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什麼樣的人沒有,甚至連六十歲的老婦人都有二十歲的小夥子追呢,看到一個老鴇來老牛喫嫩草也不算什麼不正常的。
“你什麼意思啊?剛纔你自己不在說要圖個樂嘛?怎麼打人呢?”
被凌少一個巴掌給打掉了那點騷,這女人的潑辣就上來了,她開始對凌少耍起潑辣來。
“啪!”
凌少又是一個耳光掃在了老鴇的臉上,這一次打得整個雙臉上的粉刷刷地掉落,快沒有將她的本來面目給打出來。
“你個老醜女,我說了要從你身上圖個樂了嘛?要是找了你,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痛苦,你快點給老子滾蛋。”
凌少實在是不想再浪費口舌了,要是在以前,這樣的刁女,早就被他的手下拋出去老遠了。今天就是沒有帶手下,才被這女人搞得這麼煩。
凌少如此犀利的兩巴掌,直接將附近很多的人都給打了過來,將凌少、我和老鴇圍了個水泄不通。
“說誰老醜女呢,想不到這麼欺負我,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我被欺負了,居然沒有人站出來見義勇爲?”
這女人知道凌少是個狠角色,自然不敢再太尖銳地和凌少對着幹,但是她依然站在一旁大聲哭鬧。她這麼一哭,瞬間便走出來兩個大小夥。
這兩個小夥子一看那身段就是經常搞鍛鍊的,看到他們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微微鼓起,整個人就像是有萬千虯髯纏繞身體一般。
這個現象讓我相當費解,這麼一個老鴇,怎麼後面會有這兩個年輕壯漢幫手呢?
“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我女人?”
上來的一個壯漢,穿着黑背心,朝着凌少吼叫個不停。
“阿標,你和他理論什麼,既然他這麼囂張,你就給我打,直到打到他給錢纔算完。”
旁邊的另外一個壯漢,招呼阿標直接打凌少,這下可讓我一陣頭大,我可不想把事情鬧太大,最後上個新聞。
“阿狸,你和我一起來,這點子硬,估計難以馴服。”
阿標看着雖然有些醉酒的凌少,招呼阿狸一起一擁而上,想要搶了凌少。看到他們這些招式套路,我一看就知道,這是‘仙人跳’的變式。
他們特意先讓那老鴇上前來招惹仇恨,然後這阿狸和阿標兩個小夥子上前打着爲女人找回場子的牌子,將凌少給搶個精光。
事後,他們再三個人分錢罷了!
“啪!”
阿標剛剛招呼阿狸上,阿標就已經被凌少給一個耳光打中了臉蛋。
其他圍觀的人都沒有想到凌少居然這麼牛逼,就算是喝了一箱‘風雪’啤酒,居然還能夠出手如電,將阿標的臉蛋打成大饅頭。
看到喫癟的阿標,站在旁邊的不少人都有些喝彩起來,他們自然知道這阿標和阿狸是仙人跳的慣犯了。
這家酒店裏,有不少人都曾經受到過他們的搶劫,甚至還有好幾次都叫警察來了,只是證據不足,沒有辦法只好放了他們。
“什麼,你們要搶我,我看你們有幾分本事?”
凌少早已經喝醉了,但是聽到‘搶’這個字,凌少就來氣了,他將自己內心所有的氣都撒在了這些‘仙人跳’慣犯身上。
“阿狸,快上啊,這傢伙有點厲害。”
莫名其妙被凌少打了好幾個耳光,阿標開始警惕起來,看到阿標居然這麼就被喫癟了,阿狸也變得格外小心起來了。
看到這兩個人都這麼小心,凌少乾脆坐在板凳上開始喝起酒來。他好像早已經將自己置身事外,任憑阿標和阿狸兩個人去抓自己。
“啊,阿標,抓住了。”
終於,阿狸第一個摸過去,抓住了凌少地一個胳膊,不過這條胳膊凌少一直沒有用。
聽到說阿狸得手了,阿標連忙出動去奪凌少手裏的啤酒瓶。
“啪!”
可阿標還沒有將啤酒瓶奪下來,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被凌少手裏的啤酒瓶神不知鬼不覺地砸中了腦袋。
隨着咔嚓一聲,啤酒瓶碎裂,阿標只感覺到頭一陣發暈。
不過他依然沒有停手,抓住了凌少的另外一條胳膊。
“呵呵,我現在看你還怎麼逞兇?”
看到凌少兩條胳膊被制,兩個混混覺得,凌少肯定是逃不走了。可是他們發現,當要去擡凌少地時候,凌少好像很重很重一般,光是憑藉他們兩個人,根本就擡不起凌少。
“真是見鬼了,就這麼個漢子,怎麼會這麼重呢?”
擡得滿身是汗的阿狸不由得有些狐疑不定起來,以前他們就是連比凌少大幾倍塊頭的傢伙他們都曾經欺負過,怎麼輪到凌少這麼個傢伙的時候,他們的什麼手段都歇菜了呢?
“我就不信幹不翻他?”
被打得有些暈頭轉向的阿標,想要用拳頭來報復凌少,可是在凌少的身上打了幾拳,結果發現凌少倒是沒有什麼,反而是自己的拳頭到處都是傷疤!
“啊!這真是太可怕了,我們走吧,我們從這個人身上鐵定得不到什麼。”
手上滿是包的阿標意識到了凌少的厲害,他果然決定放棄眼前的凌少,晚上有那麼長,就算不做凌少這單生意,也還有很多不同的選擇哩。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對我們凌少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可阿標和阿狸還沒有走開,就已經撞上了來找凌少的凌家族人,凌家的人聽說這阿標和阿狸對凌少又是打,又是捏的,都恨得牙癢癢。
居然直接一擁而上,一個不剩全部抓住,以‘仙人跳’的罪名送進了看守所。
聽到是凌少,看到凌少地家人,阿標和阿狸真是悔不當初,如果,他們不對凌少這樣敲詐的話,他們也不會得罪了凌家,被凌家這麼往死裏整。
“王浩兄弟,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會和薇兒和好的。”
在我和凌少分別的時候,凌少已經醒酒了,而且他也決定和於薇兒和好了,這讓我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