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冰咬了咬牙,又是打開另外一包包裝袋,她看到了女性的白色蕾絲邊內褲,以及看起來十分合身的白色罩罩。
“呸,秦劍你色狼!”
王雯冰拽緊罩罩與蕾絲邊內褲,她的臉羞紅不已,但想到自己的嬌軀都被秦劍看光光,她的內心又是羞憤欲死。
“怎麼辦,我的貞潔沒了,我的身體被看光了,這讓我以後怎麼面對秦劍?”
王雯冰看着純白色連衣裙目光癡呆,看得真切,回想起之前秦劍的舉動。
“秦劍的舉動有些奇怪,不過裸體被看光的是我耶,你有什麼緊張的,難道還喫虧了不成?”
王雯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片雪白,一片柔軟,還有兩點硃紅,每每想到這些以及更多的羞人部位被秦劍看光,她就忍不住輕咬下脣,內心忍不住一陣悸動羞惱。
“完了,我嫁不出去了!難道……非要嫁給秦劍?”
想到這裏,王雯冰看向手裏的純白色連衣裙,抿了抿脣。
“我說怎麼之前呼喚他,他都沒有迴應,原來,是去幫我買衣服了,真是的,也不提前說一聲,不然,我怎麼會裸體走出來嘛,混蛋!壞蛋!壞!”
輕撫着純白色連衣裙,王雯冰又忍不住一陣嘆息。
“好美啊,我……真的可以穿嗎?這件衣物,真的合適我穿嗎?”
王雯冰露出癡愚的表情,突然,她下了某種決心,穿戴內衣物,穿上這件純白色連衣裙。
站了起來,轉了一圈,連衣裙不算很長,剛好可以延伸到膝蓋上來半指位置。
“真合身!這是……我嗎?”
王雯冰一邊擺弄裙襬,一邊看得欣喜,她的眼角還殘留淚花,配合這身純白色連衣裙,竟是有種悽美的感覺。
宛如一個落難的皇室公主,眼裏因爲與家人的分離而泫然欲泣,眼中的潮紅象徵了她此刻早已悲痛欲絕一般,令人心生不忍。
將那些包裝袋丟盡垃圾桶,王雯冰一臉羞澀的探出頭來,看了看外面,沒發現秦劍蹤影。
來到大廳。
沒人!
“那個笨蛋,去哪了!”
王雯冰走出屋子,她看到,秦劍竟是莫名其妙的躺在地板上,一臉茫然的樣子,眼中竟是有絕望悲痛的感覺。
看起來好孤單!
王雯冰身穿白色連衣裙,配合她那飽滿的嬌軀,凹凸有致的身材,肉感性十足的她,竟是有種魅惑力十足的意味。
並非肥胖,並非難看,腰肢很細,身材高挑,臉蛋精緻得賢惠,有種令人喜愛得不得了的感覺,總之就是一句話。
天生尤物!
一步接着一步,王雯冰臉色羞紅,邁着不好意思的步子來到秦劍身邊,停住腳步,她看向一邊,不敢看秦劍,畢竟秦劍看了她的身子,她那裏好意思面對秦劍呢。
“秦劍,你……你壞蛋!”
聽到聲音,秦劍看向身邊站着,不敢看他的王雯冰,似乎沒有聽到王雯冰的指責話語,他嘴裏呢喃着一聲話語。
“好美!”
雖然沒有任何情愫,但卻是有着無法想象的魔力,二字入耳,王雯冰身體一怔,彷彿聽到了世間最美好的
唰的一下,王雯冰再也沒有停留,她的心臟撲通跳個劇烈,就像要跑出來一般,實在是太緊張了。
“謝謝你送的衣裙,我很喜歡。”
只留下這麼一句話,王雯冰已經破門而去,表情羞澀的很,就像是一個女孩子剛被一個男孩子表白般,既歡喜喜愛,又羞澀得不敢見人,特別是表白之人,最是不敢相見。
爲了掩飾自己的羞澀,王雯冰只能逃離現場,一連跑了足足三分鐘,她才漸漸平復心緒,放緩步子,一路漫步回家。
進入家門,她的母親被嚇了一跳,一開始她媽都沒有立馬認出來,畢竟,她的女兒可從來沒有穿過這麼漂亮的衣物。
“你是……冰兒?”
王雯冰的母親試探性的詢問一聲。
王雯冰立馬不高興了,她嬌氣說道:“怎麼?自己女兒都認不出來了?”
宋琴在聽到王雯冰的聲音,她才認出來,不是認不出來,而是不敢認。
“冰兒,你什麼時候買的這身漂亮衣服?”
宋琴走過來,圍繞着王雯冰轉了一圈,她突然想到不好的事情。
“朋友送的。”
“朋友?什麼朋友?男朋友?冰兒,你怎麼可以現在就談男朋友呢?你這樣還怎麼有心思讀書,還怎麼有心思上大學?你是不是要氣死媽啊?我們家可都指望你了,你怎麼就不聽話呢?談戀愛可以考了一所好大學再談嘛,現在必須以學業爲重啊。”
宋琴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而王雯冰早已習以爲常的捂住耳朵,一副我不聽的模樣。
見她捂耳朵,宋琴語氣變得更加沉悶起來,說到最後她都要哭出來了。
“哎呀,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談男朋友,這就是我一普通朋友送的啦,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了,你女兒我長得又不好看,誰會看得上我啊。”
說完,王雯冰一陣懊惱,心想,秦劍那個木頭,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就是對她不感冒,從認識到現在他就沒對她表露過任何異樣的情緒,就算有,也只是之前的那兩個字的讚美,不過,也還算是有點眼光的嘛,居然懂得本姑娘的優點——真美!
想到這裏,她就癡癡的笑了起來。
“還說沒有,你看你,都傻笑起來了,我看啊,你八成都去人家轉悠過嘍。”
“哪有啦,你女兒我不是那樣的人。”
語氣越說越沒底氣,到達最後,都已是聽不清了。
“唉!”
宋琴看到她這個樣子,內心真是沒了任何脾氣,她也是從年輕走過來的,她那裏還不懂得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後山。
老不死來到了一處密林空地上,此刻雖然夜色黑暗,但老不死卻行動無阻,一路探查。
“這裏有她的一縷氣息,雖然過去多年,但我仍能感受到,她真的還活着?”
老不死神情大變,一臉嚴肅,早已沒了白天與王雯冰吵鬧的那股倚老賣老的樣子。
走了許久,他纔來到這裏,待查探一番這裏的空地後他的神情變得嚴謹,目光露出鋒銳光芒。
眼中醞釀有強烈意味,令人難以看透。
下一秒,他恢復如常,這一前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