不小中等規模,也不知道以前是用來運輸什麼貨物的,因爲幾乎所有的船艙都被扒得乾乾淨淨,甚至連艙門都被卸走了。

      我對萊昂納德說:“你們簡直比鬼子進村還要厲害啊,掃蕩的是真乾淨。”

      萊昂納德笑着說:“沒辦法啊,黃金羣島的物資匱乏,我們又沒有什麼採購物資的渠道,很多的生活用品只能靠着從商船上拆了。”

      我正和萊昂納德閒聊着,一旁的花姐突然驚叫了一聲,她指着牆上的一個東西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們舉着火把看過去,原來是牆上掛着的一幅畫,花姐拍着自己的胸口說:“嚇死老孃了,這畫的是什麼玩意?是,是地獄嗎?”

      “別胡說八道,一幅木版畫而已。”我嘴上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內心卻波瀾壯闊了起來,倒不是因爲那畫上畫的是什麼地獄,而是那幅畫是挪威畫家愛德華蒙克的經典名作,吶喊。

      吶喊這幅畫總共有四個版本,創作於不同的年限,每個版本的主體都是在血紅色映襯下一個極其痛苦的表情。因爲這幅畫在表現方式上極度誇張,用色詭異,所以讓人看着會感到十分的壓抑不安,蒙克以謳歌生命,愛情和死亡爲主題,採用象徵和隱喻的手法,揭示了人類世紀末的憂慮和恐懼。35xs

      當然了像這一類的印象派的油畫大多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欣賞的了的人會覺得十分震撼,並且能從中解讀出各種聯想隱喻,而欣賞不了的人會覺得實在不知作者所云,甚至會認爲就是一堆亂七八糟的色彩和線條,雜亂無章。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蒙克的這幅吶喊曾今在紐約蘇富比印象派及現代藝術專場拍賣上,以高達1.99億美元的價格拍出,如今這幅價值連城的名畫就掛在我的眼前,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眼前的這幅畫到底是不是蒙克的真跡還不好說,我反正是沒有這個本事去鑑別其真僞的。

      花姐顯然被這幅畫搞得有點不舒服,她對我們說:“這畫畫的太難看了,不如把它一把火給燒了算了。”

      我取下畫對她說:“好好的畫燒了幹什麼?拿回去做做裝飾品也好。”

      “你要把它帶回去做裝飾?”花姐一臉不解的問我:“你就不怕半夜起來看到了會嚇着自己?”

      萊昂納德也說道:“嗯,這個畫我也欣賞不來,我記得之前這艘船剛被開回來的時候,這個房間裏還掛了很多其他的畫,雖然也是差不多的風格讓人看着詭異,但是相比於這幅畫要稍稍好一些。”

      “那其他的畫現在在哪呢?”我趕緊追問道。

      萊昂納德聳了聳肩,搖搖頭說:“只知道應該在島上,但是具體哪幅畫在哪個人手裏就不知道了,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也沒人在意,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他們都交回來。網”

      暴殄天物!如果這房間裏的畫都是真跡的話,那原畫的作者們估計都得氣的掀開棺材板爬出來,我雖然自認對於藝術沒有什麼太深的修養造詣,但是也不願意看着這些珍貴的藝術作品流落到海盜們的手裏糟蹋損壞,最重要的是如果哪天這個世界恢復正常了,光靠這些畫我也能成爲世界級的富豪了。

      我對萊昂納德說:“那就麻煩你了,這些畫雖然不值錢,但是我比較喜歡,如果你要是能幫我把畫都收回來,那就萬分感激了。”

      我的話音未落,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清脆的鐘聲,像是一個巨大的鐘在整點報時,一聲,兩聲,三聲……,響了十次之後,鐘聲戛然而止,而現在差不多應該就是上午十點。

      在一個巨大的崖洞內,在一片光線幽暗的環境中,突然響起了鐘聲,我立馬感到毛骨悚然,我問萊昂納德:“怎麼回事?這洞裏怎麼會有鐘聲?”

      萊昂納德幽幽的看着艙門外說道:“是那艘船上傳出來的。”

      我們一行人馬上回到了外面的甲板,魏大爺他們聽到鐘聲也跑了出來,因爲崖洞內的特殊地形結構,剛剛的鐘聲還有迴響在輕輕起伏。

      除了萊昂納德和約瑟夫外,我們剩下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懵圈,林如意看到我手中的畫之後更是喫驚,她支支吾吾的問我:“那,那是,那是蒙克的吶喊?”

      我點點頭說:“嗯,應該是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跡。”

      “什麼吶喊?吶喊不是魯迅先生寫的小說嗎?”魏大爺舉着火把湊過來看了看,奇怪的問道。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一個是國內大師的文學作品,一個是國外大師的藝術作品,不一樣的。”

      “哦”,魏大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問萊昂納德:“剛纔的鐘聲是怎麼回事?約瑟夫說是從洞裏的一艘船上發出來的?”

      萊昂納德點點頭:“是的,那艘船十分的奇怪,當然也很詭異,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鐘聲從上面傳出來。”

      說着話,萊昂納德帶着我們往崖洞的深處走去,越往裏走光線就越暗,還時不時的有陣陣冷風從裏面吹出來,我們手中火把的火焰在風中手舞足蹈飄忽不定,連帶着映射在洞壁上的影子也扭曲起來。

      走到崖洞的盡頭,在我們對面的洞壁上竟然還有一處巨大的洞穴,裏面赫然停着一艘漆黑的龐然大物,花姐舉着火把走到水邊,儘可能的探出身子去照那艘船,但是因爲洞內實在太黑,又隔着十米左右的距離,所以我們勉強只能看到一個輪廓,的確是一艘大船。

      萊昂納德指着那艘船對我們說:“鐘聲就是從那艘船上傳出來的。”

      我問他:“那艘船是從什麼地方,什麼人手裏搶過來的?”

      萊昂納德搖搖頭:“這個不太清楚,好像是發現這個崖洞的時候,這艘船就停在那了。”

      “它本身就在這個崖洞裏?”我眉頭緊鎖,繼續問道:“那你們有沒有上去看看?船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萊昂納德繼續搖頭說道:“上去是上去過,甲板上很乾淨什麼也沒有,通往船艙的地方有一扇鐵門,可門上沒有鎖,只有一塊突出的地方,我們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把門給打開。”

      “這麼神奇?”萊昂納德越是這麼說,我對這艘船的好奇之心也就越發的濃厚,我隱隱覺得這艘船可能並不屬於這個世界,而是跟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

      “還有更奇怪的。”約瑟夫在一旁補充說道:“除了通往船艙的鐵門打不開之外,甲板上進入駕駛室的門也打不開,而且不但門打不開,駕駛室的窗戶玻璃也是一片漆黑,人即使貼着玻璃往裏面看,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們曾經試圖用槍打碎玻璃,可是那玻璃竟然連子彈都打不碎。”

      萊昂納德證實了約瑟夫的說法,他說:“後來亞瑟氣急敗壞,打算直接用炸藥去炸,但是船上突然響起了鐘聲,海盜們嚇得都爬下了船,並且事後亞瑟想了想,如果用炸藥炸的話,萬一把崖洞給炸塌了就麻煩了,反正那艘怪船看着也不像有什麼寶貝藏在其中,所以乾脆不管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