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邊走邊想,總覺得事情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他沒想明白。
如果這真有那些恐怖存在,或者是猛獸,還是無法對付的猛獸,他們在這窄小洞穴內很難存活。
還要不要繼續前行
秦劍思前想後,安全着想,在考慮。
“我覺得,我們不該再繼續前行。”
秦劍止住,回身對柳運三人說道。
柳運看一眼身後,隱約可見洞口投來一絲微弱白光,這現象已看出這個位置距離洞口已有距離。如果繼續深入,恐會有不測。她們來此目的只是爲了躲避猛獸追殺,以及發現。倘若這裏也存在猛獸,且威能不弱,那麼,肯定會適得其反。
“嗯,就在這裏停歇,等待小溪歸來吧。”柳運點頭。
柳虹承與柳虹琳兩人對視,微點頭,齊齊坐下。
“呀這是什麼”
柳虹琳剛要坐下,卻感覺小小屁股坐到了什麼東西,有點圓圓潤潤的感覺,很是不妙。
秦劍心下一驚,手中力量光輝朝柳虹琳靠近一些,在光芒照射下,衆人驚異看到,一個頭蓋骨出現。
“頭骨”
柳虹琳顯然知道這是一人族頭蓋骨,嚇得小臉蒼白,身體哆嗦往後退去。由於太過激動,後背竟撞上洞穴兩邊石壁。
“哎喲疼疼疼”
柳虹琳又是喫疼叫喊出來,聲音傳的洞穴回聲不斷。
“別說話”
秦劍眼神清冷,看向洞穴深處,目視下,洞穴裏面深不可測,一片幽森清冷。看不到頭,也不知裏面究竟存在怎樣存在。或許是空穴,也可能猛獸集聚洞穴。
“我感覺,這個洞穴太過陰冷詭譎,我們還是出去比較好。”柳虹琳緊貼石壁,小心翼翼地說。
眼裏盡是害怕,在看到那個頭蓋骨之後,她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裏了。
秦劍不言,走來,左手拿起那飽經風霜的頭蓋骨,仔細端詳。
“你們看,這頭蓋骨已接近化石狀態,上面粗糙不齊,想來是有些年月了,我初步斷定,這已是死了上百年的存在了。”
“上百年”
柳虹琳聽秦劍描述,心裏更是發襂。
上百年啊
這太可怕了
這洞穴裏面,到底隱藏了什麼
柳運看着秦劍左手抓着的頭蓋骨,那個頭蓋骨在秦劍手掌光芒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
“這頭蓋骨,頭頂有個細微的洞,或許,這是致命的原因。如果在這洞穴深處,真有什麼不可估量的存在,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談。”
柳虹承看到自己妹妹如此害怕,也是鄭重點頭同意,“是啊秦劍,如果在這洞穴深處,真有我們不能對付的存在。我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倘若繼續前進。我們必死無疑”
“你們錯了”
秦劍搖搖頭,示意她們不要激動,他站起來,目光凝視洞穴深處,“這個洞穴,你們看四周石壁,很光滑對不對。類似於渾然天成,如鬼斧神工。是個非常不錯的洞穴,我斷定,這裏面一定存在着一尊強者至於是不是人族,或者猛獸,我不敢斷言。”
“能活着,在這個洞穴,還有頭蓋骨,如果是人類,也一定不是好人。如果是猛獸,那也一定是成精的猛獸,說不定已經化形。這樣的強者,我們還是不要打擾纔好。免得再生事端”
柳運的分析很有道理,柳虹承與柳虹琳舉雙手贊成。
秦劍冷凝前方洞穴,深不見底,幽森黑暗,他看了許久,身上右肩處傷口隱隱作痛。
“現在出去,遇到銀狐是死,遇到其他不能對付的猛獸,我們也要死。既然如此,我打算搏一搏。”
柳運驚訝看着秦劍,“你意思是,想進去看看你這麼堅定想要進去看,不會是覺得,這裏面有什麼厲害的傳承吧”
柳虹琳與柳虹承兩人都搞不懂什麼意思,這麼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難道還能有什麼好東西不成
秦劍笑了,“不是,我只是覺得,與其出去送死,倒不如進去查探一番,或許能知道,這個柳家狩獵場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何你能斷言,在這裏面會有答案。”柳虹琳似乎安定不少,情緒也變的平穩,她詢問秦劍。
她算是發現了,這個秦劍,從發現頭蓋骨到現在,臉上沒一絲一毫害怕。不管是她哥,還是柳運,在見到頭蓋骨的剎那,都是露出一絲震驚、與不易察覺的害怕。
可這個秦劍倒好,不慌不亂,毫不畏懼,這完全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年人才會有的姿態、態度、心境。
秦劍樣貌只是個少年模樣,長白髮,身材稍微結實一些,但他的身子瘦小,卻給人很有力氣,很壯碩的感覺。這太奇怪了,這個秦劍到底是什麼人呢
少年白頭,這太奇怪了
柳虹琳緊盯着秦劍,想要看透他,卻始終不能看透。
“我要進去,你們在這裏等我,如果有危險,我會向你們發出信號。見到信號,或者聽到打鬥聲音,別管我,別回頭,直接跑”
秦劍說到最後,已經是滿臉凝重,他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爲他有一種感覺。如果貿然在此駐紮,對裏面未知存在抱鬆懈態度,可能會全軍覆沒。
有時候你越是害怕,就越要面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這就是秦劍,傲骨秦劍。
“那,我陪你去。”柳虹琳意外的說。
秦劍略微驚奇看着她,想不出理由,她要跟他的原因。當然,不管什麼原因,他的態度始終是那般。
“不可”
說完,轉頭對柳運說道:“記住,看到信號就跑,別回頭,也別去幫我。”
徑直向前,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喂喂喂”
柳虹琳想跟去,被眼疾手快的哥哥柳虹承拉住左手,她不能再前進。
“妹,你不能去啊會死的有危險”
柳虹承的話語,令柳虹琳愣住,轉頭看向自己的哥哥柳虹承,她道:“爲何什麼他能去,我就不能去或許,真有什麼傳承呢”
“不會有的,這裏這麼奇怪,且落魄,哪裏有什麼傳承可言那只是我隨口一說罷了。”柳運看着秦劍離開的那個方向,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秦劍不過是去確認,那裏面到底有沒有危險而已,怕她們害怕,所以纔會那麼說。
“算了,我們就在這裏等他吧。”柳虹琳被自己哥哥拉住,不能快步追上去,她很不滿意,有點生氣,她只是單純想要跟秦劍談談,畢竟他身上存在太多疑點,這些疑點如果放在平常,她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晚上根本睡不着覺
“希望一切順利。”柳虹承自語。
“放心吧,應該會沒事的,秦劍的本事,大着呢。”柳運笑道。
“可他不是說了,他傷很重的。”柳虹琳插一嘴。
聞言,柳虹承與柳運皆是臉色一變。
顯然,這兩人一直忽略了這一點。
秦劍一路前行,右手掌心上的光亮被他弄得更光耀,看到的範圍也在五米開外,加上他眼神極好,看出十米外都不是問題。
在這狹窄的洞穴裏,想要看清彎彎曲曲的洞穴前方有什麼,還是很難的。
“這裏面,爲何氣味變得濃重了,難道,這裏面真有什麼不可描述的存在”
秦劍自言自語,越走,越是心驚。
他謹慎前行,仔細觀察地面的溼度,以及一些新出的腳印。這明顯是最近幾天所走過的腳印,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有什麼